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意犹未尽,可他还有许多奏折尚未批阅,而且若是直接在这儿再来一次,便是如同将这御书房当成了后宫,他可当真过意不去。 宁月心一丁点都不觉得意外,可她还是带着些许不舍和隐忍,咬着唇瓣,迅速从他怀中起身并整理好衣物。可她正要离开时,酆元启又忽然拉住了她。 “嗯?” 宁月心重新蹲在他身前,将那夜壶的口对准他下身,套在他那已经软下去的肉茎上,莫名有些紧张地等待着。这还是她第一次用夜壶,而酆元启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被妃嫔用夜壶帮他解手,但这一次他心中竟也莫名有些紧张悸动,明明已经觉得内急,可还是等了一会儿,才解出来。身下哗哗的水流声落在那玉壶中,竟让他莫名觉得十分羞耻,耳根都不禁泛红。 待他解手完毕,她又用方才太监一并送上的专门为他擦拭下身的布巾为他仔细擦拭。之于那夜壶和里面的东西,自然是交给太监处置。太监当然也是直接倒进茅房,倒也不必担心他们偷尝,想来正常人应该不会有这种癖好。可宁月心的脑中还是不禁浮现出此前不小心偷窥到的蒋萱儿用嘴成结他身下“雨露”的情形,现在想想,依然觉得炸裂。 晚上,宁月心早早被酆元启的贴身太监接到养心殿里来等他,可太监却还叮嘱道: 宁月心点点头:“有劳陈公公了。” 宁月心过来前就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沐浴更衣,就连可能用到的道具也都齐备好了。她独自坐在龙床上等待着酆元启,觉得有些无聊,便摆弄着那些道具,直到一个声音忽然传来。 宁月心立马扭过头:“才不会呢!启哥哥,你可来了。” 批阅了半日多的奏折,酆元启的确有些疲累,可一看到宁月心,原本的疲惫忽然觉得一扫而空,只想与她欢好嬉闹一番。可她还是先伺候着他更衣沐浴一番,然后两人才又回到龙床上,这才打算开始今晚的“正事”。 这可是宁月心第一次在养心殿里被他宠幸,可这第一次她便玩了些刺激的:酆元启光溜溜的身子蜷在龙床上,他的嘴巴被用一根带子勒住系在脑后,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后;他的后臀高高翘起,可双手被束缚,他只能用肩来支撑身体;他双腿分开,股间被插入一根粗壮的角先生,而他身前的肉棒上,则在龟头系带处被系了一个铃铛,只要他身体稍微动一下,那铃铛就会立即发出清脆的声响。 “启哥哥,是你说的,愿赌服输,心儿可要好好惩罚你~” “启哥哥,今日要惩罚你的事情可有许多呢,你自己可知晓?” “唔~可我看启哥哥好像并不全然知晓,不如,我来帮启哥哥从头一一细数一遍?首先,启哥哥你竟然在御书房里与妃嫔调情,这可不妥呢……” “启哥哥,你竟然故意在我面前展现与其他妃嫔的亲密,你太坏了。” …… 一眨眼的工夫,酆元启的臀上已经遍布血痕。宁月心也及时收手,故意挪到旁边,用戒尺拨弄着他身前的肉棒:“启哥哥,方才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我每打你一下,这铃铛就会发出一阵悦耳的声响,那简直就如同……启哥哥身上发出的淫荡的声响。” 宁月心故意调笑道:“启哥哥,你的身体,可当真是太淫荡、太敏感了。” 眼看着那铃铛一颗一颗地被送入酆元启的后穴,又一颗接着一颗地被拉出他的后穴,他后穴菊瓣翕动着,眼看着它一开一合,吞吐着铃铛,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宁月心的心底涌起难以言说的快感,不禁被他这副性感、淫糜又羞耻难耐的模样给牢牢吸引着。 宁月心本来还想和他玩玩“忍耐”和“寸尺”,但今晚的他实在是有点敏感得过了头,且无比饥渴,只玩了一次后,便已经急不可耐地要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于是宁月心便为他松绑,任他将自己压在身下,并很快插入她的身体。 明明批阅了那么多的奏折,令他十分疲累,可一旦到了床上,他却格外生龙活虎,甚至白天越是疲累,晚上就越是精神焕发,似乎像是一种补偿。之前宁月心对此便有所察觉,这一次更是直观地感受到了。欢好时,渐渐平复下来,他的律动也从最初的狂暴急躁的“疾风骤雨”,渐渐变得温和“平静”,而宁月心则被他拉着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最初的被他完全压在身下,到被他抱着坐在他怀中,又到被他一只腿托着抱在怀中,再到被他顶在门上…… 他还在耳边嘲弄她:“心儿,你看看你,流了好多的水,我的身子都被你给浸湿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被他抱回到龙床之上。 他抱着她躺在龙床上,也不禁感慨:“心儿,为何每次与你欢好时,我总是那么容易失控?明明没用媚药,却比用了药还难以自持。” 可对他来说,这却是软糯不已的撒娇,令他心颤不已。他的手如同被她细腻滑嫩的肌肤给牢牢吸住,完全不想挪开,他反复摩挲着他的肩头,忍不住又在她脸颊上吻了又吻,险些又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