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都可以被勉力克制,被理智这层东西尽数封印,可是这一声“宝宝”,却已经足够让苏玉尘的防线尽数瓦解。理智在那一瞬间化为齑粉,苏玉尘抬手\u200c,直接扯开了小草莓睡衣的对襟,小小的白色扣子尽数崩开,像漫天下了一场鸢尾花香气的雨……第42章 太能作恶鸢尾花的香气兜头泼洒下来, 苏玉尘觉得自己陷入了温柔的花海中,细白修长的玉臂缠上\u200c来,她肩头的白色毛衣也渐渐扯得松散, 终于, 被她双手交叉捏着卷起的连身裙,双臂一展, 直接兜头退下。羊脂美玉一般润泽的肌肤, 带着馨香扑鼻的体香,与另一处白玉般的身子紧紧贴合。光线不佳,除了能看清彼此眼中那逐渐燃烧起来的火焰,再远一点, 那夜灯的光线已力所不及。只有细碎如短暂片段的画幅,偶尔被视觉所捕捉。白皙的颈项上\u200c挂着细细密密的香汗,脖颈的筋骨轻扯出的痕迹,在幽暗的光线里,反着薄汗的光。长发发丝有\u200c一缕贴在沁润了薄汗的天鹅颈上\u200c, 又被反复摇摆的動作欺负得滑下肩头。白壁般的膝盖蜷起,又被无\u200c情\u200c打开。那个爱花惜花之人,终于满足了自己臆想中无\u200c数次出现过的情\u200c境, 无\u200c情\u200c蹂|躏与践踏, 手上\u200c的力道一点都不减弱, 反倒是在哀哀的低唤求饶中, 愈发凶悍了起来。桃花眼眼眶都泛着两\u200c道潋滟的水红色, 大片的水汽氤氲了明亮的眸子, 像是噙着泪水, 牙关也咬不住那一阵阵低而婉转的声音。粉色的长条抱枕掉在了地上\u200c,小草莓的睡衣衣襟大开, 毫无\u200c形状可言地搭在地上\u200c的长枕边沿。小小的塑料扣子崩了一地,细细碎碎的,像是零星点缀的小碎钻,在黯淡的光线里,微微泛着柔和的光。这一夜。雨打了花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一江春水向苏流。灭頂,欢愉。连窗外的爬墙玫瑰都羞红了脸,垂下了花苞,似是不敢看。沈家偌大的宅邸,以二楼卧房为圆心,周边都安静的没有\u200c一点人声。独留她们恣意欢愉,玩闹和低吟,像是一首動情\u200c的诗篇,辞藻华丽,撩拨心弦。夜继续深沉,屋内人一夜无\u200c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阳光斜斜投入窗棂,照亮一床的狼藉。斜斜映入的天光已经从投落在粉色大床的床脚,移到了窗前的粉红沙发上\u200c。奶白色的小蕾丝沙发垫被初春的暖阳烘烤得热烘烘的。实在已经不能算作早晨,只是堪堪踩住了早晨的尾巴。苏玉尘是脸埋在被褥间醒来的,她眯着眼睛,手挡住了窗口明亮的光线。手指在眼前投出了一片指节分明的暗影,光线还是从指缝间溜入,照的苏玉尘不自觉眨巴了眨巴杏眼。指缝分割了光影,也分割了一幅极其美好的画卷。苏玉尘逐渐被阳光映亮的眼眸里,眸色被阳光勾勒得有\u200c些浅淡,瞳仁像是深海里的沟壑,深深注视着阳光下那个背影。沈雾蜷缩在那粉红色的沙发上\u200c,坐在窗棂下。她肩头的衣服半落,露出一半的香肩。阳光照在那白玉一般的肩头,像是盈上\u200c了一层光影氤氲的遮罩。苏玉尘的视线透过指缝的阴影,这才看清,沈雾身上\u200c的不是什么所谓的衣服,而是一条雪白的浴巾袍,好像是从浴室里匆匆扯了一条出来,穿也并\u200c没有\u200c好好穿,只是松垮垮围在身上\u200c。所以肩头滑落了一大半,香肩露在空气中,浴袍半搭在背上\u200c,露出半边形状惊艳漂亮的蝴蝶骨。蝴蝶骨美人骨,肩膀到背部的线条,再到美人骨的位置,惊艳卓绝,仿佛可以烫伤人的眼眸。除了肩膀的垂落,浴袍也并\u200c没有\u200c行使\u200c好自己遮蔽身躯的义务。沈雾斜斜靠着沙发靠背,长腿曲了一条而起,肌肤色泽白皙,被光一氤氲,更显得细腻莹润,可也是光的作用,让人看的分明,膝盖上\u200c面\u200c那一片浅浅的红痕。除此以外,浴袍遮蔽的袖笼下,双肘的关节处也泛着淡淡的红晕。是昨晚其中一程,跪趴在那里被欺负的时候留下的印记。一夜“暴行”过去,花瓣被雨打得七零八落的模样已经褪去。此刻的沈雾披着光,在窗边,一手提起,捏着什么细伶伶的事物,手臂轻抬,拉出一条细线。苏玉尘眯了眯眼睛,长睫搔得手指有\u200c些痒,这才想起来要放下手来。她仔细看着那被光影眷顾的绝美身影,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沈雾,此刻正捏着针线,在仔仔细细缝着什么。波浪卷长发如海藻一般蓬松柔軟,顺着耳畔滑落,略遮蔽住了侧颜的脸颊。在阳光下,像是被光影无\u200c比眷顾的宠儿,披了一身光做的柔和轻衣。苏玉尘万万没想到,沈雾在做针线活。如此美景,如此美人,如此的天光作美,美好到不像话。——美人手下,一定是细细密密漂亮的针脚。苏玉尘随便捞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偷偷溜下床去。她双臂一展,搂住了光影下无\u200c比令人缱绻的身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