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抚慰(1 / 1)

酆庆隆坐在宁月心身边,其实他也只看了宁月心的身体一眼而已,震惊过后,便禁不住地流泪,还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 可酆庆隆还是悲伤痛苦不已地抽泣着:“……我实在想不到母妃竟会……心儿姐姐,对不住……从小到大,母妃养育我这么多年,我竟从未发现她是这样的心肠歹毒之人……” 起初酆庆隆前来看望宁月心时,酆初郢不禁是满心的狐疑,毕竟酆庆隆是鄂玉婉的儿子,即便宁月心准许他进来,酆初郢却禁不住多劝两句:“今时不同往日,须得多加提防。”但开门一看见酆庆隆那焦急不已的神情时,酆初郢一下子变看出了些别样的意味,尽管心中还是有所犹豫,但还是给了酆庆隆与宁月心独处的机会,只是起初他还不放心,在门外守着,直到偷听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送走了酆庆隆,酆初郢很快又回到宁月心身边,他特地搬了张贵妃椅进来,晚上便睡在那贵妃椅上。即便宁月心劝过,他也不肯离开,每晚都要守在这儿才觉得安心。 酆初郢对付这些太医也自有一套,表面上,他对他们相当客气,几乎毕恭毕敬,好话简直说尽了,可私下里又对他们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几个跟那已经被废的毒妇,都曾有所往来吧?张太医,你……是不是还深受她信任来着?这次的事,你们当真完全没有干系?” 单单是这么一番话,就足以令几位太医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偏偏酆初郢对这些人的“恫吓”可不止这一次,而是他们每次来,他都要再送走他们时说上那么一两句,而事实证明,再好的奖赏也不如令人恐惧的恫吓行之有效:那几位太医担心自身安危,不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有哪个环节出错、哪里做的有一丁点的不好而整日惶恐不安,却也格外仔细认真。 “还好,没那么疼了。” “皇叔,你日夜守在这儿,身体还受得住吗?” 他这口气明显有些傲娇,宁月心也禁不住笑笑,但她很快又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另一个意思。” 宁月心却故意叹息道:“我的身子都已经这样了,即便是痊愈了,也难保浑身疤痕、丑陋不堪,皇叔怎么还能惦记着?” “哦?”这下宁月心倒是有些好奇了,他打算如何“要定”?“皇叔,你……说服皇上了?” 宁月心顿时大为震撼,也不禁有点哭笑不得:“……可真不愧是皇叔。” 尽管如此,他还是忙碌了几日。每日也只能抽出一点时间去看望一下宁月心,每次看到宁月心那虚弱痛苦的模样,他心头便也跟着痛苦不堪,更是悔恨不已,虽早料到鄂玉婉可能趁此机会有所动作,他也想着趁此机会连带着此前宁月心第一次被构陷入冷宫的事一起算账,但倒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能狠毒到这般程度,原本是为了给宁月心出气顺道治一治鄂玉婉那娇纵跋扈的性子,却没成想竟险些害了宁月心的性命……早知如此,他必定不会出此下策,而是换个法子。 这晚,酆初郢特地酆庆隆来照看宁月心,酆庆隆大为欣喜,如今的他,可是将所有照顾宁月心、对宁月心好的机会都当做“将功折罪”的机会,尽管他没有做错任何事,可心中因母妃产生的愧疚感却挥之不去,因此他便在心中想着,今后便是要倾尽所有也要尽力弥补母妃犯下的罪过。 “启儿可真是好兴致,大晚上的,竟一个人在这儿挥毫泼墨。”酆初郢悄无声息地站在书房门口调侃道。 “是么?”酆初郢勾起嘴角,晃了晃手中的这扇,“我还打算更放肆些来着。我来这儿 提起宁月心,酆元启又不禁叹息。如今这大事已经处置完毕,鄂家的一干党羽也已经收拾了个干净,虽说这么大的事难免引起朝野震荡,但酆元启不在,由负责监国的酆庆安来着手处置反而更加方便,酆元启也该尽快返回继续南巡了,可他终究是放不下重伤的宁月心,总想着看着她好些、多陪她些时日。 酆初郢立即收起手中折扇,干脆朝着酆元启走来,甚至还直接上手拉住了他:“那可不成,月儿可特地叮嘱我要看着你好好睡下才成,你可莫要辜负了月儿的一片心意。” 