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香烟盒外面的透明包装纸，徐司前用打火机将它烫成了一个密封容器，塑料纸上还扎有透气孔。 他们辛苦办案时，徐司前在边上抓小虫玩？ 黑暗中，女孩的瞳仁被映照得很亮。 凌霜手机震动，有电话进来。 “开门干嘛？” “你住你自己家。”凌霜拒绝道。 “……”神经病！ 门一开打开，徐司前突然往她怀里塞进一小捧玫瑰，和一个礼物盒。 “礼物。”徐司前说。 徐司前耸耸肩，笑：“我拿走也没地方放啊，这些又退不掉。” “原来，你是在心疼他的钱。”男人不满道。 徐司前气鼓鼓道：“你喜欢他，舍不得花他的钱。”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就是另一个徐司前来，她也是同样操作。 凌霜想躲，却听见他说：“别动，会断。” 凌霜转过身，背对他，反手解项链，却被他摁住指尖。 “别摘。你现在摘，我晚上睡觉给你戴。”他声音不大，染着几分笑意。 徐司前没说话，他低头看着她洁白的颈项发呆。女孩很瘦，脖子细且长，皮肤白得发光，看上去很柔软，椰奶味的沐浴露很好闻，甜丝丝的。 好喜欢…… 他徐徐靠近，低头，在她后脖颈上印下一枚浅浅的吻。 徐司前被她盯得紧张，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很想亲你。” “那你现在同意我再亲你一下吗？”他当真问。 他笑着，忽然捧住她的脑袋，又在她额头亲过一口。 徐司前一眼看穿她内心想法，双手插在裤兜，无赖道：“小警察，你要再揍我，我就亲你嘴。” 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胸抱住：“脸蛋红红的，好可爱。” “我不松，”他在她发顶说话，“我控制不了这具身体太久，也许明天我就消失了。” 她肯定是疯了，才会因为他一句话心软，放弃挣脱。 37 凌霜没说话，徐司前也沉默着。 “喂，别抱了，累。”她说。 徐司前将手插进口袋，垂眉问她：“小警察，如果有一天，在我和他之间，只能选一个留下，你会选谁？” “我想听你的答案。”他看着她，认真道。 他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低低叹了声气道：“你果然更喜欢他一点，这样的话，在我变回去之前，我都要住在你家。” “你们警察办案时，人死了都有尸体，我死了连尸体都没有，你是我存在过的唯一证人。” “行。”他笑着同意。 她哪有那种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