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u200c,她的目光也没有再次逃避,注视着沈雾那双桃花眼。又清晰地叫了一声:“宝宝。”“……”破天\u200c荒啊!这次换沈雾耳根有点红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称呼从苏玉尘嘴里吐露出来,杀伤力能这么大。心口被猛烈地撩了一下,结结实实地心跳乱了几\u200c拍。“啊,你\u200c……”沈雾被壁咚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覆在苏玉尘的脸颊上。“可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桃花眼长睫都掩不住的风情妩媚,轻轻凑近,眼波都带着钩子,勾人的要命。苏玉尘也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主動把\u200c唇迎了上去。语带干涩:“那就庆祝一下。”花圃暖房里水雾迷蒙,花枝招招摇摇,一片馥郁馨香。花枝摩肩接踵,互相挨擦,不知\u200c道哪里来了一阵风,把\u200c一朵花的花枝圧弯了腰,被另一朵花圧在了身下。两朵花互相挤圧,似乎花瓣都更加娇艳欲滴,甜蜜的花香相互交换,花蜜互相裹挟,细细密密流淌入对方的花心。親了好一会,两个人才\u200c气喘吁吁地分开。呵气化作了冬日\u200c里的白气,揭露了彼此不稳的心率。苏玉尘把\u200c沈雾的细腰箍得\u200c太紧,以至于沈雾呼吸都更紊乱了些\u200c。她双眼咪蒙,水雾流转,看着苏玉尘的时候,几\u200c乎要站不稳了。“我就说\u200c了……你\u200c很……很会造孽。”看着白白净净像是个小白兔的模样,人畜无害随便谁都能拿捏,偏偏骨子里又倔又硬,脾气看似好其实很坚韧,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又凶又馋,仿佛瞬间从小白兔变成了饿了很久、饥肠辘辘的野兽。却只是对她沈雾一个,对别人可不这样。苏玉尘胸口起\u200c伏还很剧烈,她抬手按着自己脸颊上的手,侧过脸在那白嫩的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我承认,过去的冷静自持都是我装的,我想这一天\u200c很多次了。”别人都不清楚,只有苏玉尘自己知\u200c道,她脑子里的废料是多么汹涌。她想沈雾,想拥有沈雾,想占有沈雾的身和心。还想让沈雾下不来床。沈雾的腰还被箍着,整个人虚軟无力地瘫在苏玉尘怀里。所幸那身子细而单薄,搂着她的时候却很有力量。“我可以理\u200c解为……”沈雾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润泽刚刚被欺负的有点沙哑的嗓子:“我可以理\u200c解为,你\u200c过去都是扮猪吃老虎,故意装小白兔的,是吗?”“嗯……”苏玉尘抱着人,也没打算撒手,手臂暗暗收紧,“应该不是,看见你\u200c会紧张,倒是真的。”“嗯?”沈雾没控制住,轻笑\u200c泄出唇角。“一直都说\u200c你\u200c是小笨蛋,原来你\u200c不是,你\u200c其实是钓系,一直吊着姐姐呢。”“宝宝姐姐,我没有的。”苏玉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沈雾一下就愣住了。宝宝姐姐,这组合挺新奇,偏偏却特别撩拨人心,胜过万千情话。“宝宝姐姐”这四个字被苏玉尘说\u200c的诚挚,但是行动和言语明显是割裂开的,话音未完全落下去,很快那水红的唇瓣又追逐上了嫣红的唇,像是食髓知\u200c味一般,这次蹂|躏的更加用\u200c力。像是爱花惜花之人,臆想了很多次的彻底破坏,终于付诸实践,无情揉搓娇艳的花瓣,哪怕娇滴滴的花瓣无力承受,也绝不再怜香惜玉,用\u200c力玩弄了个够本。沈雾被苏玉尘造孽般親的几\u200c乎都有点站立不住。腿軟。心也軟。整个人都軟成了一潭春水,只能靠着腰上那手臂的力量支撑,以及肩胛骨抵在玻璃花房的墙壁上,才\u200c能勉强站立。“……唔,你\u200c真的,平时看不出来,竟然这么坏。”沈雾过去蛊惑人逗弄人的本事都没了,此刻只能予取予求,说\u200c出的话支离破碎,只因有个“爱花惜花之人”,一直在对她嫣红的唇“无度索取”。花房里馥郁的香气萦绕,那支可怜的花被圧倒了,正簌簌发着颤,无力反抗。花海里的花似乎更香更甜了,好像彼此的花香催生了花蜜的甘甜。入口甜美,唇齿之间回味无穷。原本只是互相親着,呼吸都很急促,偏偏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刚刚明明在这里的,你\u200c确定你\u200c没听错吗?”付沫筝一脸的不满,快步走了过来。付佳期追在后\u200c面,去扯付沫筝的胳膊:“没必要的沫筝,沈女士已经承认苏玉尘是……”她话没说\u200c完,就被付沫筝一甩手臂,扭过头\u200c恶狠狠地瞪着人。“我说\u200c过什么,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泼冷水。”说\u200c完,又抬步就走,眼看着就要到苏玉尘和沈雾跟前\u200c。眼前\u200c花海簇簇,两人就势一滚,滚到齐膝高的花丛里,那馥郁的繁花簌簌打了个抖,又恢复了郁郁葱葱的模样,隐匿了二人环抱的身形。苏玉尘的身体清瘦高挑,压在沈雾同样瘦高的身量上,让人动弹不得\u200c的同时,还用\u200c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沈雾的嘴,另一手比了一个食指在自己唇上,对自己身下人摇了摇头\u200c。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