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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给咖啡加N水粗长青蛇精神体入菊X肠道深处开拓(1 / 1)

宇文明渊深深地含吮着小妻子的唇舌,从中汲取津液;上官夏上半身被牢牢扣在怀里,双乳被结实的胸膛压住,头仰着只能顺从地张口。 说着,他还用软乎乎的逼蹭了蹭宇文明渊的裤子,一副撒娇的发情小母猫模样。 下方的漂亮的女屄、阴茎和屁眼都若隐若现地藏在小裙摆下;但宇文明渊很清楚,那两个小口和主人一样乖巧,如果自己强迫它们打开,也只会可怜兮兮地流下汁水罢了。 说罢,他举起了一旁的咖啡解渴,上官夏拦住道,“还没有加糖呢,桃花乳鉴甜味很淡,不好和着苦咖啡用。” 上官夏一愣,羞耻道,“不,不是的,这就是牛乳···”用乳汁做糕点已经很超过了,若是还用来作日常的饮品,这不是真的把他当作饮用水源了么······ 宇文明渊拿过还发烫的咖啡,随手放入两方糖后将杯子抵在他胸前,在上官夏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揪出了一枚红润的乳头,并且将肿大的奶头泡进了棕褐色的咖啡里;接着另一只手虎口卡住了乳根,手指压住两侧乳肉,用力地往前按揉、拉扯,动作简单粗暴,完全是奶牛工人榨取牛乳的方法,一道乳汁贯穿奶腺,冲出敏感脆弱的奶孔,喷在了咖啡中!咖啡一下浮现白色的涟漪。 上官夏两手抓住宇文明渊的肩膀,微微颤抖,但又只能挺着两团奶肉任君撷取,免得太过遭罪。另外一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到后面乳头和奶肉上的疼痛和舒爽都模糊了界限,上官夏蠕动两个灌满的肠穴,感觉玉塞子越来越松了。 上官夏就焦灼多了,他越发感觉汤汁在向下游。前穴还好,女屄开扩得少,汤汁也灌入更少,夹得住;但同时含了一泡浓精和强行射入更多汤水的菊穴就不好受了。吃过宇文林瀚的大鸡巴后菊穴更饥渴,完全不把玉塞子放在眼里。 宇文明渊一顿,他大可以去给上官夏洗尽排空,但量及自己的欲望和玩弄小妻子的恶劣念头—— “乖,不要怕。” 这是一条生得奇异又恐怖的蟒蛇,上官夏估摸比他的小臂还要粗,通体青色,密布的坚硬鳞片宛如一片片光泽鲜亮的绿玉,眼瞳是梅红色的;然而这精致的配色没能削弱它的攻击性,它生得像是蝰蛇,宽宽的三角形头部比身体大一圈不算,头上还凸起两个光滑的圆角,吻部吐出长长的蛇信,几乎扫在他脸上。 “啊!不要靠过来——”上官夏脸色白了,这样的野兽放在笼子里他都是害怕的,更不要说这样靠近,他都要晕过去。 宇文明渊无奈地顺着上官夏后背轻抚,“不用害怕,青就是我的精神体,它不会伤害你的。” “我,我需要适应···”上官夏勉强答话,努力把这条看起来杀伤力极高的蛇和可爱的宠物联系起来——就把它,把它当作自己以前养的小猫好了。 上官夏只感觉大腿上缠绕的蛇尾松开,那冰凉坚硬的蛇躯一阵爬动,在他茫然之时,一段两指粗的尾巴尖戳到了他的臀缝上—— “把屁股撅起来,免得汤漏了。” 宇文明渊帮他压着纤细的腰,方便肠道里的烫水淌进肠道深处,“让青帮你堵住小屁眼。” 很快,宇文明渊将肛塞拔了出来,因为长久地被菊穴吮吸还发出了开瓶器的声音,那条在股缝徘徊的尾巴立刻找准了潮热的洞穴,猛地就戳了进去!被开拓多次的菊穴轻而易举地吞下了蛇尾,并且饥渴地挤压,肠壁紧紧贴住冰凉的鳞片。 