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清听见了,向新男朋友做自我介绍:“我姓周,名景清。” 他们俩的关系?陆明黎的新欢与旧爱吗?直呼名字就好了,还能叫什么? “就,我是陆明黎的……” 新男朋友赶忙上前查看情况。 陆明黎一看见周景清,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连新男朋友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都不回答。 “明黎,谢谢你救了我,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我先走了。” 新男朋友赶忙按住伤患,转头叫住周景清。 周景清顿住脚步,回身问新男朋友:“你叫我什么?” 陆明黎总算缓过劲来,咳了两声,沙哑着开口:“景清……别走,我好疼啊……” “我去!”新男朋友喊了一声,风风火火地抢在周景清之前夺门而出。 陆明黎又在周景清身后叫唤:“景清,我疼……” 陆明黎目光炯炯地看着周景清:“我心疼,不是伤口疼。” “我有什么男朋友?”陆明黎疑惑皱眉,随即舒展了眉头,喜笑颜开,“你这是,在吃醋吗?” 周景清心里不舒服,他的确是吃醋,但不想在陆明黎面前表现得太明显。 周景清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陆明黎又问:“我能吻你吗?” 那自然是不可以的。 陆明黎却没有听从,自顾自倾身吻上周景清的唇。 这个吻并没有深入,陆明黎看着周景清喃喃:“我好像在做梦,可是伤口会痛,但如果不是梦,我吻了你,你却没生气,也没离开,都不像你了。” “陆明黎,以后别做这种让人误会的举动,被你男朋友看见了不好。” 不是男朋友,难道是炮友?周景清心里更难受了,原来随便一个炮友,都可以让陆明黎倾注情爱,对他视若无睹。 周景清听出话中的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周景清说:“我不值得,你应该忘了我,找寻新的爱人,过上新的人生。” 陆明黎说完,捂着胸口咳了起来。 但他突然瞥见陆明黎的手腕,上面有几条增生疤痕。 陆明黎的手腕上横着两三条疤痕,不是这次伤到的,是陈年旧伤。 陆明黎见周景清盯着自己手腕看,连忙解释:“这伤不疼,很久了。” 陆明黎手腕上的伤,和周景清自杀的伤口很像。 陆明黎没说得太细,但周景清能感受到陆明黎过去的痛苦和挣扎。 陆明黎被提醒,才猛然发觉,但他不是高兴,反而满脸失落。 陆明黎想着,眼眶一红,开始滴滴答答地掉眼泪。 眼泪落在手心,滚烫、炙热,像是接了一把热烈的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