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对待酆初郢的调教相当上心,简直就是当做差事来对待,一点都不敢懈怠,每天就像上班打卡一样来地宫里调教酆初郢,且对待他的调教与对待自己此前调教过的其他男人皆不相同,对他的调教,明显更加细致仔细。 而在继续推进之前,宁月心先做了一件事,那边是让魏威将酆初郢身上那叁个银环更换了一下,换成了叁个系着铃铛的银环。铃铛虽小,发出的声音也不算响亮,但只要他身体稍有动作,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有关酆初郢接下来的调教,宁月心照旧先是跟酆元启诉说完之前的进度后,便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酆元启依然没有明确表态,只说“一切随你”,可宁月心却从他的微表情中读出了明明白白的赞许和兴趣,他明显对这事很感兴趣,对宁月心的调教也非常期待,只是没明说而已。 天香宫的天香瑶池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拥、难分彼此,两人的上身紧紧拥抱着彼此、贴合着彼此的身体,双乳都在相互挤压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更是相互摩擦着,为彼此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两人的下身更是紧密结合,抽插不停,一刻都不曾分开。 两度高潮后,程涟仍觉得不够,一番激吻之后,宁月心还是不得不制止了他:“涟哥哥,正式还没做呢,可不能让你在我这儿就给累坏了啊。” 宁月心笑着与他打情骂俏了一番后,便催促着他赶紧起身更衣。而后,她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地宫,只是程涟暂时留在了门外,而是让宁月心自己先进去。 宁月心笑着凑到酆初郢身边,抚着他的身体说道:“怎会呢?我可不敢冷落怠慢了十九皇叔呀!” 酆初郢虽然有些吃意外,但也并未抗拒,只是忍不住说了句:“可是这样我就看不到月儿了。” 酆初郢被他言语调戏,不禁脸颊泛红,还故作嘴硬地说了句:“哼,就你贫嘴,我可不会想着你。” 酆初郢敏感的身体反应很大,且蒙上双眼后,他的感官却变得更加敏感,快感和痛感都被放大,他也很快便发出了吃痛的呻吟,还禁不住开口道:“月儿,你、你对我那肉棒做了什么?” 酆初郢故意撇撇嘴:“八成不是什么好事,你可小心点,别将我给玩坏了。” 即便明知道做不了什么,明知道自己只能任人摆布,明知道自己只能任她随意对待,可酆初郢还总是要摆出一副貌似不卑不亢的态度,仿佛与宁月心之间是平等甚至是寻常的男女关系一般,宁月心嘴上倒也经常捧着他,似乎二人还都挺享受这种虚假的言语往来。 准备工作进行完毕后,宁月心才让程涟进来,程涟进来后,便不再言语,而是以眼神、表情和动作与宁月心交流往来。 酆初郢撇撇嘴:“哼,既然你这么说,那绝对不会是啊啊——!” 虽说在此之前,酆初郢的后穴已经被调教了多日,早就已经被许多不同的角先生、串铃以及其他玩意肏了数次,但那些道具毕竟不是真正的肉棒,也并没有程涟这般的尺寸,一时间,自然令他有些无法适应,还觉得十分突然。且今日宁月心特地只是涂抹了润滑之用的清润膏,而并没有先用角先生疏导。 被蒙住双眼的酆初郢不禁大感吃惊,身体也因为紧张而绷得很紧,腰也挺了起来。 宁月心便立马抚摸着酆初郢的臀说道:“皇叔,别紧张,放松,你越是紧张,就夹得越紧;夹得越紧,你便会越疼。” 宁月心不禁歪着头问道:“皇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明明是你最熟悉的东西,你怎会不知道是什么?” 宁月心却笑着说道:“是谁的,很重要吗?倘若皇叔想,甚至可以当做是我的。” 程涟开始缓缓抽插起来,肉棒在酆初郢的后穴中缓缓动了起来,牵动着他后穴下身的多处敏感带,也牵扯着他敏感无比的神经,他本能地想要躲闪,不禁扭动着身体,可他的肉棒前端可是被绳索牵引着,他的任何一个动作都会牵扯自己的肉棒,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剧痛不易,让他也根本不敢再剧烈挣扎。 从程涟进入酆初郢的后穴开始,酆初郢身上的叁颗铃铛便叮叮地响个不停,再配合上他挣扎而不得的可怜又色气的姿态,这声音简直淫糜难耐。而伴随着程涟的抽插动作渐渐变得规律,铃铛的响声也变得渐渐规律起来,且淫糜色气的可不只有铃铛响声和呻吟浪叫声而已,更具刺激性和视觉冲击力的,则是那小小的铃铛在他乳尖和肉棒前端晃动的样子。 酆初郢被调教了数日的身体本就变得敏感许多,再加上蒙眼后感官的放大效果,程涟还没抽插一会儿,他的肉棒甚至还没有完全适应酆初郢逼仄狭窄、紧致不已的后穴,酆初郢便猝不及防地忽然射了。 由于酆初郢的肉棒被牵引着,他的精液也如同喷泉一般射的很多很远,那模样简直淫荡极了。可程涟却压根没停下,甚至在他射精的时候也还在他后穴里持续抽插律动着。 且他身前的肉棒被牵引着,不会像平常一样来回摆动、弹跳,而是以一个固定的角度和姿态晃动着、律动着,形成一种很奇特的视觉景象,看的宁月心不禁有些入神。 最终,程涟也高潮了一次,将粘稠的精液灌注在他的后穴,然后便很快抽出了肉棒,提上了裤子——这才是真正的“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