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看都只是普通不过的,她怎得如此凝重?
“虽说植物卉是无情众生,可寂空大师也鲜少会摘剪它们,大多是任由它们在园子里肆意生长”缘何会突然摘下来呢?
她摸过断口处露出参差的白色并浅浅的绿痕,应该是刚摘下来没多久。
她想起与大师初次在京中隐龙寺重逢,他指着园中杂乱丛中的一株月季道:“这条枝上共有五朵苞,若是剪断这条枝干,日后它长出来,依旧是五朵苞。若这知晓这是她的命,无论如何也不会多结出果来。它还会如此奋力生长,在这杂草丛中拼出一条生路吗?”
“它的努力,是偶然,还是命中注定的必然呢?”
这还是她眼中一向豁达的寂空第一次表达出对于“命定”二字的态度。
她闭上眼,有些记不得自己是如何回答的了。
此时此刻,唯有这个问题格外清晰地在她的脑海之中不断回荡。
伯懿见她如此,心里有些没底:“玉浅肆,你没事吧?”
她陡地一抬头,问他道:“你方才说什么?”
“我说.昨日见过大师,他嘱咐我请你有空过去坐坐。”
玉浅肆蓦地起身就往门外走:“寂空大师来京多年,从未主动邀过我!”
一定是出事了!
隐龙寺前,方才送了东西刚回来的小沙弥也是一愣,自己前脚送完东西,玉大人怎得后脚就自己来了?那东西有那么要紧吗?
可玉浅肆形容紧张,身后还跟着昨日来过的那个黑衣男子。他也不敢耽搁,带着二人到了禅院外的小路上。
“二位施主,小僧并非大师禅房中的僧人,只在寺门口负责接引及日常琐事,接下来的路恐得二位自己去了。”
说来也奇怪,今日并未有寂空禅房中的修行僧在这里接引客人。
玉浅肆匆匆颔首,越过他便朝那条幽静的小路而去。
两侧篁竹被她匆匆的步伐带出几分沙沙抱怨声来。
这条洒满碎石,又被往来的人们逐渐踩实的小路,从未如此长过。
在即将靠近院门时,先是伯懿察觉了不对,好浓的血腥味
是新鲜的,大战初期的味道
脚步微顿的一瞬间,玉浅肆已经推开了院门,呆立在原地。
院子里满是死去的和尚,鲜血似毒蛇蜿蜒,从他们各自的身下缓缓爬出,挣扎着朝那丛地势较低的院角野丛而去。似是想要以生命滋养这些蓬勃恣意的生命。
在这些杂草中间,高高扬起的那一截新鲜的断枝,正是那盒中月季的来源。
她快速扫一眼所有人,越靠近禅房的位置,尸体越多,血都还温热着,应当是死了没多久。
可这些人里没有寂空。
抱歉啊各位,又烧起来了,呼吸都疼我这天杀的变异性哮喘也开始了,咳得我想吐,一咳一呼吸,更疼。简直生不如死,今天只能先更2000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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