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有些不赞同：“你看谁家长肉是一顿吃出来的？” “我以前跳舞的时候，为了保持身材，一天只吃一个苹果。” “是啊。” “当然会，我可是舞蹈学院第一名！”凌霜回忆起往事，眼睛都亮起来。 “因为……”凌霜咬了下筷子，眼里蔓延上一丝苦涩，“说来话长。” 他只想守护她的现在和未来。 他们查案两天，小奶油没牵出去遛，这会儿哼哼唧唧地咬着凌霜裤脚撒娇。 西北风冷飕飕往衣服缝隙里钻，小奶油跑了一会儿开始蹭着凌霜的腿要抱。 他这个样子，纯真又可爱，凌霜禁不住弯唇轻笑：“你说这么多，它又听不懂。” 凌霜又笑。 尤其是小斗牛，没什么毛，贼暖和。有此发现后，他便捉了凌霜的手覆盖上去：“试一试，纯天然、无公害的暖手宝。” 徐司前继续埋头搓狗，小奶油相当享受，谄媚地舔着他的手。 这种短暂的平静，很让人着迷。 要是没有那些案子就好了，这种平静可以无限延长。 “怎么了？” “行，听老婆的话。” 徐司前挑了挑眉梢，无奈道，“你儿子在我怀里呢，背吧。” “宝宝，你也好歹给人点心里准备，跳这么快，我差点以为你下一秒钟要抓我进局子。” 徐司前嘶了声冷气。 “是没用劲，但你捶我伤上了。” “昨晚子弹留下的。”他说。 颈椎骨往下一指长的地方，有一片淤青。 凌霜指尖触碰到那片淤青，低垂眼睫，有些心疼。 幸好那只是一把小型手枪，如果是大型枪支器械，防弹衣未必能阻隔住，而且即便阻隔住子弹也会因撞击身体引发内脏损伤。 “青了。”她说。 “光吹不顶用。”凌霜说。 凌霜将他的衣领扯上来，绕开他，走进厨房。 徐司前跟过来，叉腰好奇道：“你这是要做好吃的？” 一锅水只煮一个蛋有些浪费，她索性多放了几个进去。 有种难以言述的烟火气，很治愈。 凌霜等时间差不多了，捞起两枚鸡蛋，一枚递给他吃，一枚放在热水里备用。 凌霜指挥道：“你去椅子上坐下，把后背露出来。” “你还想露什么？”凌霜白了他一眼。 说出来肯定要被她骂…… “坐好了，别动。”她平常审嫌疑人都是这个口吻，听上去有点凶。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宝宝，你对男色就没一点兴趣么？坐怀不乱？” 凌霜把那去壳的鸡蛋，敷在他那处淤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