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辩驳：“那是我捆绑她的绳子，当然会有我的指纹。” “她是在我车上被人杀的，但凶手不是我。”陈海强调。 “那是因为凶手带了手套。” 陈海吞咽嗓子，不应答。 陈海继续沉默。 陈海抿唇，额头渗出薄汗。 “凶手不是我。” 陈海再度失语，可以看出他现在很矛盾。既不想承认杀人，又不敢说出凶手。 陈海打断道：“卞晶已经死了。” 陈海眯着眼睛戳破她：“你们如果有那个本事，何必在这和我浪费口舌。” 陈海不为所动。 可以看出来，陈海是心甘情愿为对方卖命。丁小北是为了毒，陈海是为什么？钱么？ 赵小光问：“徐老师，去哪里？” 通过对张光洋和刘志刚的提审，他们了解到，陈海无父无母，从寄养在邻居家。邻居家有个女儿，与陈海年龄相仿，陈海常常去看女孩。 沈枝父母离世早，和唯一的奶奶相依为命。 小姑娘二十多岁，脸蛋白净，相貌也好，眼睛很大，只可惜瞳仁灰白。 “可以的。”沈枝乖巧地点点头，引着他们到家中坐下 屋内陈设整齐，装修也非常不错，一个年近八十奶奶和一个盲女，是不可能做到这样的。 “我们是因为陈海的事过来的。”赵小光清了清嗓子开口，“你是陈海的女朋友？”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吧。”赵小光说。 “他常常过来看你。”徐司前肯定道。 “他有女朋友吗？”徐司前继续问。 “平常这里都是谁打扫卫生？”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徐司前说。 “陈海被抓了。”徐司前说完，观察女孩情绪。 徐司前说话声非常温柔：“只要你积极配合我们调查，他就能早点回家。” “他最近缺钱吗？” “因为什么缺钱？”徐司前循循善诱。 “医疗费要多少？” 这就是陈海加入黑中介的原因，来钱快。 沈枝垂着脑袋说：“可是我看不见，只能拖累他。” “劝什么？”沈枝问。 再回警局，凌霜那里还是没有问出什么。 徐司前先沈枝一步踏入审讯室，径直问陈海：“目前的证据指向对你非常不利，你很可能会被判处死刑，你是不打算再管沈枝了？” 徐司前盯着他看了一两秒钟后，说：“我们把她带来了，要见一面吗？” 女孩听到动静，从过道里走进来，小声打断道：“是我求他们带我来的，我想见一见你。” 沈枝敲着盲杖往前，直至停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