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有会和你说。” “你怎样？”他注视着她的眼睛追问。 周浔安失笑：“以前不是打我么？” 他故作惆怅地叹气：“看样子，凌队还是偏心姓周的。” “你都有徐小狗了，我摇尾巴做什么？” 周浔安把手插进口袋，轻哂：“是是是，都是我，行了吧，谁像我这样，还要吃自己的醋？” ＊ 凌霜安排人继续查其他人。 找到这些人不难。 凌霜在法医室忙碌一早上。 “我刚刚接到一通电话。”他说。 “不是她。”周浔安说。 “是一家婚纱照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去拍照，他们说，我和我老婆定了一个九万八的婚纱套餐。” 凌霜心虚的要死，这事儿说不清，也不好当着外人面说，她一把将周浔安扯进无人的资料室，反锁上门。 “我……”凌霜没有底气，小声承认，“只拍了一个场景，还有很多场景没拍的。” “我才没有，是……是他非要交钱的。” “我……”有想过，要是说实话，周浔安肯定会气死，凌霜只好讨饶，“我想嫁的不就是你么，又不是别人……” 凌霜胸腔里的气息减少，头也晕乎乎的。 “今天很忙的。”凌霜低声说。 “我没有。” 凌霜心脏都在发麻，接吻好像也会上瘾。 周浔安嘴上不松，凌霜推了他一下，反而被他勾住舌头吮得更深。 “周浔安，别亲了，有正事呢。” 凌霜整理好衣服出去。 “嗯。”凌霜佯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徐哥，你嘴巴怎么破了？” “徐司前”把手抄进口袋，淡淡道：“辣椒辣的，食堂中午的菜太辣。” 凌霜忽然喊了声：“赵小光。” “你不是有事要汇报吗？” “徐司前”走过来，凌霜全程不敢看他。 他忽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徐司前的嘴，根本不是辣椒辣的。 88 他想笑又不敢，差点憋出内伤。 赵小光不敢耽误正事，赶紧说：“之前派出去的线人那边来消息了。舍哥和那个代孕机构的中间人，就是那个秃头——殷大成，他俩联系过。我们估摸着，他能把舍哥引出来。” “我有办法。”赵小光轻咳一声说，“我们查资料发现，这孙子在南城的老婆，并不是他原配。他原配非常泼辣，三天一大揍，两天一小揍，是躲原配来的南城，两人还没离婚。” 赵小光扬了扬眉梢，笑：“我刚刚已经电话邀请她来南城做客了，一物降一物，他老婆说，今晚一定让殷大成上警局老实交代。” 赵小光摊手，撇嘴道：“那不是没办法么，殷大成要是愿意配合调查，我也不至于给他请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