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酆元启专门为莲瑷公主和宁远涛准备的喜帕上果然染了红,宁远涛可算是出色地完成了皇上交代的任务,然而,公主殿下还是受了伤。 听过莲瑷公主的伤势后,可把酆元启给心疼坏了,可他毕竟已经跟宁远涛保证过不会责怪他,因此还是将心头的怨气给勉强压了下去。而且,仔细想想,似乎也可说明宁远涛并非有意,只是做的有些激烈而已。且酆元启一到莲瑷公主面前,她便一个劲地给宁远涛说好话,称他多么温柔体贴,生怕酆元启责怪,他便也更不好责怪他。 可当酆元启出来后,宁月心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却不禁有些意外,他看起来好像不怎么生气,只是……很是困惑好奇似的?似乎也很容易想想,大概同为男人,他实在是禁不住好奇,宁远涛是如何在十分温柔体贴的情况之下,还将莲瑷公主给弄伤的,想来他这会儿必定对宁远涛的尺寸十分好奇。 眼看着公主已经受了伤,身体需要调养,宁远涛自然没法再跟公主同房,酆元启便将他安排在隔壁的另一处宫室中。还特地给了宁月心一些时间去陪他。尽管时间不长,但对于两人来说,也可算够用了。 “哥哥……” 宁月心动作有些急躁地拉开他的衣襟,用手直接抚摸着他滚烫的胸口,指尖触碰到他乳头时,他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激起电流迅速窜过全身,让他禁不住身体一阵颤抖,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冲动,呼吸也变得更加灼热急促。她继续用指尖抚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原本绵软可怜的乳头,在她指尖轻轻抚弄之下迅速昂扬挺立,变得如同未熟透的樱桃一般硬邦邦的,可颜色却是比熟透的樱桃更深的红。 这一次,倒也顾不得那等许多的情趣,还是先派遣他的寂寞和饥渴才更要紧。宁月心的手在他股间揉弄着,隔着布料揉搓着他那最为饥渴的下身,可眼看着他已经焦灼难耐,宁月心也不多磨他,很快便为他解开腰带,拉下裤子,将他还没完全勃起的肉棒释放出来。 直到他的呼吸稍微平复一些、身体舒服了一些,她的双手才来到他根部,一面继续填满他的饥渴,一边满足自己的情趣——她双手抚摸揉捏着他坚挺紧实、富有弹性的阴囊,口中灵巧的舌头也快速的舔弄着他敏感至极的马眼。 她的身体也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也变得饥渴难耐,身下早就已经是湿漉漉的,爱液滴答直流,他轻而易举地托起她圆润的翘臀,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蜜唇擦过他坚挺壮硕的肉棒,濡湿了他的肉棒,也激起一层强烈却难耐的快感,让他又不禁一阵颤抖,下身也饥渴难耐地动了两下,宁月心又主动抬起身体,用自己的蜜唇在他的肉棒上又摩擦了几下,但这样也仅能稍稍濡湿他肉棒的一面而已。 宁月心笑着说:“哥哥,我不是公主殿下,我的身体也不如她那般娇嫩。” 她稍微用力,他壮硕的龟头便轻而易举地将她小小的穴口给撑开,她屏住呼吸,将身体往下沉,那貌似狭窄的穴口便接纳了他的肉棒,并将其吞入那幽深的腔道中。宁月心鼻腔里泄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如同鹅毛一般骚弄撩拨着他的心,令他不禁泄出阵阵粗重喘息。 宁月心在他的身上律动着身体、扭动着腰身,尽管每一次在宁远涛的身上都要耗费更多的力气,也不可避免地会有疼痛感,可与他欢好却是极为特别的体验,总是叁分痛伴着七分快感,身下私处也总是从最开始的酸涩、胀痛渐渐变得润滑、畅爽,最初的那些酸涩、痛感也会在欢好之中被消磨,转变为快感。 宁远涛只好苦笑,却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更不想和她说太多。即便两人亲密无间,他却不想在她面前提起其他女人,更不想分神。 他硕大坚挺的肉棒装满了他日积月累、无处消解的欲望和饥渴,每每都只能在她的身体里渐渐被消磨开,如同被一点一点研磨开的墨,没法让快感迅速扩散,也没法让欲望被快速消磨,却每每在欢好之中变得愈发愉悦甘甜,令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每一次都在近乎失控的失神之中堕入快感的绵软海潮之中,不能自拔,且久 他每次高潮射精之时,身下也总是禁不住格外用力,像是要将他那精液送入她身体最深处,即便他原本就已经插得很深,他却本能地还是想要更深、更深,仿佛要用灼热的精液将她的身体灌满、淹没。 他的要求也不多,哪怕每次入宫时,仅有一次这样的机会也好。那么他便觉得这桩婚事的付出已经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