上官夏犹且不敢相信一条蛇进到了自己体内,那粗壮的蛇身破开流淌的汤水,较为纤细的蛇尾极其过分地越探越深入,顺着直肠尽头的拐弯进入了结肠袋,这里灌满了温热的液体;蛇尾似乎喜欢这个地方,灵活的尾巴甩了两下,拍在肉壁上,等肠肉收缩裹紧后又再次深入,开始试探地戳刺结肠袋后面连接肠子的小孔。 上官夏被过度的深入弄得落泪,急促地喘气,在男人怀里发颤,他清晰地感受到尾尖戳刺到更深入的地方,并且由于蛇身的进一步进入,尾尖更放肆地进入了粘黏在一起的深处肠壁,还上下左右地挥舞尾巴拍打脆弱敏感至极的嫩肉······ 上官夏一阵晕眩,一时脑子里只有激烈的性快感。 上官夏见到元帅盛着爱意的深绿色眼睛,不知觉鼻头一酸,埋怨道,“您,您就是想要把我弄坏——” 上官夏气鼓鼓地,“您难道要每一寸都占满吗?!” 后穴青蛇插得极深,上官夏不敢去细想那蛇躯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圆润的小腹证明肠道被挤满了。 果然,被青蛇这样疼爱一番后,上官夏明显不再恐惧盘在自己身上的蟒蛇,甚至是可以暗暗享受这种活物在身体里活动的快感。 宇文明渊捏了捏他红肿的乳头,看着那小小的红果欲吐不吐地挂着白色乳汁,顿时觉得浪费。他想起自己在星环上买到的一些小玩意儿。 这间卧室明显不同他之间看的双生子的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大床,外面围着一处小阳台,床前还挂着一个相框。 但出乎意料,相框是空的。 “看看喜欢哪种?”只见盒子里全是一对对的宝石饰品,眼花缭乱,有单纯的一颗红色的钻石的,有欧珀石周围还圈了一层珍珠的,还有挂着流苏似的碎钻的。 拿起才发现有些奇怪,这既不是耳环,也不是挂坠,后面单单有根三毫米粗、半公分长的小棍,顶头还是圆润带尖的设计。 上官夏攥紧了手里的宝石,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什么了。针管前头明显是可以撑开、调机大小的,这样小的孔洞,只能用在他的奶尖儿。 宇文明渊不由得喟叹,这年轻的孩子就是天赐的珍宝,什么珠宝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乳孔被强制打开的感受又疼又怪异,像被扎了一下,但因为这是性快感勃发之地,又带着微妙的酥麻。小棍戳进去后便向两边撑开,上官夏强忍不适,呼吸急促。 而后,针筒里淡蓝色的液体顺着金属棍滑下,盈满了被撑开的小小位置。上官夏只感觉被撑开的软肉一凉,半分钟后就是钻心的痒,甚至比刚刚的疼更令人难受!宇文明渊止住了他要抓上胸口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安抚。 等两只乳头都塞住了乳孔,上官夏额头都渗出汗珠;并且因为乳孔被注入液体后十分酸痒,他总想要去抠挖。 宇文明渊晚上还要办公,虽然小妻子执意要等他一起安睡,他还是先帮着小妻子沐浴了。含了一天的汤汁尽数排出,像是失禁一样停不下来,水液冲刷他的敏感点,硬生生让他又达到了高潮,但是汹涌的乳汁却没有像淫水一样喷出,而是将乳球撑得更圆了些。 他见宇文明渊上身的衬衣都湿透了,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不由自主想解开那衬衣的扣子,却被男人拉住了手,那双深绿的,如同沉寂湖泊的双眼明明装满了危险的、欲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欲火,偏偏他说,“不急。” 思索无果,沐浴后他赤身瘫在床上,悄悄揉着乳头解痒,听着浴室里淋雨的水声。