于三行礼,马上退下,走的时候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人群。 元石陆迷茫摇头,他不知道啊。 沈玉耀愣了一下,随后不可思议的问道:“邢家庄伤者一,这个伤者,不会就是邢三娘吧?” 沈玉耀更觉得稀奇了,邢三娘可是邢家庄的人中,武功最高的那个,她怎么会伤着呢? 扭了腰了? 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为什么还要他传达啊? 但他不敢违抗太女命令,最后老老实实的行礼应了声是。 此消息传入京城,又掀起了一片轩然大波。 太女是不是过于嗜杀了? 于三将记录着京城议论的情报递给沈玉耀后,气的大骂那些在京城嚼舌根的家伙。 “真是热闹啊,郑家人连刑狱都能挣脱,如此通天之力,他们一字不谈,反倒在说我杀人之事。” “殿下,要不要属下去查一查他们的底子。” “不必,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是一出丑闻,而这个遮掩手段,真是似曾相识。 “自然不能,我还在等人。” 左州那边有河,很巧的是芦苇县附近的大河与左州那边是通着的,石采文会走水运,直接过来,沈玉耀想着可以稍微等两天,故而现在还没有回京。 “对了,邢三娘的伤好了没有?” 有时候沈玉耀很生气的时候,看见比她还生气的下属,她突然就不生气了。 “回殿下,邢姑娘的伤已经大好,能顺利下床走路了。” 伤确实伤得不重,但丢人是真的丢人。 确定邢三娘没事儿后,邢老大就咧着个大嘴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第一天的时候,邢三娘就已经完全自闭了,她一想到自己的惨样被所有人都看见,再想想之前她当着沈玉耀的面,说她一定没问题的模样,真是想一次,就想要将自己埋土里一次! 见邢三娘没有任何反应,邢老大也就收了自己的笑,揉了揉已经笑僵了的脸,“真是无趣,三娘年纪越大越无趣了。” 那意思就是说,不要随便下地乱走。 “没事儿的二姐,我就是一时用力没有控制住,这才扭了一下,昨日那个医女过来看,就扔给我两幅膏药,可见根本没有任何问题。” 今天愿意走两步,就是心中恼羞之意退下去很多了。 “大哥,二姐,你们想好了吗?要不要跟我一起入京啊?” 但是入京不是一件小事,而且也并非全都能由她控制的,像邢家庄的那些弟兄,她肯定不能全带到京城去,甚至可能一个都带不了。 邢老大表示看邢二娘的,而邢二娘则连连点头。 她们必须跟着去! “我也这么想,不过去京城没问题,但你真的要以后追随那个大小姐?你确定她真是为太女办事的?” 他知道邢三娘非常的崇拜太女,但是俺儿就那么巧啊,随便在路上抓个人,竟然就是太女的手下。 他们就是三个倒霉蛋,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直接落到他们头上? 邢三娘不傻,她没有把握,不可能直接应下此事。 最后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那就走吧,反正人死不过碗大的疤,没什么可怕的!”能不死更好。 “放心,我们谁都不会死,而且还会混得越来越好,地位越来越高,比当初那个官还要高!” 那是邢三娘不会轻易忘记的仇恨。 后半夜的时候到了造船厂,其余人都去休息了,只有石采文没有睡下,而是为沈玉耀整理情报。 “臣女见过殿下,殿下晨安。”石采文虽然习武没什么天赋,但是她练就了一副好身子,这样熬大夜都能精神奕奕的。 “坐,吃饭了吗?” 石采文摇摇头,她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干活,哪儿有时间吃早膳。 反倒是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心事重重。 “看来随兴县有问题啊。” “不管是什么事情,先吃饭。” 跟着她混还吃不上饭,那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石采文还想多说两句,反正现在早膳还没有端上来呢。 对未来来说,曾经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重要,所以在去左州和来造船厂中,沈玉耀选择后者,将前者交给了石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