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在缠上来时,魏知珩似乎早有预料,绕在她身后的那只手猛地将她身体往后一拽,自己跟着往后倒,连带着女人的手臂一疼,狠狠地一声痛。
笼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文鸢整个背部被摔在笼子上,身前紧贴着魏知珩,如同夹心饼干,退无可退。
她吃痛叫出声,手里的链条咣当一声,摔了一地。
魏知珩站起身,巨高临下地睨着跪倒着还想再爬起的女人。
“我本来还想着对你温柔一点。”他冷笑一声,“现在看来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那么多种方法,她偏偏选了最找死的一种。
文鸢被他拖着脚踝拽到身前。
地毯很软,她摔得虽然猝不及防,却不疼,恶狠狠地瞪着他,还抓着链子还想试图勒死他。只是这回没了成效,魏知珩单手将她压着。
他力气大,人就被抵在地上动弹不得。被铐子锁住的手掐在一起,双腿也被他跪着压开,贴在地面张到最大。
“滚开!滚开!从我身上滚开!”
文鸢愤怒地挣扎却于事无补,各种羞辱的话不痛不痒地,反倒像撩拨了他另一根兴奋神经。此刻眼皮突跳,连骂声都全然不顾了。
“声音很好听,多骂几句。”魏知珩玩味地看她。
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禽兽。
“我来看看,今天我们玩什么。”魏知珩嘶了一声,眉头皱了下,而后自顾自地松掉她的手起身。
他捞起衣服穿上,随后走出了房间徒留下文鸢一个人。文鸢愤怒地一脚踹向笼子,反弹的力道疼得人跪倒在地上。她又不死心,奋力地摇晃着被他走后关上的笼门,试图用蛮力破开。
可惜笼子实在超乎她的想象,太坚固了。挣扎了半天都纹丝不动。
魏知珩就是个疯子,他是个手段恶劣的变态,是个畜生。
文鸢恨意滔天,把能想到的最恶毒的形容词都加在他身上,禽兽已经不足以称作他。
早知后来会落得如此下场,不如当初在船上就投江死了。
等人精疲力尽后,房门才再次打开。
刚才魏知珩故意没进去,书房里看着监控,房间里的人像只不死不休的鸟儿,一个劲撞笼子。
太傻了。他看得津津有味,顺道点评了一句。
蠢。
当然,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她死在里面,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死了就太可惜。
他走房间里,笑眯眯地再次打开笼子。在文鸢愕然防备的目光中,打开了带来的礼物。
一盒子的宝石,足有鸡蛋那么大的个头,红的、白的、蓝的,晃得眼睛发晕。东西就这么咣当一声丢在她脚边,掉了一地。
文鸢不知道他究竟想表达什么,望着一地的宝石还以为是他施舍的恩赐,她决绝扭过脑袋:“我不需要。”
“不。”魏知珩摇了摇头,“你需要。”
顺便还问她喜欢什么颜色。
“蓝色?”
弄懂这句话的时候,文鸢才真正明白了他口中的惩罚是什么。
当着她的面,魏知珩把宝石一颗颗擦拭消毒。等到最后一颗擦干净了,伸手摁下了镣铐的装置。
嗡嗡的响声从头顶传来,文鸢整个人被吊起来,勉强惦着脚尖站立。她现在跟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区别,连谩骂的声音都不痛不痒。
这种时候骂得再凶起不了一点作用,反而增添情趣。
至少面对魏知珩是这样。他一点都不生气,享受极了。
一句想发什么疯,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住。魏知珩走到身前,慢慢剥开她的衣服,动作轻柔,边脱,故意地触碰到文鸢敏感的地带,手指轻轻拂过,像一阵酥麻的风,让她羞愤不已,站也站不稳。
她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脱了外衫就只剩一件睡裙的吊带。
魏知珩轻触了触,捧着她的脸落下了个缱绻的吻。舌尖搅动着她每一颗牙齿,允吸着这张不仅会撒谎还不讨喜的嘴唇。
亲得有些用力,文鸢迷迷糊糊又疼,又麻,整个人像一滩水,止不住要往下软去。
疼是因为魏知珩一直在咬她,似惩罚,似爱抚,时轻时重,警告她的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