小腿传来凉凉的触感,他一阵瑟缩,又把腿放回去,任由那条蛇尾巴绕住了他的腿。青蜿蜒在他的胸前,触感硬实的脑袋戳在他的乳房上,压得那鼓鼓的乳房更是鼓胀。 青蛇对这朵小花熟悉得很,暖融融的泡得他很舒服,它探头过去,蛇信扫在软乎的臀肉上,接着将吻部戳进了那个小屁眼,但因为头部太过宽大未能进去。 宇文明渊从浴室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粗壮的青色蟒蛇一圈圈绕在美人雪白的下肢,会阴处粉红的肉菊被蛇的头部钻入,而美人肉乎乎的肥屁股正对着他摇晃,试图将后面猥亵他的野兽甩掉。 一时头疼,宇文明渊原本想今晚放过小妻子,但小妻子诱人而不自知,他只能加快进度。腿分得更开。他很希望宇文明渊可以将阳具插进他的身体里,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不插入的性活动让他感到不安。 上官夏穿了件吊带的睡裙,两只乳房在v领露出大部分,乳头上的绿祖母若隐若现, 上官夏会有荒诞的猜想,青蛇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完全爬进他的肠子。 等宇文明渊处理好事务,怀里小妻子已经睡熟了,脸蛋半掩在他胸前,睡得脸红扑扑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衣服。 但是他想,能推迟一些是一些,等到双生子从军校回来,他才能把自己关进安全屋,不然豺狼恶虎会趁机吞了他的珍宝。这也是他不愿意和小妻子圆房的重要原因,欲望一旦外泄就难以收闸,他不能伤害他的宝贝。 元帅大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在后来被打破,他现在只想和小妻子好好的睡一觉。 睁眼时眼前很暗,缓了一会儿才从薄薄的绸缎窗帘看见外头鱼肚白的天光,上官夏知道这才天亮,太阳都没完全升起。 这还不算,青蛇还将头部钻进了他的乳沟里,轻轻一动那些鳞片就会刮蹭在他娇嫩的乳肉上,活像在给一根肉棒乳交!而他的女屄也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了,严丝合缝地捂住整个馒头般的肉屄,中指和无名指还拨开大阴唇,浅浅抠入屄口,抵住那只玉塞子。 上官夏推了下胸前的手,他不想叫醒宇文明渊,但男人还是因为他的举动醒来了。香软在怀,自然睡眠质量也好了许多,宇文明渊将他翻过身亲了下脸蛋,声音带着沙哑,“怎么了?” 尽管光线并不明亮,红肿乳头上的绿祖母依然耀眼,极强的夜视能力使宇文明渊比上官夏更清楚这两坨奶肉到了什么程度——乳房已经完全鼓成了饱满的椭球体,上下围都是圆润的;乳房的肉壁似乎都被奶水撑薄了,雪白光洁的肌肤上隐隐浮现青色和紫色的血管。似乎下一秒,这敏感又脆弱的储存奶水的容器就要破掉。 这次的负面情绪如排山倒海地袭来,脑子里的神经毒素忽然活跃到了最高峰,撕裂他的精神域;他的精神力为了抵抗,瞬间也将暴力的倾向拉到了最高。脑海里两股力量相互绞杀,撕扯,同时浑身上下被剧痛袭击—— 上官夏哀叫了一声,两只玉手掰着宇文明渊陷进奶肉的手指,但那手指就像是用合金锻造的,死死焊进了他的肉体,根本不可能撼动一分。 主人暴动的情绪影响了精神体,后穴安静的青蛇也暴躁起来,不耐地扭动蛇躯,后穴极深入的蛇身抽出来一块儿,趁着逆鳞勾住了肠壁上的敏感点和穴肉,猛地用力再次闯了进去!并且极不客气地再又往没开辟的小肠爬了七八公分,尾巴尖不安分地扇动,拍得那些避世的肠肉颤抖着痉挛。 