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下含着毒丸,这个人本就是死侍,苟二娃那边他的身体里被种了蛊毒。”仵作轻叹一声,在这宽敞的尸房里带着满满的惋惜。 “多谢先生!”齐萧衍拱手低眉淡淡的口吻带着敬意,随后给陆玄之抛了一个眼神,二人便退了出来。 温热的大掌握着他,紧紧的梏着他的手,两人漫步于屋檐下,月色清冷却也抵不过二人蜜意。 齐萧衍轻语,宛若扶柳清风,不湍不慢,与他相握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指节。 陆玄之点头,嫁给他以后陆玄之便不能上朝了,两人漫步,身影相伴的回到了齐府。 老鸨露出一脸凶神恶煞神色,红绸交错,红光浮浮,相比上次月溪容这次某种多了很多淡然。 月溪容吸了口凉气,看着老鸨,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看着她,顾不得身上宛若虫蚊叮咬的痛。 平静的口吻,代表着她已经无欲无求,每天被他们这样宛若傀儡一般饲养,还不如让她死去。 “哎呀呀,果然陆家出来的都是硬骨头啊!”老鸨双眸明艳,黑白分明的眸中在此刻红绸渲染下多了几分阴毒。 手指收力,月溪容感受到皮肉间的疼痛,愤恨的咬着牙,紧紧扼住她的手腕。 眼下他们已经在玉央国慢慢扎根,不出半年一定能让玉央国京城沦为他们的地盘,到那时玉央国的皇室他们也不足为惧了。 因为烛光被红绸挡住,光影模糊,此刻看着月溪容老鸨心里也突然咯噔一下好似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猛然的收回手。 月溪容突然倒在地上,笑声渐止,老鸨都被她吓到了,随后将镇定后的月溪容拎起来。 老鸨一字一句愣是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双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月溪容面露难色,双目胀红。 月溪容被扔进了屋子里,窗外的光本就朦胧,屋子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窗外飘荡的红影好似鬼影。 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门外的光浅浅的透了进来,进来的人,高大的身影将门外的光掩去一半。 男人的脸被埋在暗处,让人看不清,不过从月溪容的眼睛里可以看得出月溪容很害怕,对他也很震惊很痛心。 也想唤醒这个被蒙蔽了双眼的男人,狼狈的她并没有让男人眼里泛起任何怜悯之心,垂着一双眼眸,无情无色的看着他。 月溪容现在是个废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趁其不备钳住她的下巴掰开嘴,锋利的匕首噗嗤一声,啪—— 月溪容趴在地上颤栗,嘴里不断的溢出鲜血,白净的脸在昏暗的夜色里本就很醒目,染上鲜血月溪容颤抖着双手趴在地上。 鲜血染红她的下巴,男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发出的低吼好似是对男人的一种赞许,被他拽在手里湿热且黏糊糊的东西,随后被他当做随处可见的物件一般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