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声音再大点，我耳朵可就聋了。”他坐起来，摸了支烟在黑暗中点燃，缓缓让自己清醒过来，“舆论现在怎么说？” “还有吗？”徐司前问。 徐司前打断道：“您先找人查下ip地址，我去叫我女朋友起床，破案她比我在行。” 去警局路上，凌霜抱着手机，认真查看那些舆论：“表面上看，像是对家公司在揭老底，有点商战意味，但是商战不至于要杀人。” 凌霜在浏览网页时发现异常：“这个视频的拍摄角度，和我们昨天看到的不一样，不是同一个视频……” 凌霜看着冷清的街道，轻叹一声道：“会是谁？” 过了一会儿，凌霜忽然问：“你昨天的画呢？我还没看到你十八岁的样子。” 凌霜叹气：“也行。”这案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 之后他们在一家网吧中，找到了一名男子，那些内容正是他发上去的。 网吧里找到的男子名叫陈俊。 陈俊熟悉各种算法，略施小计，轻而易举攻破了几个新闻账号。 凌霜觉得他的理由有点站不住脚，但没有证据戳穿他。 陈俊得意洋洋：“是啊。” “也是我写的，那可都是事实，没一点造假。” “没收钱。”陈俊转着椅子，依旧觉得发布点负面新闻构不成犯罪。 陈俊没料到徐司前会给他扣这么一顶高帽，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 “你刚刚已经承认过了。”徐司前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睨着他，面无表情，气场压人。 “一点钱？”徐司前冷笑一声重复。 “是谁？” “打钱账户呢？”徐司前问。 继续调查后，警方发现，联系陈俊的那个账号正是王凯旋的私人微信。 “王凯旋的手机在哪里？”凌霜问。 不是手机，那只可能是电脑，网警查过ip，发现地址就在坦途工业园内。 唐逸收到消息，也和实验室负责人第一时间赶来开门。 凌霜将车开到实验楼前。 众人只能在半明半昧的楼道里穿行。 “从这种层面看，机器不如人来的灵活。”唐逸说。 “我们单位很少加班，如果要加班，系统管理员会提前给所有机器调整休眠时间。” 唐逸第一个发现问题，皱眉道：“王总的电脑怎么没关？” 更诡异的是，那串代码并不是执行任务，而是在给自己编程。 “不是。”那只是一串会无限复制的病毒代码而已。 唐逸用特定杀毒软件对它进行了查杀。 王凯旋的电脑，忽然开始自动删除文件。 唐逸倒吸一口冷气道：“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