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由头的,许鹤池就想起他养的哈巴狗。它情绪低落,耷拉着耳朵一双圆眸子却水汪汪的。
许鹤池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地摇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李慕秋眼眶微微湿润了,他紧紧握住许鹤池的手,仿佛想将全部的力量传递过去。
他低声安慰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休养,其他的事情都不要担心。”
许鹤池微微一笑,尽管笑容中带着些许虚弱,但坚韧也让人动容。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似乎在平复内心的波动。
时间慢慢流逝,病房里充满宁静温馨。李慕秋坐在床边,静静地看护着许鹤池,目光温柔而坚定。
“唔……”
许鹤池睡梦中呢喃一声, 好看的眉头因为痛苦蹙起。
一阵剧痛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身体,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皮肤,深入骨髓。
额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瞬间紧绷,下意识蜷缩,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痛苦。
李慕秋立刻俯身,轻轻抚平他的眉宇间的皱褶,低声安抚
“许鹤池,我在这里。”
许鹤池的手指无意识地动了动,似乎在寻求某种安慰。
李慕秋蹲跪在病床前,一只手握着许鹤池冰冷消瘦的五指,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许鹤池的腹部,试图缓解他的痛苦。
灼热滚烫的温暖开始蔓延。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缓慢宁静。
病房里只有李慕秋和许鹤池两人,浅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独特和谐的鸣奏,混在夏夜蝉鸣中。
许鹤池的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浮出,疼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是淡淡的疲惫和虚弱。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李慕秋关切的面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担忧和温柔。
“你……”
许鹤池的声音微弱细小,几乎听不见。
像只幼喵轻唤。
李慕秋微微一笑,用手轻抚许鹤池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现在好点没?”
“嗯。”许鹤池的嘴角勉强挤出回答。
明明以前很嫌弃他,可现在听到关切的话语,却会莫名觉得安心。
病房内的灯光柔和,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李慕秋坐在床边,手中握着许鹤池的手,二人目光偶然交汇,却又急忙错开。
虽然病痛还未完全消失,可许鹤池却偏偏没有心思再去关心,他正感到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烫。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许鹤池开始找借口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