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不合理。 不久，凌霜在门后发现一件沾血的衣服。 这么巧吗？ 打火机也和徐司前的一模一样，难道说这衣服是徐司前的？ 红叶渡口，前天晚上20：00-21：00。 前天晚上，她去接他的时候，徐司前并不在红叶渡口，而是距离这里有近十几公里的主干道上。 只有一种可能，他有坐车。 徐司前和那些人，又是什么关系？ 她思考入迷…… “老大……” “我刚拍照给吴法医看了，她的推断没有错，一样的刀。” 徐司前是最了解凌霰案始末的人，吴先锋死的那天晚上，他也在附近。 可是，如果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仅剩的答案，再残酷、再匪夷所思，依旧是真相。 她不愿意相信这种可能。 是他，不是他，是他，不是他……两种判断在她脑海里打架。 凌霜点头说：“回。” 灰蒙的云层压在头顶，令人窒息。 经检查，那件大衣上的血迹和女死者的血液样本系同源。 徐司前这会儿还在隔壁查系统。 凌霜心里乱极了，为避免打草惊蛇，她仍旧神色如常地和徐司前说话。 “我等你。”徐司前仍然看着电脑，数据库太大，找人很慢。 她见他不动，干脆抱臂走进来。 凌霜是什么人，一眼看出不对劲。 她放软语调同他说：“你先回去吧，小奶油一天没喂了，我怕它饿着，养它就得对它负责。” 凌霜把车钥匙递给他说：“我晚点回去，等报告出来。” 他走后，凌霜以管理员的身份再次登录进公安系统。 死者是女性，徐司前在找的却是男性。 种种证据表明，徐司前相当可疑。 他真的是好人吗？ 赵小光来找凌霜，叉腰叹气：“明明现场留下这么多指纹，却在我们系统里找不到人，这还不如没有线索来的痛快。” 清不清白，一查便知。 等待结果的那半个小时，她如坐针毡。 “老大，你那指纹到底从哪儿弄来的？”赵小光好奇。 赵小光笑：“真不愧是老大，关键证据一直留到现在。” 很快，结果出来了。 徐司前是最了解凌霰案的人，要么，他是周浔安，要么，他就是潜伏在她身边的凶手。 现在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就是周浔安的指纹。 凌霜神色有些奇怪，赵小光犹豫着把钥匙递给她：“老大，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她存了一点私心，在她心里，徐司前还是恋人，赵小光跟她一起去，更像办案。 凌霜把车子丢在楼下，冒雨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