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玊简约的黑色长裤灰色无领衬衣搭一件棕色的长的开衫廓形毛衣进来,随性温婉的。阿点阿花上前拦截。阿花:“学姐,好久不见。”楚玊礼貌笑了笑,很突兀的开场白。阿点:“学姐,喝酒吗?那边有香槟。”楚玊:“谢谢,不用了。”她找人,问的是:“董书航呢?”孟守元娄燕茗一边华尔兹一边来偶遇。娄燕茗:“学姐,你找学长有事吗?”楚玊想了想:“也没什么事,其实。”孟守元:“那你要跳舞吗?”楚玊喽了他们一眼,客气:“你们跳吧。”哈,四个人没话好说。反倒楚玊勾了勾唇:“你们要是在其他地方都能这么团结,我俩也能安心毕业了。”“唐玦呢?”她反客为主。“我、没、有。”“好的你没有。”“我没有要为她发疯借酒消愁的意思。”“好的你没有。”“我,纯粹,口渴。”“好的你口渴。”“她不来就不来,我后天就回澄林了,没有人稀罕要见她。”“好的你不稀罕。”蒋娜伸手把唐玦手里的酒杯取走:“但她来了。”“哦……嗯?”三个人靠近的时候,蒋娜和唐玦拉拉扯扯。准确来说是蒋娜在拉扯唐玦。“诶哟,诶哟——你虽然说你喝醉了吧,但我们这样多不好呀,你虽然,你说你站不稳吧,但是我有男朋友的呀,我男朋友看到了要死哦。”蒋娜说完话就撒手。唐玦往娄燕茗和孟守元那边倒。那俩人还握着手在华尔兹。孟守元:“诶哟诶哟,这,喔唷——”娄燕茗:“这多冒昧啊!”孟守元一个灵敏侧腰躲过,娄燕茗背地里伸手一推。然后,唐玦就精准地掉落到楚玊怀里。一切都电光火石,楚玊刚接到这人,抬头一看,蒋娜不见了,娄燕茗孟守元比翼双飞一边转着圈一边踮起脚尖闪远了。周围所有人都在跳慢舞,人人都抱在一起。这里的拥抱无需理由不用借口,没人约束,没人留意,大家都如此,靠得再近都不是特别的。酒气,唐玦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楚玊没有推开她,又伸手,环上她的背。秒针转过一圈半,舞曲换了一曲。“醉了吗?”楚玊开口。“啊嗯……”唐玦迷迷蒙蒙呵出来的。看穿的肯定:“你没醉。”拆穿的无所谓:“我是没醉,那又怎样呢?”楚玊没有说那麻烦你自己站好,别借机占人便宜。“没怎么样了。”她说。随她去了。之后,唐玦说:“如果你不动的话,我俩在这站桩,会显得很呆。”楚玊了然,她轻笑一声,可能有些无奈,可能有些无语,却仍然顺着她。楚玊带着她跟音乐律动摇摆,幅度不大,就一点点。她在她的耳边温声细语地说话。“唐导。”她叫她唐导,不是要在野战场上准备演一出《无人生还》的那个唐导。是距离今天已经很遥远的在她眼中无比璀璨的唐导。“我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总有一天要站上一个很大很辉煌的舞台,我明白你的理想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因为同样,我也有我奋斗的目标。”“我们,是面向公众的人,背着主..流的路总是难走一些,我很清楚闲言碎语的威力有多大。”“本来就够不容易了,没道理因为冲动让原本的路都变得崎岖。”“我是喜欢你。”“可能是吧。”“但我还没有喜欢到,要不顾一切地陷进这份感情里,让你我都承担一些本不该有的风险。”“六月底,我会离开这里,时间也没剩下多少,我不想走之前跟你的相处还停留在吵架之中。”“都冷静一点,我们往后退一步。”“可以吗?”舞曲换了一遍又一遍,多么悠远绵长都没办法滋养唐玦。良久。她最后的不死心。“我们……没有可能的是吗?”楚玊以往总是不回答,总不应她,总不置可否,但这次不是了。唐玦听见耳边一声细微的叹息。过后——“嗯。”薄得像刀片一样。难受,在喜欢的人怀里都要裂开了的难受。她好恨楚玊啊。回绝都这么温柔。都这么温柔,却还要回绝。“可以再说一遍你喜欢我吗?”“唐玦,我喜欢你。”“我爱你,楚玊,我很爱很爱你。”40.口号“不好意思,麻烦你,借过一下。”董书航以为自己幻听了:“唐玦?哈?你要站我的位置?你这是欺师灭祖谋权篡位越俎代庖大逆不道我跟你讲!”楚玊站他旁边,笑,又凑过来悠悠地提醒:“你的成语,没有一个是对的。”董书航猛然转过来:“你,左右逢源,身在曹营心在汉。”但他很快被孟守元一把拽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