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睡吧。”他抚了抚她潮湿的额头。 “会的。”他说。 “因为你聪明。”他啄着她的唇说。 次日一早，凌霜照常组织召开案情分析会。 “她死亡当天有进食晚餐吗？”凌霜问。 凌霜推理：“也就是说11月5日，卞晶消失后，曾被关押在某处过，一开始凶手并没打算杀害她，还提供了食物……” 凌霜微眯起眼睫：“额头上撞击伤很特别。” 他手指的地方是扶手箱的塑料后沿。 秦萧又接着讲：“撞击伤并未致死，凶手又用绳子勒死了她，颈部勒痕与手腕处勒痕相似，应该都是直径为10的尼龙绳。另外，死者手指指甲里有皮质残留，系死前求生本能挣扎所致，和检验科核对过，残留物来自汽车皮椅。” 赵小光说：“那他停车转移尸体的地方，肯定鸟不拉屎，不然，早就被人发现了。” 技术部警察回应：“死者鞋底泥土样本比较特殊，含有大量重金属，如铬、铜、锌、镍等，这类物质多是化工厂的常见污染物。” 凌霜在白板写下一行字：死者生前有去过化工厂。 如果那帮人没跑，案子到这里就破了，可是他们偏偏想好了对策。 凌霜作出分工安排：“黄警官带人去交警大队继续排查这辆车的11月5号至昨天的行驶轨迹，尤其注意它是否出城，如有出城，立即将动向汇报给小光。” “老王，你带人去查201室的房东，看看能不能通过房东确定租房人信息，再走访201的邻居。” “徐老师和我去北辰新苑蹲监控，小光你和嘉怡去趟工商局，查询南城的化工厂和废弃化工厂，卞晶死前很可能被关押在这类地方。” 凌霜又说：“一会儿给那个代孕的中间人打电话，尽快确定见面时间，必要时可以加钱。” 凌霜看了徐司前一眼，他并无异议，也没有要补充的。 散会后，警员们各自去领枪。 这里一人一柜，她用指纹打开自己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件战术背心，揭掉上面的警_用标志递给他。 “那你呢？”徐司前握着那马甲，略显担忧地看向她。 徐司前点头。 徐司前注意到这上面没有警_用标志，应该是凌霜自己购买的。 凌霜吸进一口气道：“不过你记住最关键的一点，你不是警察，面对危险，能跑就跑，保命是你的第一任务。” 凌霜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狡黠地笑起来：“表情别那么凝重啦，我只是不想你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