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抬起警戒线出去，问男人：“你是房主？” “租户是谁？”凌霜继续问。 “你说的老夫妻多大了？” 凌霜打量屋内陈设布置还挺年轻化，说：“联系他们夫妻二人过来一趟。” 徐司前一眼看穿赖昌平心里的小九九，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金属打火机，掀开盖子，上下拨弄。 “你不想联系他们？”徐司前忽然把打火机收进口袋，目不转睛地睨过来，他有在笑，嘴唇勾着，但笑意不及眼底，让人想起恐怖电影里的红唇joker。 “那现在给他们打电话。”徐司前弯唇笑着，语气压人。 两位老人听闻家中有人死亡，十分惊讶。 “我们出来一年了，一直没回去。” “谁也没给啊。” 凌霜查看别墅门锁后，发现它没有任何撬动痕迹，死者似乎有钥匙？ 男人犹豫道：“一般会换密码，我这个是电子锁。” 赖昌平说：“机械钥匙一般都是由我保管。” “两……两把。”房东实话实说。 “都在。” 徐司前双手插在西裤里，眼睫低垂，看上去漫不经心，说出来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徐司前低头点了支烟，眼睛微微眯起，表情高深莫测：“可你刚刚不是还说，钥匙在的吗？” “哦，这样啊。”徐吐了口烟，在他肩膀拍过一记，语气凉凉，依旧带笑，“我还以为你在包庇杀人犯呢，你知道包庇也要坐牢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包庇杀人犯呢，绝对没有的事。” 徐司前说话自带着一种随你心意的散漫，却让赖昌平下意识揪紧心口。 “租户呢？”徐司前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徐司前不信，轻嗤一声。 “男的女的？”凌霜问。 “没见面？”凌霜觉得不可思议。 “租你房子做什么用的？”徐司前又问。 徐司前看出赖昌平没有撒谎，没再追问。 赖昌平挠了挠光秃秃的脑门说：“还要去警队啊？” 赖昌平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他朝赖昌平扯了扯嘴角说：“喂，我劝你去警局老实交代，我女朋友脾气可不好，到时候她要是揍你，我们可拦不住。” 秦萧随运尸车回，凌霜和徐司前一辆车，赵小光和王嘉怡一辆车。 赵小光惊呆，忙吞了吞嗓子问：“老大，你和徐老师怎么牵手啊……” “女朋友？”赵小光看看徐司前再看看凌霜，有点不可置信。 凌霜嫌他轻浮，立刻把手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