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书房(1 / 1)

为了方便两人尽情玩耍,酆元启甚至将平日里随时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的太监都给遣了下去,和程涟等人一并站在门外。 宁月心还没对他做什么,可酆元启只是感受着自己的下身忽然暴露在这御书房的空气中,竟瞬间敏感得迅速勃起了,速度简直惊人。这自然是因为这里虽是私人场合,却想来是个严肃地地方,酆元启之前更是从未在此处裸露过下身,更别提与女子在此处亲热。 他也未成想竟有一日会将宠妃带到这里来行这等淫秽色情之事,他的心中也不禁饱受礼教、道德与烙印在心中的规训的拷打和折磨,可他竟无一丁点后悔之意,甚至没有半分的迟疑和犹豫,反而还兴奋至极地期待着。 宁月心还是忍不住问道:“皇上,当真要那么做吗?” 他果然变得和平常不太一样,就连声音都充满了距离感,让人感到有些陌生。宁月心心跳的很快,她很紧张,虽说君无戏言,可她很怕这男人当真被她给打扰到又会勃然大怒,因而心情十分忐忑。可一边撸弄着他的肉棒,一边思量了片刻之后,宁月心还是决定迈出这勇敢而大胆地一步——她凑近,张口含住了酆元启的肉棒。然后便立马偷偷看了眼酆元启的脸色,他的脸色依然冰冷如霜、面无表情,注意力貌似依然完全集中在面前的奏折上,好像依然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当她听到他合上这本奏折又拿起下一本奏折时,她找准了时机,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稍微用力地咬了一下。 他有些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有些惊讶的惊呼,这样的声音可当真是性感又有趣,宁月心抬起双眸望着酆元启,酆元启瞬间低下头,皱着眉头对她笑了笑,只说了句:“顽皮。” 他的脸色和神情几乎没什么变化,简直像是戴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可即便他脸上藏的好,他那渐渐粗重的呼吸却也将他的真实感受给暴露了出来,身下肉棒前端溢出的爱液更是更为直观的证据。 而这会儿门口的太监忽然通传道:“皇上,萱嫔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吧。” 御书房不止一道门,太监也是在外间跑到里间的门前来通传的,得到了皇上的答复,又再跑到外间去通传,然后访客才会被太监引着进入御书房。因此即便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即便酆元启立即允许,人也要等一会儿才能进来。 蒋萱儿的声音很快传来:“皇上,听陈公公说,皇上近些日子忙于朝政,有些操劳过重,这是臣妾为皇上炖的人参鸡汤,有滋补之效,还请皇上多少喝一点。” “嗯,放下吧。”酆元启很快说了句。 她很快便听到蒋萱儿将汤碗放在桌案上的声音,好在她并没有主动来喂酆元启。而酆元启也没多看她和汤碗一眼,只是埋头批阅奏折。见状,蒋萱儿自知不好打扰,便没呆一会儿便主动离开了。 宁月心赶忙将他的肉棒给吐了出来,擦了擦嘴巴,埋怨道:“启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呢!可教人紧张死了!” 这会儿他端起了桌上的汤碗,故意问宁月心道:“来尝尝?” 酆元启脸上的笑意足以说明他十分受用,只是他还是故意以调羹舀起一口汤尝了尝,并表情夸张地说:“嗯!可当真是美味至极呢!” 这边两人刚调笑了几句,门外又传来了太监的声音:“皇上,婉妃娘娘来了。” 一想着是婉妃,宁月心瞬间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甚至还有点跃跃欲试,哼,原主和她可是有着大仇大恨,居然还赶上了这种场合,那可不得好好享受享受着刺激?宁 鄂玉婉的声音也很快传来,她的说辞跟蒋萱儿几乎一模一样,而她也果然是端着汤来的,只是她的话要比蒋萱儿多,蒋萱儿生怕打扰酆元启,几乎不敢多说一个字,可鄂玉婉却有些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多么多么心疼皇上、耗费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熬了这么一碗汤……且看着桌案上摆着一个差不多大小的汤碗,她便立即想到之前有人来过,便又变着法子地说了一番自己这汤有多么好、多么不同,并一个劲地劝说酆元启要马上喝下…… 宁月心能感觉到他的下腹在剧烈起伏收缩着,双腿也已经绷紧,明摆着就是在忍耐,可在鄂玉婉的视角上还没有察觉任何异样,只是她端着汤碗打算凑到酆元启身边喂他喝汤,但酆元启却从容不迫地开口道:“放在这儿便好。” “若是不肯放下,便带回去吧。”酆元启的声音平静而冰冷。 鄂玉婉还想挣扎一番,可她又实在是了解酆元启的性子,他都已经这么说了,若是她还敢忤逆他,那么他一定会生气,他倒未必会直接发怒,但必定会冷落她,这可比什么都要命。于是鄂玉婉也只好将汤碗放在桌上,只是临走前还是不甘心地多叮嘱了几句。 宁月心正觉得奇怪,酆元启却忽然掀起衣摆,将她给拉了起来,抱入怀中。 酆元启忍不住吐了口气:“方才还真是差一点就忍不住,但又怕呛着你,只好强行忍耐。” 酆元启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你可真是……曾经我从未因任何女子动摇过,也从未怀疑过自己,可如今,我竟有些担忧要因你而变成昏君了。” 说着她便急忙要离开,却被酆元启紧紧禁锢在怀中,又故意在她耳边问道:“若是朕为你而变昏君,不顾天下,只为你一人,于你而言,那是多有成就的一件事。你不想吗?” 宁月心也不知道这番话究竟是处于她的意思,还是原主的意思,她几乎未加思索,便说出了那些话。她的确追求享乐,却也是有底线的。倘若面前这个皇上是宋徽宗的话,那么她还是立马穿回去好了,反正这享乐也注定不会持久,将来的下场还注定悲惨,何必呢? 但他紧接着便低笑着说了句:“既如此,朕为了好好将你留在身旁,也得好好做个明君才成。” “可朕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姑且放纵这一次,唔!” 酆元启的呼吸已经变得无法抑制得急促燥热,见她这么说,他不禁笑了出来,眼中却散发着愈发兴奋甚至有些妖冶的光:“嗯,是朕输了,晚上在养心殿里静待佳人,任凭心儿随意责罚。” 他紧紧抱着她,将肉棒插入她身体,两人的肉体在这御书房中紧密结合,再无缝隙。即便此处并无他人,他依然咬紧牙关,几乎不敢发出太明显的声音,抽插的动作也明显是收敛并隐忍的,不敢太大幅度。她能切身体会到他的忍耐,却无法感受到他此刻保守着礼法礼教、道德规训狠狠折磨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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