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听握住她的手:“主要是我们还没和白阿姨提这个,因为……我之前偷看了傅桥的资金链,确实如叶景驰所说,几乎一大部分都是来自于他的收入。“如果曝光了叶景驰,傅桥的经营状况也是岌岌可危,我们担心白阿姨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浮桥是我妈妈半生的心血,所以……唉,所以我们只能再等一个强有力的证据,才能制定下一步计划。”付南嘉也能理解,她并不想祁诉她们因为自己的小事破坏大事的节奏,她现在只希望那个祖宗能放过她,别再纠缠她就好了。卫木谦借着上菜的功夫也算听了一点点,他回到吧台,找到叶景驰现在居住的地方,放大之后看看周边,然后截了一张图。三人正在想办法,门被大力推开,几个男人气势汹汹闯进来。祁诉抬眼看过去,走在最前头,脸都涨红了的男人不正是安书言?她好奇地站起身,看着安书言目的明确, 径直走向那边的座位,一把将林诗锦拽起来。“你他妈的背着我偷人?还偷女人!我真是看走眼了!”紧接着,曲笑然也猛地站起来,把安书言推到一边去,一把拉回林诗锦的手。“你干什么!明明你就不爱她!非要占着她做什么?”安书言快气炸了:“你个小三儿别插嘴!”曲笑然冷笑一声,不甘地反驳:“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你以为诗锦喜欢的是……”“啪!”一记响亮的光把曲笑然的得意打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林诗锦,后者甩开她的手躲到安书言身后。“书言,你来了,快带我走,她总是这样强迫我!书言,我多爱你你不是不知道,怎么会背叛你呢!?”这个反转把所有人都看懵了,安书言愣了几秒,嘲讽地看着曲笑然:“你听见了?你不会以为你是被爱者吧?老子想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你能吗?插足还有理了是吧?”曲笑然涨红了脸,眼里都是难过的泪水:“诗锦……你为了他,打我??”江惟听小声感叹:“啧啧,一颗纯爱的心碎了。”付南嘉也摇摇头:“谁说不是呢,这林诗锦还真是不干人事。”林诗锦总能在这种时候做出坚定的选择——一个是酒吧老板的女儿,一个是上市集团的公子,这根本不难选。更或者说,根本不配放在一起做选择。“曲笑然,别再纠缠我了!我真的怕了你了!你过自己的日子行不行?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要一而再地逼我?”“我逼你什么了啊?”曲笑然的声音尽是哭腔,无奈又悲戚。林诗锦却已经无暇顾及她,哄着拉长了脸的安书言,还不等开口,安书言就把她甩到一边去。“你愿意要这破鞋就给你,老子不稀罕!林诗锦,趁早准备好你的手续,老子要跟你离婚!什么东西!”他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林诗锦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是不是因为那个女秘书?安书言!我这么爱你!”安书言更不耐烦了,把她推开,一言不发离开。林诗锦泪流了满脸,模糊的泪光之中,看到正站着看热闹的三人,擦了擦眼睛,发现是祁诉。她又羞又恼,隔着很远的距离大声喊:“你看什么看!别以为你有白影璃护着我就怕了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早知道当初戚吟晚让我吹枕边风我就该那么做,也不会在今天被她背刺!”这句话蕴含一定的信息量,祁诉快步走上前,林诗锦后怕地想躲,被祁诉拉住。“你说,她威胁你吹什么枕边风?”林诗锦声音发抖:“她,让我挑拨你和安书言,让安书言厌恶你,不再和你来往。”祁诉一顿,才明白为什么上一世自己出事之后,没有一只援助的手。想来就是积年累月的类似事件,让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她远去了。仅剩的孟岁朝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祁诉有些恼火——她自觉对戚吟晚不算差,为什么非要和自己,和母亲,和映离过不去?不是母亲帮她解约吗?不是母亲给了她新工作吗?为什么她一定要回过头来反咬给她喂饭的人?一开始她只是想解决这些人,可现在,祁诉真的很想了解一下,这些背后向映离下手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非这样不可的理由!是因为自己的私欲没有被满足,还是受不住外人的怂恿?能让一个人抛弃自己的礼义廉耻,成为被东郭先生解救的狼!第89章 告知入夜,祁诉罕见地再一次被噩梦惊醒。梦中,她回到了那个只有墙壁和铁窗的空间,回到了那个饭桌,看到屏幕上播报江惟听跳楼的新闻。“江惟听,你别跳……”“祁诉,我不需要你还我什么。”“江惟听!”祁诉飞扑过去,最后仍旧以一点点无法企及的距离,没能拉住江惟听的手。祁诉惊醒坐起,浑身是汗。江惟听被她的动静吵醒 ,关切地起身抱抱她:“怎么,做噩梦了?”祁诉耳边还有阵阵耳鸣,她揉揉眼睛,梦境和现实融合,江惟听正关切地看着她。祁诉心里安定了很多,“嗯”了一声:“梦见我在监狱里,看到你跳楼的画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