话音刚落,另一只奶子就被同样大力扣住,手掌拢住乳晕和乳头,五根手指卡紧乳根,接着,两边的乳房都被掐住往外扯,活像要把这两团绵软的肉给揪下来。 将奶子拉长,欣赏那血管突跳的美丽景象;而后,忽然把乳房重重压扁,压成两坨面团,手心死死压住深红的乳晕,将那只艳红肿胀的奶头压进乳晕还不够,还要将五克拉的祖母绿也嵌进去,直到乳头和宝石都被充盈乳水的皮肉包裹,乳钉三毫米长的金属棍深深戳进奶腺开口处,才用两个大拇指死死摁住了宝石,免得乳头不听话,把宝石给顶出来。 上官夏后仰着脑袋,两眼向上翻,呼吸困难,被这种凌虐的快感激得失去意识。后穴不遑多让,青蛇一方面顺着主人的意愿用抽插的快感缓解上官夏的痛楚,一方面顺着自己的本能和喜好往长长的肠穴里深入探查,用身躯丈量这个火热、紧致又蜜水淋漓的菊洞,它计划将这里变成自己的居所。 乳房被扇得抖了两下,前面的绿祖母带着乳头晃颤,乳肉瞬间就浮起了掌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 上官夏被打得一懵,这两团备受宠爱的小奶子哪里受到过这种惩罚?一下委屈到了极点,上官夏来到宇文家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哭起来,伤心地,“为什么——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 宇文明渊抬起了他的臀,让他坐到高高竖起的阳具的后面,女屄阴唇被阳具烫得瑟缩。 上官夏抖着手和肩膀,这根鸡巴简直不像人类会生长出来的,足有成人手臂粗,从俯视的角度看他都觉得一定超过了三十公分;尤其狰狞的是肉具上不是光滑的皮肉,而是虬结的筋络和外凸的血管,以及倒起的肉刺。而在鸡巴下面靠近根部三分之一部分,覆着粗糙的、坚硬的鳞片,与灵兽的极其相似。 他忽然明白了男人为什么不在他面前赤身裸体,抬头一看,果然结实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蛇鳞。 天光大亮,上官夏终于看见宇文明渊血色的眼瞳,那种深沉的、暴戾的欲望,让他的子宫抽搐,他无比担心,自己今天会死在这张床上。 他模糊的意识中能感到自己狼狈极了,但是在宇文明渊眼里,这样崩溃的模样却给了他安慰;他终于把他的美神抢了过来,而下一步就是要将他完全变成自己的。 上官夏被这温柔唤回一丝神智,他感觉那个温柔可亲的元帅大人又回来了,操着抽泣的声音,“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受不了了,乳房好疼···”事实上,乳肉已经麻木,被扇打的地方感觉又热又麻。 上官夏大冤,他终于意识到宇文明渊这反常的行为背后的意义,这是一场处罚,一场惩戒。但他什么都没做过,怎么招致这样的酷刑? 宇文明渊淡淡地念了青蛇的名字,下一秒,上官夏一阵尖叫,青蛇居然伸出毒牙咬在了他的乳晕上! 屁股被抽打,连带着肠道急剧收缩;与此同时,青蛇缓缓抽出了爬进去有七十多公分的躯体,逆鳞卡着软肉,剐蹭着肠壁褶皱。肠肉紧紧贴着蛇身,肉道在吸收了特殊的催情调教液体后,肥美了两倍,收缩能力也更强了,并且随时分泌着腥甜的肠液,期待任何东西的插入。 宇文明渊按住小妻子的脑袋,舌头伸进香软的口腔里搜刮,交换津液,又去舔舐哭肿的眼睛;等青蛇完全从他的后穴爬出来,宇文明渊拍了拍他的阴部,沾了一手淫水。 宇文明渊的话再次给了他希望,只见食指和拇指捏住了祖母绿宝石,竟然就这样粗鲁地瞬间拔了出来,疼得上官夏哀鸣;然而等两只宝石都拔出来,乳汁却没有随其自然地流出。