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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看着牧云的脸，用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嗯，就差把愁眉苦脸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牧云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哪有？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表情？”
孙纤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我们认识几百年了，你还能瞒得了我吗？”
突然，他伸出食指，戳了戳牧云的胸口，一脸揶揄地说道：“是不是那名女子，让你魂牵梦绕，郁郁寡欢，愁眉苦脸，悲从中来啊？”
牧云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不耐烦地说：“滚，少烦我。”
孙纤云却不依不饶，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啧啧啧……生气了，生气了！看来被我猜对了呢。”
牧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缓缓地将双手搭在了栏杆之上，抬起头，望向那悬挂于天际的皎洁明月。
他轻声说道："她说，她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我却无法给予她这样的生活。"
孙纤云的笑容渐渐收敛，变得严肃起来。
"嗯，是啊，这座仙源城还需要你来守护呢。”
“真的很辛苦你了。"
牧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和无奈。
"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毕竟，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
“而且，这里不仅是我的家，更是我对师傅立下誓言要守护的地方。”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你放心吧。"
孙纤云静静地凝视着牧云，他能感受到牧云心底深处隐藏的落寞。
他想要开口安慰牧云，却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安慰。
因为无论怎样安慰，都无法改变事实。
除非彻底消灭城外三族，仙源城的威胁彻底消失，只有这样，他才有走出去的可能。
“牧云，喝酒吗？我陪你喝。”
“你带酒来了？”
“没有，我现在下去酒库里拿。”
“好，快去快回。”
——
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