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晚觉得自己是一颗葡萄。 她无措地撑在他身上,迷离的芙蓉面疼得皱成一团:“好疼……” 揉哪?她的小穴都被他填满了,还能揉哪里? “你这么不会?你刚刚想走,该不会就是因为不会做吧?宋厌瑾,你穿书以前难道都不看av的?” 宋厌瑾神情稍展,他顿悟般地张指掌住谢虞晚胸前的浑圆,同时挺起腰身猛刺,长茎陡然插入一大截。 衾枕漉漉,檀口咬出绵绵吟哦,宛如淋沥春雨,谢虞晚失去了感知,天地间似乎只剩粗壮的长茎和一下下的交欢,她是一朵含吐玉杵的淫莲,臀瓣是佯羞的花萼,放浪地将春枝埋入软苞。 在朦胧的泪眼里,谢虞晚依晞瞥见宋厌瑾轻蹙的眉头,她茫茫然地想,他做爱时的微表情怎么和教她做题习剑的一模一样? 宋厌瑾拧着眉拔出阳具,这并不是件易事,她穴里的每一片媚肉都在拼命地咬吮他的肉器,他艰难地抽离罂粟般的女体,抵在少女的纤纤柳腰处射了浊白的精水。 她软绵绵地推他的手臂:“我好累,不做了……” “你不是抱持君子亮节吗?宋君子,我真的不行了。” 语毕即恶意满满地一顶,阳器当即滑入花缝里,押着媚肉漫不经心地戳撞着。 谢虞晚到后面甚至疲到抬不起一根手指,唇齿嚼出的字句被情潮烧灼得模糊不清,直到宋厌瑾俯腰舔?她的耳廓时,才勉强听出来她口中呢喃的不只有无意义的喘息,竟还反复着这样一句: 顶肏的动作一慢,却没有停下,宋厌瑾掐了掐她满是胭脂痕的鸽乳,长睫下的眼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