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前同意。 徐司前则和她恰恰相反，光线让他将她看得更加清楚。 他喜欢的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且一个小时前，他还吻过她的耳朵。耳垂柔软的不像话，像是融化的牛奶太妃糖。 其他地方也会有同样的触感，女孩不是水做的，而是布丁和巧克力做的，他无厘头地想着。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他在家中穿睡衣的模样，身材比例很好，肌肉若隐若现，短发上的水珠粒粒分明…… 凌霜把腿悄悄伸出去，又怕被他看见，掩耳盗铃般慢吞吞缩回被中。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在那些身体疼痛，意志力土崩瓦解的夜里，他无数次梦到过她。有些东西似藏在海底的火山，喷发熄灭都悄无声息。 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出来，世界已经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他不敢再去触碰她。 可是…… 他缓缓吐了口气，凌霜听得清清楚楚。 “那要不要起来做点旁的事？”他问。 徐司前愣了一下，笑：“凌警官，你在想什么？我是问你要不要聊天？”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生住一间房。”徐司前说。 “她说的不算。” “要看电视吗？”徐司前忽然问。 但是今晚看看也可以。 影片播放十分钟后，徐司前问她：“要不要过来一起看？” “看电影嘛，想和你靠近点，来吗？”他语气温柔，像是诱哄。 “怕我碰你啊？”他戏谑笑着。 徐司前偏头看向她，温柔道：“凌霜，我肯定会要你，但不是今晚。” 徐司前失笑：“真不来？你又不是打不过我？” 馨软的香气纳入怀中，他有片刻失神。 “这下，不怕我煮青蛙了？”他低笑。 “整天打打杀杀。”他嘴上这么说着，却伸手将她拥进怀中，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什么都敢做，除了承认“我爱你。” “我不喜欢这两种结局。”凌霜说。 “我不喜欢猜来猜去。” 她侧过身，捏他的小臂肌肉。 “徐司前先生，你今晚已经提出很多无理要求了。” 凌霜说完，徐司前忽然松开手放她走。 电视关闭，声音消失，被窝里只剩下他一人。 刚刚她靠在他怀里时，他把全部注意力转移到了电影上，身体还算听话。 灯亮着，他侧过身，瞥见女孩洁白的颈项，那股无名邪火愈燃愈烈，几欲将他吞没。 “你给我滚开！”他在心里冲他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