眼看着他似乎是要亲吻自己,酆元启不禁皱起眉头,将头别到了一边,酆初郢却忽然抬手钳住了他的下颌,用自己的唇略显粗暴地地封住了酆元启的嘴,动作看起来粗暴强硬,实则温柔似水,酆元启刚想挣扎,他的舌头就已经探入进来,那份柔软和温暖似是瞬间融化了他想要反抗的心思,便任由他以唇舌纠缠搅弄缠绵了下去。 酆初郢一边亲吻着酆元启,一边继续为他宽衣解带,等到这缠绵的吻结束时,酆元启的上身已经被彻底脱光。这时酆初郢直起身子,跪坐在酆元启面前,缓缓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直至将自己脱得精光。 酆初郢也是微微一笑,凑到他面前,捧起他的脸说道:“在遇到月儿之前,我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等绝色呢,呵呵~” 尽管这三颗铃铛一直都在身上,可在衣物的包裹之下,几乎听不到小铃铛发出的声响,但一旦衣物的遮盖被除下、他赤身裸体之时,那清脆的淫糜声响便再也无法遮掩,甚至变得相当清晰响亮、尤为引人注意。 酆元启也不是没试过让男宠为自己口交,可他发现最需要的果然只是男人的肉棒来满足自己后穴中的敏感带而已,他对男人的口交并不是毫无反应,却反应相当迟钝微弱,甚至有时舔弄吮吸了半天都没什么反应。可若是换做宁月心,他恨不得在被含住的时候就已经硬了起来。 酆元启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龟头被他大腿根部和臀部的嫩肉来回夹弄磨蹭着,而肉棒顶端的马眼则被他那阴囊上的褶皱和后穴上的褶皱来回磨蹭着,竟让他心跳骤然加速,下腹紧绷不已,马眼里好像也很快就要有什么溢出来。酆元启也从最初仿佛毫无感觉的模样变得紧张起来,他抬起双手掐住了酆初郢的腰,忍不住主动将自己的肉棒往里顶,可他却感觉酆初郢将自己的后穴牢牢夹住,不让他进去。 酆元启像是忽然之间反应过来:对了,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即便已经数日未曾宠幸妃嫔,可他为什么要进入男人的身体?明明他才是该被进入的一方…… 片刻的沉默后,他忽然起身,反将酆初郢给按住,自己反而骑在了他的身上,也故意将他那已然有些勃起的肉棒故意压在了身下。 酆元启却早就已经没了耐心,他稍稍提起腰身、抬起臀,将手伸到身下捉住他的肉棒,以极其娴熟的手法快速而粗鲁地揉弄着他的龟头,让他那肉棒迅速勃起,然后便将其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 酆元启却更加用力的握住那龟头,再度用力揉搓起来,酆初郢禁不住发出一阵淫荡的呻吟:“啊、啊……启儿,唔……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酆初郢有点着急地说道:“哎呀,即便是叫我射出来,精液做润滑啊、啊……唔……精液润滑也根本不够!啊啊!” 酆元启当然知道精液不能替代清润膏一类的润滑之物,可或许是犯懒,或许是想要自己也感受一些疼痛,如此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他又握住酆初郢的肉棒,顶在了自己的后穴上。可他的后穴依然相当紧致,才将龟头送入一点,酆初郢便被他给夹得生疼,禁不住呻吟起来。 酆初郢都已经这么疼,更别提酆元启,他感觉自己的后穴仿佛被撕裂,可他还是强忍着疼痛,将酆初郢的肉棒往自己的身体里送,他也努力让自己的后穴放松,可便是再放松,没有充分的润滑,后穴里依然滞涩不堪,肉棒每往里送入一点,都艰难无比,两个更是疼痛难耐。明明肉棒的尺寸和硬度就已经足够让后穴受伤,可偏偏酆初郢的肉棒上还有个系着铃铛的银环,如今那铃铛和银环更是如同刑具一般用力摩擦着酆元启的后穴里面,酆初郢自己也被那铃铛给挤压得更疼,两个人都被折磨了个够呛。可酆元启还是咬着牙,将酆初郢的肉棒送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他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前列腺,让酆元启的腰瞬间脱力,整 “啊……启儿,启儿?唔……你、你好吗?” “啊、啊……”酆初郢忍不住叫了起来,那也并不完全是浪叫,也当真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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