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酆庆安还是在平常的起床时间起来了,由翡翠宫里的几个下人伺候他更衣洗漱。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酆庆安貌似也默认了此事,完全是一副坦然模样,下人们一个个心事重重,可当着酆庆安的面却不敢多问一句。 “小主,昨夜、昨夜他……” 其他叁个不禁垂下头,可冰糯却愤愤不平道:“可是小主昨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唔……”冰糯也只好满心委屈地低下头。 可一想到自己明明是个受害者,竟然反而要这样担惊受怕的,宁月心不禁觉得有些荒谬可笑,却也别无他法。 宁月心叹息道:“不过是跟个陌生的男人做了一遭,没什么不好的。” “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罢了,强迫归强迫,就权当是情趣了。”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没事。” 良安终于忍不住叹息道:“对不起,心儿,昨夜……昨夜我本想闯进来……” “可是你……你就那么被他给……” 话虽如此,她仍是心情忐忑。这位大皇子,实在是不像其他男人那般容易琢磨、把控。 数日未见,酆元启已早已饥渴难耐,思念宁月心数日,终于见到了她,一瞬间便如同干柴遇烈火,几乎是片刻难耐立即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甚至等不及下人退下,便已经急不可耐地与宁月心拥吻厮磨起来。 直到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酆元启才稍稍和她唇瓣分开一点点,却仍是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着:“心儿,多日未见,朕好想你……” “心儿,唔……”酆元启再度将舌头探入宁月心口中,却等不及将她抱上床,而是转过身,将她的身子顶在了房门上,直接抬起她的腿,将他身下那早已灼热难耐的肉棒快速掏出,插入她股间,顶在她那蜜穴上。 门外,程涟还没来得及离开,而宁月心这儿的四个下人也都还在院子里,望着这般庆幸,几人不禁尴尬得无以复加,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四个人很快散去,程涟也打算离开,只是忍不住又看了那扇门几眼。这声音听起来可真暴力,怎么皇上就这么急吗?不把人抱到床上去,非得在门前做?就没考虑过会不会把她给弄疼吗? 皇上归为一国之君,他与妃嫔们的房中之事,关系的不只有两个人的欢好愉悦,甚至还得关联整个国家的国体、国运和未来大事,只要不过度纵欲,皇上与后宫的妃嫔们房事做的多一些,反而是好事,大家也都乐意为此而付出些。 因而,程涟即便是不想看,也不得不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事。像晏珠那样的情况,程涟已经不知道撞见多少次了,为了避免自己尴尬难堪,每次程涟几乎都是在一开始就尽量多远一些,并背过身去,除非后面的声音有何异样,否则,只要是在御花园里,他就不会多看一眼。 程涟被震惊过许多次,以为自己早该对待这些事心如止水,也觉得皇上喜欢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也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可一旦想到这些情形可能发生在宁月心的身上,程涟就禁不住皱眉,她……能受得了吗?就算她能受得了,程涟也觉得自己受不了…… 程涟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被自己放在心头的女子也遭遇这等命运…… 眼看他心事重重,宁月心忍不住问道:“涟哥哥,你怎么了?” 倒是宁月心反过来安慰他道:“涟哥哥不必担心,心儿会想办法自保的。” 几日后,到了每月太医院给后宫的妃嫔们请平安脉的日子,太医院人手有限,本来像宁月心这样微分最低的小主,是基本捞不着请平安脉的机会,大多都要到了贵人才能得到这份待遇,除非忽然怀上了龙种,不过解释那样的小主也必定不会再是答应,只要怀上龙种,位份必定晋升。 前来诊脉的太医是一位年纪轻轻的魏太医,看这年岁,应当是才进太医院没多久的新人,否则,怕是也不会被派来她这种地方。 他貌似在专心诊脉,没有回答,宁月心也做好了被无视的准备,可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低声说:“是大殿下派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