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酆初郢身上那条松松垮垮的里衣也瞬间披散开来,将他的身体瞬间暴露在宁月心眼前,身前春色顿时一览无余。 这会儿酆初郢的嘴硬本性再度爆发:“呵,我往日耽于享乐,整日纠结一众俊男美女寻欢作乐,什么玩法没试过?何种享乐未尝试过?早就已经腻了!怎么可能还会期待你来蹂躏我这身子?倒是你,明明是皇帝的妃子,竟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性质浓厚呢!” 酆初郢紧绷遮脸,警惕而严肃地盯着宁月心。 酆初郢惊诧不已,竟也心痒难耐,面对她的“坦率”,他竟反而哑口无言。 宁月心却一边捻着他粉嫩翘挺的乳头,一边笑着说道:“为何不能是皇叔你这身子太过诱人,实在是教人把持不住呢?” 他这反应对宁月心来说简直是意外收获,也不禁令她大为惊喜,但她表面上仍是淡定模样,依然揉捏着他的乳头,循序渐进地调戏、撩拨着他这敏感的身体。 “我、我才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特别是你这种女人!”酆初郢故作强硬地说着,可他貌似强硬的口气,却已经将他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本质暴露无遗。 “你……”酆初郢瞪着双眸咬牙切齿地望着宁月心,像是要说出什么恶毒言语来,可仅仅是片刻后,他便又将头别开,“你自己心知肚明,又何必问我!哼,反正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宁月心也没再言语调戏,而是握住他的肉棒,貌似专心地撸弄揉搓起来。可酆初郢却忍不住说道:“哼,特别是明知道你这女人还有、还有那般恶趣味,更是令人难以喜欢!” “……喜好逼人失禁、看人一泻千里的恶趣味!哼,我还未曾见过这等恶劣女子!” “……”酆初郢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不能理解她怎么可以欣然接受这番“称赞”。 酆初郢瞪着一双眼, 满脸通红,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酆初郢刚要开口狡辩,宁月心便抢先说道:“哎呀,这么快就有爱液流出来了,哼哼,皇叔想否认都不成呢~” 本以为宁月心又会耍些花招,要么就是在他即将高潮之时放置不管,要么就是又用鞭子抽打令他疼痛与快感交加,总之是不可能令他愉悦畅爽的,可没想到这一次宁月心竟并未耍什么花样,而是运用自己卓绝的手上技巧,仅凭两只手,便将酆初郢玩弄得欲仙欲死,还直接高潮,白浊的精液从肉棒前端喷射而出,酆初郢也堕入一阵令他浑身战栗、脑中一片白茫茫的高潮之中。 而此时酆初郢娇双眼迷离、噙着水雾并带着满脸红晕、一脸媚态还娇喘连连、喘息灼热地望着自己的模样,实在是香艳娇媚至极,分外诱人,宁月心也禁不住捧着他的脸多欣赏了会儿。且诱人的还不止他这张脸,他身前两颗翘挺得有些肿胀的乳头,这会儿愈发红艳,简直红的要流血的模样,可当真是娇艳欲滴,且伴随着他剧烈急促的喘息,他的胸口也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他身前那两颗翘挺的“红樱”也跟着上下起伏颤动着;他身下的肉棒垂下头去,却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并未立即萎靡下去,或许是因为刚刚射精,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退去,它时不时地颤动两下,还连带着残余在尿道口出的津液抖落下来,简直色气淫荡得无法形容…… 很快,房门被打开,一位蒙着面的医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太监,其中一个端着一盆清水,另一个帮忙端着医者的箱箧。两个太监将手中物件放下后,便立即推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而那位医者则对着宁月心深鞠一躬,很快到酆初郢面前。 宁月心捧起酆初郢的脸,对他说道:“自然是要做一些对王爷更好的事,只是,可能稍微有点疼,还请王爷稍加忍耐。” 这医者正是魏威,宁月心冲他使了个眼色后,他便立即从箱箧中取出备好的器具——说来也并不复杂,他只是要为酆初郢动两个“小手术”而已,只是这手术他从未对其他人做过,初次尝试,不免显得小心谨慎。 这敏感可不禁 尽管口中塞着布,令他没法大声叫出来,可他鼻腔里依然能泄出声音,只是令宁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的鼻腔里竟也没泄出多少声音。 宁月心特地叫魏威过来,并不是给酆初郢施加酷刑的,而是如同打耳洞一般,在他乳头上穿两个洞,挂上环,如此,是为了方便后续的调教。 酆初郢好不容易挺过了这两次的疼痛,但事情还没完。 “这又是要做什么?是要将我身下之物给切去,将我变作阉人吗?!”酆初郢的声音不禁颤抖着,甚至还变得无比沙哑,这声音竟不禁听得宁月心有些揪心,还有些心疼。 可这会儿魏威却禁不住低声开口:“娘娘……” 宁月心便又握住他肉棒,很快又将他撸弄到勃起,还帮忙握住那肉棒,以方便魏威接下来的动作——他在酆初郢的肉棒前端系带处又打了个洞,并也穿上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