奶腺在过度玩弄后产出了过多的奶汁、压缩在一起,慢慢变得粘稠,而被毒牙咬过的乳晕肿胀,把出奶的奶孔堵住了—— 上官夏的臀部发育得极好,圆润挺翘,臀尖饱满、粉红,宛如沉甸甸的蜜桃。两瓣儿屁股肉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而前面的女屄同样丰润,鼓鼓囊囊,像是丘白色的雪,又撒上日落的红霞一般。细细的白色绒毛让人怀疑他其实是一只白狐的转世,专门来勾引男人。 屁眼经过青蛇的开拓已经很松软,伸进三根手指玩弄都不会叫疼,只会绵软地缠上来,吐出一股股淫汁。女屄则生涩许多,这儿没吃过真家伙,被舌头冲进来都绞得紧紧地。 两团憋着奶水、鼓胀得随时要爆浆的奶子包裹着粗长的大鸡巴,那根鸡巴从他乳峰间弹跳。乳肉被主人用手压在一起,聚拢出奶沟,上上下下地按摩伺候巨大的阳物,愈发酸痛。奶腺泵出奶液,奶孔大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涌出乳汁。 上官夏却着了迷,他想起之前给双生子口交的那种窒息又危险的快感,张大口,将半个龟头含了进去,沉甸甸又发硬的顶端戳在他喉口;不由自主加大了按压乳房的力度,让乳房更多地被挤压。 上官夏被插得呜呜咽咽,却自虐地把双乳夹得更紧,把喉咙打开往下压、试图吞下更多的男人的味道。特殊的药剂让他从疼痛中追逐快感。 主人和他的奶子一样没出息,上官夏翻了白眼,两颊透红,大张的红唇深深地嘬着鸡巴,喉咙里灌了一口渗出的腺液,面部的表情扭曲又淫乱,泪水、口水胡了满脸;很快,女屄也随之高潮,腥甜的淫水涌出,阴茎跟着一起喷出浊液。一口水润的女屄,看着那红红的小逼擅自高潮,不悦地皱眉,“不乖。” 宇文明渊吻住他软嫩的唇,将那口小屄对准了鸡巴。趁着上官夏神思迷离,猛然怼开了两瓣屄肉,对着小孔撞进去——上官夏脸色一白,挣扎起来,却被牢牢摁住;于是那骇人的巨大阳物就那么贯穿了狭窄的阴道,势如破竹钝刀般直直冲破了处女膜,仅一下就撞到了宫口处,甚至这时候还要三分之一没有进入阴道。 于是,巨物当即高速地抽插起来,暴起的青筋摩擦在黏上来的肉壁上,花心初尝情欲就被残忍地叩击,这样搞频率的插弄简直让上官夏欲仙欲死,痛苦而欢愉的呻吟被男人用唇舌堵住,只能在沉默中感受女屄一次又一次被撞开的过程。 两个肿胀的睾丸突然撞击到敞开的屄肉,鸡巴将宫口连带着子宫重重戳到深处,那小口终于不堪重负地开了一个小口,讨好地吮吸着怒涨的龟头马眼,试图平息这场博弈——但只是更大地激发了欲望! 上官夏仰躺着,舌头吐出嘴唇收不回来,似乎那玩意儿直接捅进了他的喉咙…… 巨根缓缓拉出嫩肉,紫黑的肉具、跳动的青筋被艳红的穴不舍地挽留;上官夏迷茫地看着那怪物一样的器具,仍然不敢相信这东西居然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宇文明渊一顿,看着小妻子这淫乱不自知的模样烧得理智全无,又重重地捣了回去,巨大的龟头顶在子宫丰厚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而与此同时,肉壁皱缩着,紧紧裹缠着龟头,像是渴求阴茎里的精液。 上官夏清楚地感知着子宫,这个体内小小的器官被带着细微地位移,舒爽和恐惧笼罩着他,他只能两只手都摁在肚皮上,试图把自己的器官护在手里···而那勇猛又恶劣的阳具,在他的恐惧中更加洋洋得意,竟然故意将阴茎往上顶,顶在他的手掌心。 “不不——我要烂掉了!元帅!” 