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心故作意外地说道:“王爷,这里可没有夜壶!” 宁月心可从程涟那儿听说,这为范安王素来有个癖好,便是对着人脸小解,甚至要府上婢女为他充当夜壶供他随意使用。不过这也并非程涟所见,他也是道听途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几分夸张,几分真实。但他对着人撒尿确有其事,只是不能确定究竟是偶尔为之,随性为之,还是和酆元启一样,是独特的性癖。 而在宁月心面前,他展露的又是在其他妃嫔面前皆未曾展露过的另一面,在其他人面前展露的那些性癖则又不会在她这儿展露,实属奇特。 新的来的“野男人”,除了了解和试探之外,首要做的最重要之事,当然是好好调教,若是不好好调教,怎么能让他做自己的男人呢? 算上昏迷的时间,其实他已经越有两天未曾如厕,虽说昨天几乎一整日都在昏迷着,但为了防止他出意外,酆元启还是颇为照顾这位小皇叔,一直派人照顾在他身侧,有人给他喂汤水。今日醒来后,便有人给他喂餐食,可他依然并未如厕。 而这时,宁月心又故意凑到他身旁,一边揉捏着他翘挺红润的乳头,一边言语挑弄着:“王爷,这不是兴致正好么,怎么就要什么夜壶呢?可不好断了兴致,还是先欢愉一番,发泄一番才好呢。” 宁月心却干脆绕到他身后,两手捏住他两边乳头,一起揉捏玩弄着。强烈的快感又加剧了他下身的紧迫感,让他感觉又爽又急,尽管快感很强,却没法尽情享受,还得分神忍耐,这种感觉实在煎熬难耐。 可没过一会儿,他身下便传来一阵水声——他终于还是失禁了。 酆初郢从震惊到诧异,甚至还透着点惊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可脸色却明显变得有些苍白,他的嘴唇甚至在颤抖着。 宁月心唱完了白脸,很快又唱起了红脸,貌似柔声细语地安慰道:“我知道,王爷是忍不住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人的忍耐力纵是有限的,这儿又没有夜壶,也找不到可给王爷解手的东西,实在忍不住,失禁了也是很正常的,此事怪我,可不能怪王爷,王爷你可千万别自责呢。” 但还没等宁月心说什么,酆初郢很快又说道:“啊,对了,你不过是他赐给我的女子而已,怎么可能叫得动他,他可是天子。算了,我不好为难你,他若是不想来,你如何央求他也无用,等他想来时,自己便会来了。” 不过,对于他刚刚所说的认为她是酆元启“赐给他的女人”这件事,宁月心并未反驳,若是突然戳穿真相,未免残酷了些,还是让他自己感受吧,日子久了,他自然会明白。事实可是完全反过来的。 此事酆初郢心中必定满是困惑疑虑,也难免忐忑焦灼,但他还是对宁月心端起微笑,点了点头。 对于此事,宁月心并为隐瞒,直接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了酆初郢。酆初郢在口中反复将这名字念了两次:“那我唤你‘月儿’可好?” 酆初郢笑道:“想必其他人都唤你做‘心儿’,本王怎能与其他人一样?” 好歹是第一天,宁月心没怎么对他上强度,毕竟调教才刚开始呢,得循序渐进地来。之后的几日,宁月心的调教在循序渐进地上强度,几乎每次都是在将他把玩到临近高潮时,忽然来个急刹车,故意不让他满足,狠狠地吊着他,直接离开,这么以放置,就是数个时辰。酆初郢手脚一直被束缚着,无论怎么变换姿势,他都没法靠着自己发泄出来。几天下来,酆初郢每天都被宁月心如此玩弄,天天勃起,可射精的次数却少得可怜,无论他如何哀求、使出多少手段,宁月心也只是偶尔会让他发泄一次,这么几天的折磨后,酆初郢已经被她给折磨得要死要活,也终于忍无可忍。 宁月心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慌模样,娇滴滴、怯生生地开口道:“王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这一次,宁月心可当真有些意外,酆初郢久居封地,几乎不怎么来皇宫,对后宫之事更是知之甚少。尽管酆元启凡是外出活动,只要身边带着姬妾就必定有她,可问题是,几年来各种大小活动,像春猎、秋猎、避暑什么的,酆初郢基本都不来,了解宫中之事的机会更少,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她是酆元启宠妃这事的?监视,根本不存在给他通风报信的可能。 酆初郢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呵,酆元启也真行啊,竟然让他的宠妃,来这样伺候他的皇叔,可当真是孝顺呢!” 眼看着宁月心这般明晃晃的虚与委蛇,酆初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讽刺而愤怒地冷笑着:“呵,别装了,怪累的,酆元启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何要将我囚禁于此?!” “我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酆初郢气急败坏地大吼着。“哼,想我酆氏皇族素有‘不可残害同族’的祖训,今日酆元启竟敢以如此手段对我,他日他必遭报应!!” 酆初郢一脸纳罕地看着宁月心,可他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暗暗重复了几遍后,不禁脊背一阵发凉。 酆初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心里有数,听了这些话,他也没打算辩解,而是又说道:“你叫酆元启亲自来见我!” 宁月心在门外等待,这才发现,这地宫房间的隔音做的可当真不错,只要站在房门之外,哪怕是将耳朵完全贴在门上,也什么都听不到,保密性直接拉满。 显然,酆元启是不打算放他了。 想到这些,宁月心竟不觉脊背一阵冷汗,自己的一个选择,直接左右了一个人的命运,即便明知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难做到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