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天杀的,是那位巨巨投的12000字的催更票啊,还一投就是4张,天!这不是要馋死大鹅嘛。以大鹅的龟速,就是累死也达不到啊,拜托各位大大,以后咱们统一投个6000字的怎么样?这样的话大鹅就能拿到了。() 好了,大家看书。大鹅去码字,大鹅伸了伸翅膀,我就不信了,这4张催更票今天就拿不下来?过会还有,大鹅拼命了 哗啦啦! 而两人互相盯着对方,都想不到会在如此情况下相遇,都如木雕泥塑一般站立着。随着水流的消失,男人的家伙好像意识到错误似的在独眼中一滴晶莹的眼泪,在眼圈打转。而孙艺珍整个下半身都因为意外而变得的。而两人的眼睛互相盯着对方的下半身,直勾勾的,好像谁也不愿示弱似的先开口。 “啊?不,不了,你先尿吧。”孙艺珍双眼茫然的没有焦距,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让她下意识的顺着男人的口气谦让了一句。 然后,男人突然之间反应了过来,像一只菊花中了箭的兔子似地,手捂着大脸迅速的跑出了这个被不知名气味所包围的狭小空间之内。孙艺珍则是木呆呆的攥着手里的小裤裤,因为过于用力而使得整个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中。 突然间,孙艺珍一跃而起。不对,他怎么到我家来了。偷偷进来的?一定是。这个混蛋、流氓、痞子不行,我得去报警。拿起一条浴巾围上自己玲珑凹凸的,想了想,回到楼上卧室迅速的穿上了t恤和长裤。跑到前厅拿起电话,刚要拨打。房子门锁一响,被人推了开来,是妈妈。 妈妈的话让孙艺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帮妈妈把菜拿到厨房里,装做漫不经心的问道“谁来了啊?爸爸的朋友?” “你说的是金秀一?!”孙艺珍不得不打断妈妈的话,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丝希望是自己错觉的问道。 却没注意到孙艺珍的脸色已变的一片煞白,浑身似失去力气般靠做在厨房外面的墙壁上,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猛地站起身,心里在呐喊,这是阴谋,绝对是阴谋,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我是不会屈服的。这个混蛋,不经我同意就闯入我家,还在家里的洗漱间里对我那样绝对不能饶恕! 孙艺珍真是欲哭无泪,针对那个无赖的表情,竟然被爸爸误会是生气占了“小俩口”宝贵的时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不行,今天一定要说清楚。 孙艺珍张了张嘴,看着他小心翼翼死缠烂打的身影,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老天,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想起了爸爸书房中的中国史书,这不就是其中所讲的“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 想起来还真是荒唐,一个自己见过不到两天,连认识都算不上的无赖男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大受自己父母的欢迎,甚至堂而皇之的以女婿的身份坐在家中吃饭。世事最离奇郁闷的事情,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接着看着他拿出一颗腌制泡菜剩下的白菜,迅速的切成片状,倒入糖醋地瓜制成的芡粉,在锅中翻炒起来,那模样绝对专业大厨级别的。 鲜红的西红柿加上金黄的鸡蛋,汤面上飘着几段葱花。简直是艺术,看得孙艺珍母女目瞪口呆。母女俩都没想到这个有些儒雅的男人做起菜来不仅轻车熟路而且还是顶呱呱的色香味俱全。 饭菜上桌之后,老头子看着以前没见过的三道菜,疑惑的看向老伴。孙妈妈就把刚才厨房里发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 这一餐吃得非常尽兴,孙父即兴的朗诵起了诗词,虽然语调掌握的不太好,但是发音还是比较标准的。诵着诵着突然卡住了,显然把最后一句忘了。看着有些尴尬难受的老人家,金秀一想也没想便迅速的接上了最后一句,并用正宗的中国话和准确的语调诵了出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崩云,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直把老人听得如痴如醉,一家人都沉浸在词的意境当中不能自拔。 而韩国不少老人青年热爱中国诗词(青年占少数,老年人居多),并致力研究,以会中国的诗词而自豪。显然孙艺珍的父母一家就是如此。 看着老人放佛找到心爱玩具的纯真渴望的眼神,金秀一只好略过孙艺珍扫视过来带着浓厚杀气的眼神,答应下来。 “浪淘尽”──真是既有形象,更能传神。但更重要的是作者一开头就抓住历史发展的规律,高度凝炼地写出历史人物在历史长河中所处的地位,真是“高屋建瓴”先声夺人。令人不能不惊叹。 接着看到老者求知欢喜中遗憾的眼神,金秀一咬了咬牙,决定冒着生命危险,做一回好人。向孙爸爸不厌其烦的讲起了三国演义,介绍起诸葛亮,周瑜,曹操,赤壁之战 剩下有些心虚的金秀一则是和孙艺珍大眼瞪起小眼来,久久不发一语。 半晌,孙艺珍眼神复杂的看着金秀一“看在你使我父母这么开心的份上把剧本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