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启的肉棒究竟有没有一整夜都插在宁月心的身体里、有没有硬一夜,宁月心也不知道,她也很快睡着了,而醒来的时候,身边的酆元启已经离开多时了。 “皇上起来后,我看见他在你身下做了什么,应当是在那个时候涂的吧。”良安说。 但上次她还没有光明正大地被翻牌子,就被裕贵妃给特地叫过去敲打了一通,如今她可是直接被皇上翻了牌子,当然又免不了被一番“训诫”。原本宁月心还想着不过是被翻了一次牌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得到的封赏也不算多,应该不至于怎样,可当她看着一屋子的妃嫔一多半都对她流露出那种嫉恨不已的眼神时,她也不禁察觉了一些问题。 裕贵妃倒也没有以此为由责罚宁月心,也不至于当众数落她,只是以教化、训诫为由,让她去御花园里新开垦的那块花圃里去翻土。好家伙,直接上劳动改造了。 但刚来时还好,随着太阳高升,天也迅速热了起来,在这样的太阳下干体力活,可实在是有点煎熬。宁月心正在擦汗时,酆庆安刚好经过,他人都已经走了过去,可余光瞥见了这边,竟又折返回来。 宁月心无奈地笑笑,但还是将事情如实对他说了,她倒是没直接说“是你妈罚我过来的”,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酆庆安却一句话也没多说,便从宁月心手中夺过了花锄,撸起衣袖,不由分说开始翻土。 宁月心本想制止,可酆庆安却将她拦住:“作为后宫的女子,你竟能如此体谅我母妃,已经实属罕见,我也知道我母妃的意思,但让你这样一个弱女子来做这样的事,始终还是有些为难你了。你去阴凉处歇着便好,这点活,交由我来,只消片刻便好。” 他提着花锄,笑着站在宁月心面前:“好了,你也可以早点回去歇着了。快到午时了,天气正热,要是中暑了可不好。” 然后宁月心便转身离去,没再多说一句,可她能感受到,酆庆安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因而虽然明面上酆元启六七日才翻一次宁月心的牌子,可其实没个隔一两天就要来,即便不能留在她这儿过夜,也要偷偷亲热一番。 于是,褚槐鞍专门找了一夜,偷偷来宁月心宫里过夜,两人第一次在她这房间里,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恩爱欢好,甚至还在房间里点着照明的烛火,是褚槐鞍为今夜专程带来的。 褚槐鞍不禁笑道:“心儿,你心跳得好快。” 褚槐鞍笑着说道:“我那是兴奋,我这肉棒,可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沾染过你的疼爱,如今可都已经涨得发疼了。” “心儿……” 她不禁皱眉:“唔,好硬,好烫……” 蜜唇间很快被他蹭得爱液泛滥,她不禁抱住褚槐鞍,唇齿间也泄出阵阵难耐的呻吟娇声:“啊,褚哥哥……好舒服……但还不够,再用力点,啊啊……” “褚哥哥,泄了这么多。” “这当然不够。”宁月心抱着褚槐鞍,很快拉着他在床边坐下,在他耳边说:“褚哥哥,你想不想,将你那肉棒插进来?”她那声音简直像是蛊毒一般的魅惑。 秽乱后宫是大罪,可玷污龙脉却是更大的罪过,如果他真的一不小心让宁月心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若是将来被发现,那必定是满门抄斩、诛灭九族的滔天大罪。身下这肉棒插入她身体中,他想要她,想要完全占有她。 “啊……心儿,好舒服,唔……这感觉……真好,好极了……啊啊,心儿……” 两人灼热的肉体忘我地交合着,房间里灌满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混合着粘稠的水声,简直一室色气淫糜。 褚槐鞍禁不住一边用尽全力在宁月心身下猛烈的抽插冲刺,一边泄出淫糜的声音,但他好在还是在了最后关头找回了一丝理智,堪堪赶在射精的前一刻将肉棒从宁月心身体里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了宁月心身上,浊液射了她一身,将她弄得一身淫糜,但好在是没射在她里面。 他不觉自己的眼眶竟有些发烫,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过于兴奋还是出于感动,他终于得到了她,这个本该独属于天子的女人,这世间极品的娇躯媚骨。 “褚哥哥……”宁月心环抱住身上的男人,吻了他的脸颊,算是对他、对这份爱意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