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男色当头这个词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徐司前走过来，勾住她衣领，迫使她停下。 凌霜有些心虚，说：“我们只是随便聊聊，没有说你坏话。” 凌霜抿唇道：“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凌霜没像上回一样被他一句话窘住，她走到他面前，仰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看样子，你很怕我喜欢你啊？” “不喜欢，”凌霜踮脚在他耳边说，“就算以后喜欢，我也不可能主动告诉你。” 凌霜眉头蹙紧又松开，说：“买衣服的钱，我现在转给你。” “多少？”凌霜打开手机问。 “多少？！”凌霜觉得自己听错了。 凌霜背后出了一层汗，这么多？她犹豫片刻后说：“那个……能分期吗？” 凌霜说：“那我先付你8562。” 凌霜觉得，这简直和嘲笑无异，她们做这行，本来也不是为了钱。 徐司前又笑。 几分钟后，女孩接过纸笔，趴在桌上认认真真写：借条，徐司前借给凌霜三万块，凌霜分十期偿还，每月三千，每次收钱后徐司前需出具收条。 凌霜直起背，羞恼道：“你这个问题好没有礼貌，我们是为人民服务，又不是抢人民钱。” “是有点不妥啊，那我改成电子收据……”凌霜说着重新趴到桌上写字。 “别想。” 凌霜耸耸肩，回到自己房间。 深秋早晨，大雾弥漫，前面有个穿着浅灰色风衣的男人，她快步追上去。 凌霜上前抱住他说：“浔安哥，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凌霜定睛再看，他躺在几步开外的血泊里没有了呼吸。 明明上一秒，她还抱着他。 徐司前此时正在隔壁书房看书，他听到动静，过来拍亮灯。 他于心不忍，俯身过来叫醒了她。 徐司前僵在那里有一两秒钟没有动，他没有回抱她，也没有推开她，直到凌霜完全醒透。 凌霜松开他，低头颓唐地抹掉眼泪，吸着鼻子说：“抱歉啊，抱错人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凌霜整理好情绪问。 “哦。谢谢。” 凌霜弓起双腿，把眼睛压到膝盖上说：“我梦到他死了。” “一个特别特别喜欢的人。” 凌霜声音微颤：“如果他没死，他为什么不回来呢？他从来不会这样的……” 他有些后悔踏入卧室，后悔问她关于梦境的事。 凌霜抬头看向他，问：“徐司前，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又忘不了的人？” “后来呢？”她固执追问。 她忽然轻轻握住他的手—— 徐司前愣怔着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