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凌霜正色道：“张局，解剖工作完成了吗？我想去看下尸体。” 但凌霜明显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她是个办事的主，一上来就要看尸体。 张栋祥安排了一名熟悉案情的警员，陪同他们前往法医室。 徐司前也发现了，自家女朋友只要办案就醉心工作，心无旁骛，跟打鸡血似的。 法医鉴定的死因是撞击导致的枕骨骨折和颅脑损伤。 凌霜垂眉翻动手中纸张，目光在其中一张停下，死者手臂上有一处牙印，胸前和后背都有明显的指甲划痕。 “会是强奸时留下的痕迹吗？”随行的警员问。 那名警察点头，觉得凌霜说的有道理。 法医说：“从伤口愈合程度来看，不超过三天。” “已经调查过了。” “死者已婚离异，没有固定女朋友，但据他同事说，王凯旋私下生活挺乱。” 那警员和凌霜不熟，也不知道她具体办案水平，下意识看向徐司前征求意见。 那名警员和徐司前一起办过案，他还是头一回听徐司前说别人比他专业，忍不住多看凌霜几眼。 很快，凌霜发现异样：“王凯旋的胸骨腿骨膝盖都有陈旧性伤？” 凌霜点头。 “有，在日本。” “坦途是国内自主研发的高新技术企业，所以，我们怀疑可能是有境外势力渗透进企业内部，尤其这次还临近科技展会。” 如果是他杀，凶手要做到精准杀人，不可能待在日本。 两人要开车过去，后备箱的小奶汪带过去不方便。 张栋祥看到那圆滚滚的肉球，表情有点不自然：“这是什么？” 张栋祥骂骂咧咧把狗抱起来：“臭小子，老大不小，老婆没娶到，狗儿子倒是先给安排上了。” 车子开到坦途科技公司。 很快有人驱车来接待—— 青年主动上前打招呼：“二位警官好，我叫唐逸，负责配合调查此次事故，您二位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 太阳还没下山，徐司前环顾四周，发现这家科技公司占地面积相当广阔，一眼望不到头？ 坦途的巨大logo，在夕阳中闪闪发光，充满科技感。 徐司前收回视线说：“麻烦你介绍下无人驾驶，我们对这个不是很了解。” 他说完怕不好理解，又具体说：“环境感知系统，就像人的眼睛和耳朵，但它比人类的感知器官敏锐，在我们系统里，汽车没有视线盲区。决策控制，简单来说，就是汽车的大脑，它可以根据路况来确定加速、减速、停车以及转向。” 唐逸掀开驾驶室车门，说：“二位要感受一下吗？无人驾驶和普通开车没什么区别，我们园区内车速不快，紧急情况下只要按总开关，车子便会自动断电停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