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远远看到他在口袋摸枪，大声在对讲机里提醒：“他有枪，便衣隐蔽。” 凌霜拿着喇叭厉声警告：“警察，放下武器，否则原地击毙。” 特警们步步逼近，凌霜再次高喝：“你已被警方包围，立刻放下武器投降。” 凌霜继续警告：“双手抱头，蹲下，不许动。” 舍哥归案。 他不是傻子，什么能交待，什么不能交待，心里门清。 “前两天，你离开南城去阳城，是在替谁办事？”凌霜板着脸问。 凌霜冷哼道：“喝喜酒当然不犯法，但是杀人犯法。” “卞晶，一个在你们那里代孕的女人。”凌霜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照片展示给他看，“你用她手上的绳子，勒死了她，然后让陈海驱车抛尸。” 这种人，凌霜见识太多，他们他懂得怎么和警察斡旋，不见棺材不落泪。 凌霜是在诈他，那副手套是在别处拍的。 她故意借此来诈舍哥。 凌霜又给他看了几张照片：“这是我们警员，带人指认现场拍回来的照片，这些人你都认识吧？我这里还有时间，2018年4月，你杀死一名出生患白血病的女孩，2021年8月……” 舍哥彻底慌了，哆哆嗦嗦道：“我……我……” “你……你说的是真的？”他看着凌霜像是看着救命稻草。 “比如呢？”舍哥问。 “我说了，也是一样没命，说不定死得更惨，而且他们知道我家人在哪里。” “你们保护不了，”舍哥神情沮丧，“他们不在国内。” 舍哥点头：“他的女儿在那些人手上，我们刚入行时不知道，直到他们把我们家人带走，我们才发现没有回头路了。” 她失去过家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凌霜知道，再往下，可能也问不出什么了。 从审讯室出来后，凌霜帮着联系各个省份的缉毒大队，每一个地方都有不同负责人，沟通对接处理，都挺费时间。 晚上九点，周浔安敲响了她的桌子：“歇会儿，出去一趟。” “吃晚饭。”他说。 周浔安牵着她的手，将她离开座位：“回来我陪你一起加班。” 临着出门。撞见他们局长，凌霜不好意思，挣扎着想把手收回来，被周浔安扣着收进口袋。 这什么情况啊？ 边上的周浔安，则满脸淡定地说：“陈局，您功不可没，等我和凌霜结婚，一定请您做证婚人。” 出了警局大门，凌霜气鼓鼓质问他：“你来南城是为了追我？” “那你怎么和京市局长说的？”凌霜觉得很可能没有什么好话。 凌霜又好气又好笑：“你……你好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