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却忽然笑着跑进花园中,酆初郢也立即追了上去,两人便在这御花园中追逐嬉闹了一阵,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御花园深处的秋千前,两人绕着秋千又是一番嬉闹,最终,宁月心坐在了秋千上荡了起来,酆初郢便站在旁边也帮她荡秋千。 酆初郢一边继续帮她出力,一边笑着摇摇头:“秋千是好,可却是你们女儿家的东西,女子荡秋千,那可是胜过秋海棠争奇斗艳的绝好美景呢!我倒是最爱看美人荡秋千,呵呵,你荡给我看便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宁月心对酆初郢的了解倒是也加深了不少,此人可说是相当真性情,他从不掩饰自己好色,不光好女色,也好男色:他夸起女人来,可当真是不吝各种溢美之词,什么好听华美的话都说得出,可看得出,他当真是发自内心地喜爱女子;至于男色,他自认好男色,却不觉得自己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他也同样发自内心欣赏美好的男色,也喜好与男人欢好时的情欲享乐,但却又与对待女子之事全然不同。 “说起这秋千,启儿也素来喜欢秋千呢。” 酆初郢很快眯起眸子,嘴角也含起了笑意,故意探出头,凑近了些、还压低声音说道:“他最爱在秋千上与人欢好,因为秋千的摆动,可令他身下之物自行抽插,为他省不少力气。” 不过,他到也没瞎说,酆元启的确相当喜欢野战,各种各样的野战都尝试过,这宫中的大部分妃嫔,大约也都与他在各处野合过。但仔细想想,或许他也并不是多钟情于野战,而是钟情于欢好做爱,随时随地来了感觉想做便做罢了。 酆初郢撇撇嘴,便接着说道:“想必他喜欢与人野合这事,早就已经是众人皆知了,哼,我才回来过几次,便不小心撞见了好几次。”说着他还摇摇头,“哎,那淫荡的声音、放浪的模样,非但丝毫不加遮掩,仿佛故意表演给谁看似的。” 酆初郢却翻了下眼皮,理直气壮道:“我可没那么喜欢野合,更不会随意与他人野合。” “哼,那当然了。” 酆初郢却忽然停住了秋千,凑到宁月心身前,几乎抱住她,说道:“都已经荡了好一会儿了,今日便玩耍到这儿吧,如今,不如陪我玩耍一番吧。” 酆初郢立马说道:“哎,我说的明明是‘没那么喜欢’,再说,那也分什么时候对什么人,如今对着月儿,那可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我时时刻刻都想要。” 两人虽说是在秋千上欢好,却并未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若是想一边欢好一边荡秋千,非但要以一人的腰腹承担两个人的重量,还要用力将秋千荡起来,同时还要保持平衡、还要一直保持抽插,这可并不是如刚才酆初郢所说的那样,仅靠秋千荡起来的惯性就能完成的,非但需要强悍的腰腹力量和体力,还需要厉害卓绝的技巧。 可宁月心未曾与酆元启尝试过,却与别人尝试过。 那正是此前一次宁远涛陪公主回宫时两人之间的一次大胆行径,两人才刚结束,还没等从高潮中抽身,便听到一阵嬉笑声正在靠近,于是宁远涛便立即抱着宁月心飞身跳下秋千,草草抓起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迅速藏到一旁的树林中,可两人滴落在地上和秋千上的淫水爱液,可是来不及清理了,且那浊液也不会那么快干…… 当时宁远涛抱着宁月心进了树林后,一看是两个女子,便没在意,很快便抱着她往树林深处挪了挪,并以怕她身下着凉唯有,很快又将那肉棒插入到她蜜穴之中,再度交合起来。宁月心却禁不住从密林树丛的缝隙中朝着那两个女子看去,却没想到竟不小心目睹到相当炸裂的一幕——只见那两个女子竟将散落在秋千上的白浊给舔去! 可宁月心甚是无法理解,赶忙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嗯?”酆初郢挑起眉头,知道 宁月心立马笑起来:“好哇~” 宁月心却故作严肃道:“这怎么就是昏招了?难道想看看皇叔更色气诱人的模样还不成吗?” 宁月心却抿嘴笑道:“皇叔还怕被人看不成?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的女人,就只有太监、宫女和侍卫,皇叔,你究竟是怕谁看?” “皇叔~” 他起身,一边一脸不满地脱衣服,一边低声嗔道:“下不为例!你给我好好记着!” 其实她让酆初郢做的事倒也很简单:她不过是让他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站上那秋千,在那秋千上自慰,让自己勃起后,再荡秋千给她看罢了。说来也比在秋千上欢好交合容易得多,但这画面无疑更加色气,便是只在脑中想想,宁月心都兴奋不已。 宁月心却立马说道:“那可不成,我就想看皇叔自渎!” 宁月心当然是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对面的花坛边,仔细观赏。 眼看着他还在撸弄,宁月心便开口道:“哎哎,皇叔,可以了~” 这画面也果然比宁月心想的还要色气,她也看的心神荡、满脸春色。 “没呢,如此惬意,皇叔再多荡会儿吧~” 就在两人分别陶醉其中、享受不已之时,一声轻微的“咔嚓”脆响却让两人迅速警觉——那分明是有人踩到细小枯枝时发出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