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适逢颖亲王酆元澈回宫,酆元启照例设下家宴来欢迎他回宫,原本应该在酆元澈回来当日或次日的家宴,因为这几日酆元启实在忙碌,只得往后推了推。 ee告状的内容也很简单:她说她的宝贝疙瘩十五公主念儿日前在御花园里同姐妹们玩耍时,被“有心之人”给弄伤了,望皇上替她做主。 ee“我?”宁月心一脸吃惊。 ee宁月心无语至极地翻了个白眼:“……倒是有这么回事,可我怎么不记得有哪个公主受了伤?” ee宁月心听了都不禁皱眉:“竟然这样为难一个小孩子,还是她自己的亲闺女,可真是……” ee“哎?” ee宁月心暗暗松了口气,又不禁小声嘀咕了句:“我说我怎么完全不知道呢……” ee宁月心不禁很是无语地笑了出来:“哎,可惜了,怕是要让她失望了,那倒是还没有呢。” ee宁月心叹息着摇摇头:“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何必呢?之前的事我都还没和她计较,她竟反对我不依不饶,可真是好没道理的人。竟然连那么一点大的女儿都要利用,这样也配为人母?”宁月心不禁狠狠翻了个白眼。 ee宁月心也不禁有点后怕:“嗯,说的没错,都要多谢颖亲王,日后有机会,会好好感谢他的。” ee褚槐鞍也只是在家宴正式开始前抽空来看宁月心一会儿,两人也开始尝试着有什么话都一边欢好一边说,可当真是事半功倍。可即便两人已经如此“高效”,褚槐鞍也没能尽情,时间太短,他只能草草结束,并迅速返回。 ee刚好途中又偶遇了酆庆隆,可把这小子给开心坏了,今天时间没那么充裕,两人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在亭子里下棋,便直接就近到树林中欢好一番。 ee他在这方面也堪称进步飞速,最初只是以手口戏弄,便总是能让他欲罢不能,只是随便和宁月心欢好一番,便可常常兴奋到潮吹,射到几乎虚脱;几次之后,他便已经如同游刃有余的老手,仅靠手口侍奉已经几乎无法再让他高潮,仅能起到一个前戏的作用,须得进入宁月心的身体,与她肉体纠缠、水乳交融、翻云覆雨后,他才会在极度欢愉中跌入失神甚至几近失控的高潮中,每一次反应都很强烈,除非是没尽情。如此年轻,便已经叁分他父皇的风范,哼哼,至少在这方面,他应当不比他其他兄长差。 ee酆庆隆在宁月心身体里做了好一会儿,肉棒跟个打桩机似的,将宁月心的下身冲撞地啪啪啪响个不停,害的她好生担忧,很怕这响声被旁人听见,可酆庆隆却已经难以自持,根本停不下来。直到在她身体里堕入高潮,他又在她身体里射了好一会儿,这才终于尽兴罢休。两个人的身子都有些脱力,便想依偎着靠在大树上稍作休息,听到外面冰糯的提醒,酆庆隆才不得不离开。 ee虽然天还没黑,但看着时间,也大体应当是家宴结束的时候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出现在这儿。但他竟然就自己一个人,身边一个侍女、太监都没有,可实在是有些奇怪。 ee“哎?”宁月心不禁面露难色,虽说扶他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可她好歹是后宫的女人,这么做……恐怕不妥吧? ee好在这男人还不至于彻底醉倒,还能站,只是站不稳;也能走,只是走不了直线,两个女人扶着他,刚好给他当拐杖用,让他能站稳、能走直线,不至于摇摇晃晃、丑态百出,甚至摔倒碰伤。但他也没将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两个弱女子的身上,否则,这要是一路硬将他“抬”回暖枫阁,怕是这两个女子做不到。 ee想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宁月心只好和冰糯一起进去,但在刚进入他这宫室的正殿,门竟然就给关了,宁月心还猛然发现,竟然只有自己进来了,其余那些宫女太监还有自己宫里的冰糯竟然都被关在了门外。宁月心赶忙转过身来要开门,可门却打不开,她刚要捶门叫人,身后却忽然却忽然覆上一片阴影,穿来个低沉性感、几乎一听就能让人醉倒的声音:“都已经进了狼窝了,还往哪儿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