上官夏克制不住地流泪,这样的姿势他使不上力,只能让身体被颠来颠去,他过于饱满的屁股荡起一波波肉浪,骚浪至极;两团乳房无意识地流着奶汁,被结实的胸膛压成了两个扁而圆的面团状,画着圈地跳动,仿佛两只活泼的奶兔子。 鸡巴进出得畅快,在阴道贯穿,肉屄大大敞开被肏得服服帖帖,而深处的子宫更是饥渴难耐地吞咽一般,“我要死了···”上官夏一阵晕眩。 这样子打开,上官夏感觉屁眼像被展览一样,羞耻万分。但他被亲吻嘴唇,连喘气都费劲,前头的巨屌还捅他的子宫玩弄,根本无暇顾及后穴。 如果上官夏再清醒些,他会察觉自己的发热不同寻常,除去子宫绵软得像蛋糕,他的两个卵巢、那两个没有发育、最为生涩的地方,被情欲给催熟了;输卵管被反复的顶撞刺激得微微张开小口,两个小小的卵巢现在没有一颗卵,只是两个收缩的肉囊。但它们可以被撑大,灌满一些东西。 宇文明渊都忘了自己禁欲了多久,成年男性强制的自我禁断极为可怖,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小妻子的子宫被涨得如同三月怀胎后,精囊依旧鼓胀。 宇文明渊顿时像嗓子塞了一团毛线,痒得他抓心挠肺,“射到哪里了?” 小妻子甚少哭得如此狼狈,他心里却涌上了微妙的满足感,就像占据了上官夏前十几年自己没法参与的人生一般。这种满足感令他想做些更过分的事——在上官夏瞪大的粉色眼睛注视下,他打开了尿关,将满满当当的晨尿,全射入了濒临极限的子宫里。尿液的分量和精液比有过之无不及,冲刷在内壁,甚至顺着打开的输卵管,将早已被精液撑得圆鼓鼓的卵巢囊再撑大了几分···· 直到在浴室用花洒洗干净了小屄,上官夏还是哭得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阶级掉圈、被抛到妓院,去学习和以前认知云泥之别的风俗淫技,甚至是在心里排练接客的场面,都没伤心到这个地步。他深知被赐给宇文家是天上掉馅饼了,更不要说宇文家三个男人都风流倜傥还待他温柔,可是这次宇文明渊粗暴的性爱吓坏了他,把他袒露的心烫伤了。 男人在他嘴唇上吻了又吻,把那些哭声吞掉,舔去他微涩的眼泪。粗糙的手掌缓缓按着同样被欺负得够呛的双乳按摩,让那些残留在乳房里的奶汁缓缓流出,飘进了浴缸里。 宇文明渊被质问得语塞,又郁闷,他吻在青年光洁的后背,叹息,“我爱你,宝贝······” “可是我已经等了太久了,要是你十六岁就嫁给了我,现在就是你求着要我了。” 那个时候想要他的达官贵人不少,但都是些猎奇的人或者好色之徒,怎么也不可能有宇文明渊这样的人物。 思考没有结果,宇文明渊抱起他擦干了身。 然而做了一次远没有满足宇文明渊,更别提极限。在一次泄欲的间歇里稍微平复了施虐的欲望,却被更多性欲侵蚀理智。 宇文明渊微微皱眉,两手掰开两瓣肥润的臀肉,试图减少菊穴这不知好歹的绞缠;然而这里被调教得十分出色,又被青蛇孜孜不倦用蛇毒改造,堪称销魂窟,极为大胆地吃着阳具,和生涩的女屄相比如同熟妓。 宇文明渊精神域疼痛,却还记得小妻子好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也不管那口是心非的小嘴,直接将三十多公分的异化鸡巴捅进肠子,把肠道拐弯处抻直了,直把龟头和粗愣愣一截阳具都插进细腻紧窄的肠袋和小肠。 见小妻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宇文明渊仅用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腿窝,另一只手抚在鼓起的小肚子上,“宝贝好乖,全部都吞下去了。” 