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异样的感觉让酆初郢撑开了眼皮,还未及视野清晰,那张熟悉的脸变已经映入他眼中,他也瞬间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并没有头脑清醒得那么快,他开口时,声音也有些慵懒含糊,无意间竟带着点撒娇的感觉:“唔,你来了。” 酆初郢眨了眨还没完全撑开的眼皮,没说话,似是佯装不搭理她。 还没等宁月心有所动作,酆初郢果然就立马有些生气似的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下酆初郢可真有些生气了,气得当场翻了个白眼,怒道:“我整日在此处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躺便是睡,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不得,我已经睡得人都快傻了,活了这些个年头都未曾有过如现在这般慵懒怠惰之时,你明知道这些,竟还说得出那种话,你还说你不是故意气我?” 酆初郢又别开头,表情还是有些别扭的模样,可他似乎是又怕她真的一言不合就走人,纠结了片刻后,他一脸勉为其难地小声说了句:“还有……盼着你来。” “那、不是废话吗?这还用说吗?我……我当然盼着你来……”他开口时是一副理直气壮模样,可话说出了口,又顿觉羞涩难当,渐渐竟有些说不下去,脸颊也飘满了红云。 而这会儿他的胸口也在剧烈起伏着,许是害羞,许是紧张,许是期待,许是情绪波动,也或许,是胸中情欲激荡,令他无法平静。 最怕性子傲娇别扭的人忽然直率起来,宁月心的心竟也不受控制地跳动的越来越快,也不知究竟是他太会撩拨,还是他当真就这么巧那么戳她的心,宁月心只好一个劲在脑中不断提醒自己,才能勉强挣扎着不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怀中。 她倒是恨不得立即宽衣解带,将自己的一对绵乳压上去与他紧密磨蹭,也恨不得用自己那饥渴难耐的乳尖去与他那翘挺红润、很是诱人的乳尖相互磨蹭取悦彼此,可她不得不坚守着理智,不能称心如意。 果然,她的纤纤玉手很快便在他胸前游走到下腹,很快直捣黄龙,握住他那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的肉棒,只是稍微抚弄两下,它便坚挺结实起来,前端马眼还没被玩弄,就已经水盈盈的,一副很是诱人的模样。 “啊啊——!唔……你轻点……” 很快,她将拇指指腹抵在那小口上,只是稍稍摩擦,便教他一阵呻吟,可她却很快将拇指立了起来,将指甲顶在那中间,刚好那里有个小小的凹槽,像是专门为了供她玩乐而存在一般,她将指甲卡在那里,稍稍用力…… 宁月心却故作惊讶道:“哎呀,皇叔这里竟然这样敏感吗?我不过稍稍用指甲磨蹭了两下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但宁月心很快便挪开了手指,安抚似的用掌心揉搓了一会儿他的龟头后,转而开始上下撸弄他的肉棒,貌似是暂时放过了他,甚至暂时放过了他肉棒上的那个环,并没有多加玩弄。酆初郢也暂时松了口气,尽管呼吸依然急促而灼热,但好歹身体暂时不再那么焦灼,快感依然徐徐而来,如涓涓温流包裹滋润着他的身体,让他感觉很舒服。 她忽然起身,酆初郢瞬间长大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身影,但好在她并没有走远,只是去旁边的柜子上取来了一个颇为精致的匣子,她将那匣子放在床里,酆初郢看不到那匣子里装着什么,但想来应当是一些待会儿可能会用到的小道具什么的。 他很快又忍不住求饶道:“唔唔……好了,月儿,别玩了,赶紧……唔、嗯,先让我射出来……唔、好难受,月儿,求你了,让我射……” 虽然这话不能说是她信口胡诌,却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为了逗弄他而稍作“改编”,凡是都要讲求个度,自然不是越久越好的。但眼下并不是行房事,也不是单纯的欢好,而是调教。 他一时间竟被惊得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音,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感觉浑身一瞬间毛发倒竖,感觉一阵奇异的凉意从马眼钻进自己的身体,还在不断顺着尿道往自己肉棒里面钻,甚至穿过了他的肉棒,直达他的下腹,并顺着下腹迅速窜过他的身体,并四处飞快的游走着。 宁月心却故意一脸天真懵懂模样地问道:“唔?为什么不可以?” “怎么会呢?”宁月心安抚似得抚摸着他水润的龟头,又故意问道:“皇叔,你觉得疼吗?” “难受吗?”她又问。 “可有何不适之处?” 眼看着她缓缓将那“簪子”往外抽,他稍微松了口气,可眼看着那“簪子”即将离开他肉棒时,她竟又往里面插,他禁不住一阵惊惶,赶忙说道:“唔,月儿不要!不要往里面啊啊!唔……”但这一次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便禁不住开始呻吟浪叫。 起初,他还有说话的余韵,可宁月心抽插了一会儿,他便愈发凌乱、渐渐失神,最终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只知道浪叫呻吟,淫荡难耐。 酆初郢禁不住连连求饶,声音已经完全走了样,已经分不清是哭腔还是唱腔,声音淫糜色气地颤抖着,尽管带着几分楚楚可怜,却更淫荡难耐。念在是初次尿道调教,这一次宁月心没玩弄太久,但依然是捏着那“簪子”在他肉棒里搅弄抽插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抽出来,似是趁他肉棒还没反应过来,她又立马用掌心堵住他那马眼,一阵快速揉搓,酆初郢的身体剧烈的扭动着,声音淫荡放浪到难以形容,淫糜的汁水也浸润了她的掌心。 他射了好一会儿,但没有潮吹,只是纯粹的高潮射精,只是持续的时间很久,高潮则持续得更久,射精都已经结束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还禁不住在扭动、抽搐着,呻吟也停不下来,那模样,仿佛刚一朵刚刚被人凌虐过的娇花,娇嫩的乳尖都在颤抖着,更显得红肿不堪。 “唔……欲仙欲死……好疼,但也……好舒服……肉棒,坏掉了……定是……被你玩坏了……”他的声音还禁不住颤抖着,艰难地吐露断断续续的字句,字句之间还夹杂着淫糜难耐的喘息和呻吟。 “……除了你,还有谁会玩弄我那马……马眼,和尿道!”他光是说出这些字句就禁不住脸红。 “……”酆初郢一阵无语,高潮的快感已经差不多褪去,这会儿他的呼吸也稍稍平复了些,他禁不住叹息道:“有几个似你这般?我甚至禁不住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用这等奇异方式来羞辱我,是启儿教你这么做的?” 这话却说的酆初郢一阵脸红,下腹都不禁一阵燥热。不过是叁言两语,威力却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