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家属讲话结束后,铃木园子作为宾客代表发言。
“将高中生、名侦探、优秀、聪慧、完美这些词放到一起,大家都会想起一个人——”铃木园子缓缓的说道,然后在大家即将说出工藤新一的时候,把手放在胸口上:“没错,就是我,推理女王铃木园子。”
后面的martin忽然疑惑的向身边的僧侣问道:“今天到底是谁的日子啊?”
前面的铃木园子一下神情僵滞了——不是演技,是真的僵了,因为剧本上是没有马丁这句台词的,这混蛋搞即兴发挥!不对,是他写剧本的时候就藏了陷阱!
你这混蛋,连自己人都算计是吧?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心里恨不得对着马丁左勾拳右勾拳、庐山升龙霸再天马流星拳,铃木园子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的状态下僵硬的念完了台词,回到了位置上恶狠狠的盯着马丁:等结束了要你好看。
马丁还趁着光线暗下来挑剔的摇摇头:少女啊,临场发挥能力不行啊。
“下面,播放一段死者生前希望在葬礼上播放的录音。”
一个同学拿出录音机,四处看了一圈没有适合拜访录音机的地方,于是直接放在了棺材上,摁下了播放键:
“嘿,我在哪?为什么这么黑?哇!这里好窄啊?我动不了!”
工藤新一的声音在会场里响起:“喂,有人吗?喂?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处拍打的声音)盒子?我在一个盒子里?”
“等下!这是棺材吧!为什么我在棺材里面!有人吗?救救我?救命啊!(强烈拍打棺材的声音。)”
‘神奇’的是,随着录音机里面工藤新一的惊慌喊叫,录音机下面的棺材也颤抖了起来,就好像真的有人在里面挣扎。
毛利兰有点奇怪了,排练的时候她不记得这段有能够让棺材晃动的机关啊,棺材里面明明只有沙袋才对。
然而下一秒,录音内容突然变成了牛津英语听力磁带“please listen to the following……”,而棺材的晃动也戛然而止,拿出了录音机的人收回了录音机,似乎没有人对棺材的晃动感到疑惑。
接下来是葬礼的念经环节,新出智明扮演的僧侣在一旁念经,众宾客在整齐的跪坐在场中陪伴,只有martin盘坐在那里,还有一条腿立着,再用肢体语言制造了一些笑点,比如夸张的挠挠屁股的动作。
此时灯光暗了下来,唯有两束高光给了宾客中的两个学生,是工藤新一的同班同学,大山和犬冢。
大山(悄悄话的语气):“嘿,你知道工藤是怎么死的吗?难道是与罪犯搏斗什么的?”
犬冢(漫不经心):“听说那天工藤喝了整整一桶的牛奶,然后肚胀的在街上找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一栋着火的写字楼。”
(柯南:我都不知道这么喜欢喝牛奶啊。)
大山:“工藤同学是那么的热爱正义,即使在内急之中,也肯定不会放着着火的大楼不管。”
犬冢(悄悄拿出手机):“是啊,听说工藤毫不犹豫的就冲进了大楼。”
大山:“见义勇为,救火去了!”
犬冢:(低头操作手机)“趁保安逃跑了,进入上厕所去了。”
大山:“写字楼在着火的时候,里面肯定有很多人吧?”
犬冢(还在摁手机中,漫不经心):“嗯……四万。”
大山:“天哪,那死了多少人啊?”
犬冢(专注的看手机,不像是在回应大山的话):“五万。”
大山:“逝者安息……工藤死的是不是很凄惨?”
犬冢(十分高兴的样子):“哦!糊了!”
是的,犬冢只是觉得葬礼太无聊了,在偷偷的用手机玩麻将游戏。
两人的高光消失,整个舞台恢复明亮,然后僧侣旁边的跟班转过身行礼:“可以为死者上香了。”
然后martin问铃木园子该怎么上香,他第一次参加日本人的葬礼不知道程序。
于是铃木园子先去上香,让martin看好自己的动作:首先走到棺材前方的上香台前,向遗属毛利兰和僧侣新出智明行点头礼;然后跪坐在香台前,面对遗像行双手合十礼;左手拿起念珠,右手抓起一点香灰在额头上轻点后放回去,重复三次;对遗像双手合十礼,对遗属点头礼。
然后martin自信上场了:“首先,对着伯母打招呼然后出其不意的给方丈一击!”他用十分灿烂的方式对着毛利兰挥手打招呼,然后一个手刀敲在了扮演僧侣的新出智明头上。
当然,在这几天排练的过程中,早已经确定过了目前的新出智明还是原装的,并不是易容。
僧侣以很夸张的动作扑街了。
“然后,在遗像前合唱,方丈也一起来。”martin不知从哪变出了麦克风,递给了地上正‘不要停下来’的僧侣,一起唱了两句希望之花。
“接下来,左手拿着念珠,右手把香灰抹在脸上。”
铃木园子:“桥豆麻袋?你抹在脸上了吧?像抹面膜一样抹在脸上了吧!”
martin不仅自己抹了,还给僧侣也画了一个美美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