娜娜备好的粥食和营养液都放在恒温箱里,除此之位还有大朵大朵的红山茶和含苞待放的粉蔷,皆是这些日子里上官夏采回来的;一旁还放着调教用的蓝色药液。 简单喝了营养液,宇文明渊便一勺勺喂上官夏喝粥;还一边爱抚他红肿的屄穴和鼓胀的小腹。 懵懂又依恋的神情出现在一具如此年轻的面庞上,让宇文明渊觉得快慰,也宠爱得紧,慢慢摸着肿胀的女穴,那处圆滚滚的,很白很胖,阴蒂却像红石榴籽。 一个绵绵的东西顶了上来,上官夏一怔,低头去看,只见粉蔷圆润饱满的花苞顶在女屄口,且三指宽的花苞很快沾着淫液进了一半。 “这么这样!这不是浪费东西吗···” 不顾上官夏推拒,将一朵朵粉蔷都推到阴道里;上官夏被这淫乱的行为刺激,女逼忍不住泄出一股股水液,浸泡着花朵,空气中慢慢浮起一股靡艳的香味。 盘踞的青蛇伺机而动,绕到了上官夏大腿上,蛇尾探进满满的阴道,尾巴尖儿没费多大力气就钻进了子宫——虽然向往更深处的温暖,不过青蛇还是暂且忍住,用尾巴尖扇打宫口开扩,把那最为敏感的软肉欺负得发抖。 宇文明渊什么不给他?含住了小小的唇珠,再带着软舌共舞,将一切呻吟都吞下;手中趁着他放松,又把一个个花苞送进了屄里,那被扩开的宫口无奈吞下一个个三指宽的花苞,很快就满了,但是它没料到花苞只是餐前小点,宇文明渊用支五百毫升的注射管往小屄里注入蓝色药液,不急不慌,一定让药液顺着花苞之间的缝隙流入子宫才罢休! 这下上官夏是真的受不住了,就算宇文明渊将青蛇收小了两圈,也足有四指宽,近一米七长,居然硬生生把阴道的花苞都撞入了子宫,宽大的蛇吻也势如破竹地闯入—— 被贯穿的感觉很恐怖,上官夏强忍住挣扎的欲望,他已看出丈夫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一点反抗都可能增加他的不安和痛苦。 后穴很兴奋,的确如宇文明渊所想,这处销魂窟毫不犹豫地吞着肉具,穴肉像有自己的意识,黏在柱身,把那些软刺和鳞片都没入绵软的嫩肉里;肠道被干成了鸡巴套子,哪怕肉道深处的肠袋每每被巨大的龟头捣得一个激灵,哪怕深处细腻收缩的小肠颤栗不已,也死死地箍住这巨龙。不被灌满是不会罢休的——被肏干得头晕眼花,每次狠狠的捣弄都如同撞在他的心脏上,又是舒爽又是心悸。他无意识地伸着舌头给宇文明渊吃,实在喘不上气了就用鼓起来的肚子蹭男人坚实的腹肌,撒娇着,祈求男人给自己一口生存的气息。 而那两个比原来大了两个罩杯的乳团,也甩着红透的奶头,溅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奶布丁一样勾引男人的玩弄。 在又一次肠袋被狠狠击中时,子宫里的蛇也躁动地咬上了细嫩的子宫壁,将馥郁的花朵都咬碎,蛇毒和花香的药液都渗入肉壁——甚至咬上细小的输卵管口,把那两处小囊也催熟。 宇文明渊极享受小妻子高潮时的身体,更不放过收缩的脆弱肠道,一手禁锢着纤细的腰,一手伸出手指玩弄无法发出一声的唇舌与喉口;怒涨的鸡巴青筋暴起,鳞片与软刺也变硬卡住软肉,不断破开皱缩的肠道,直直撞得肠袋尽头的小口无助地含着马眼,一口一口想吸出精液。 上官夏眼前的混乱持续了很久,高潮似乎永远不到尽头,下一秒又是一个高峰,后穴的鸡巴重重地插了好久,直到快感都要麻痹,阳具一下捅到最深处,小半个龟头闯进结肠袋尽头的小口,软刺和鳞片扎入穴肉,汩汩热汤精液激射,把肠道灌满又把结肠袋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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