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你注意看他自杀用的刀。”吴胜男提醒。 ee这不可能是巧合。 ee吴胜男缓缓点头：“大概率不是，而且凶手很可能不止一个。” ee吴胜男稍作解释：“每个人身高不同，持刀姿势不同，力量也不一样。从解剖结果上看，杀害吕斌的人比杀害我爸爸的人要高，力气也大，刀刃整个贯穿了他的脊柱骨。” ee“小霜，”吴胜男拍了拍凌霜的肩膀，用一种温柔且关切的语气和她说，“你查这起案子时，千万要小心。” ee吴胜男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丝绒盒递给凌霜，淡声道：“我记得今天是你生日，这是生日礼物，抱歉，我就不和你说生日快乐了，出警平安……” ee这世上，除了她还有一个人没走出那件事。 ee凌霜哽咽着伸手，一把抱住她，低低喊了声：“嫂子。” ee“我哥肯定希望你能有个好归宿……要不，忘了他吧。” ee赵小光本来要喊凌霜有事，看两个姑娘抱着头哭，自顾退到外面守着。 ee ee“封路？”凌霜眼神重新变得尖锐，“刚刚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 ee凌霜低头看表，六点半，外面天还没黑。 ee“不对……”凌霜忽然沉下脸，快步往外走。 ee“早上那个看山人在撒谎。”他说昨晚车很多，但应该一辆车也没有。 ee警车开出去几个路口，突然抛锚了。 ee凌霜正要打车，一辆白色路虎在道旁停下。 ee“要帮忙吗？”他问。 ee徐司前点头，笑道：“车可以给你们用，但我不做司机，还有，我要和你们一起去。” ee“我来开。”赵小光立即说。 ee凌霜掀开副驾驶门，发现座椅上放着一个漂亮的生日蛋糕，她自觉去往后排。 ee凌霜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忸怩，她爬上车，在另一端坐好。 ee她可能心里有鬼，总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苦艾味。车窗开着，也没有用。 ee但是她昨晚干熬一夜，这会儿又刚吃过东西，困意上脑，没两分钟便睡着了。 ee徐司前闻言，扭头望向凌霜。 ee赵小光开车，看不到后面。 ee就在这时，车子驶过一段减速带，车身猛烈摇晃，女孩“咚”地一下砸到他肩膀上。 ee徐司前想叫醒她，又舍不得。 ee凌霜身上很香，甜甜的，像某种一咬就会爆浆的太妃糖。 ee这会儿风成了“帮凶”，不断把女孩柔软的发丝往他脖颈里扫，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ee这时，目的地到了。 ee积雨云消散，他那如裂土般的心，重新平静下来。 ee徐司前没应声，转头看向窗外，他觉得现在需要阳光暴晒身体，才能将那些水分蒸发。 ee凌霜同意这种安排，徐司前毕竟不是公职人员，保持点距离是应该的。 ee赵小光打着手电，在屋里找了一圈，很快发现了带有血的衣物、劳保鞋还有皮手套。 ee凌霜面色凝重，短促说了两个字：“快走。” ee凌霰案警方十年都没有找到凶手，今天怎么会这么容易。 ee天已经彻底暗下来，山中鹧鸪哀嚎，有些瘆人。 ee凌霜大步流星下山，待看到倚在车边的徐司前，猛地松了口气。 ee“查到线索了？”徐司前问。 ee赵小光嗓门很大：“这孙子太嚣张了，回头就来逮他！” ee徐司前点头，钻进车厢。 ee这次和来的时候不一样，脚底放着血衣服和鞋子，凌霜和徐司前靠得很近。她穿的是短裤，皮肤隔着一层薄薄的面料贴上他的。 ee她忽然想到那个差点贴在一起的吻，还有那压在肩头的灼热气息…… ee“砰——”仿佛是巨石一样的东西从山间坠落，砸中车头，风挡玻璃粉碎四溅。 ee电光火石间，徐司前依靠本能将凌霜兜头护在怀中。 ee脑袋混沌着，她又想起那句“小霜”，不是周浔安的声音，而是徐司前。 ee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