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香气醉人,奶香,松香,蔷薇水的香气,还有裴玉婵穴中的甜腻气息,几种气味如同春药般侵入脑中。 奶水不可避免地喷溅到他的胸膛、腹上,而他只在乎身下的人是否快乐。 在寂静中,裴玉婵听见他吞咽奶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好像永远也喝不够。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到了裴寂之劲瘦的腰间,他捣弄得更顺畅了,肉棒磨穴的滑腻水声一刻不停,阴蒂磨到红肿,一粒红豆似的。 她思绪飘飘然,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兄长,好硬,是不是快要插进来了?” 想要快些插进热乎乎的穴心,但是不行,还未到时候,裴寂之问她:“想让兄长快些插进去,婵儿这么馋吗?” 她诚实道:“因为婵儿觉得插进来会更舒服。” 鼻尖相抵,近到看得清彼此眸中的自己,他声音温柔,“兄长一定会让婵儿舒服的。”舒服到她离不开他,掰开穴,日日求着他肏。 裴寂之不再磨裴玉婵的穴,使她不上不下地吊着,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两人离得更近了,唇与唇间没有半分距离,裴寂之低低道:“很甜,婵儿也该尝一尝。” 她不曾想过未生孩子便有了奶水,要靠兄长喝下去为她治病,如今她自己也尝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裴玉婵沉溺在了兄长的吻中,花穴上抵着的肉棒大了许多,也硬了许多,她唇边泄出一句娇语:“唔……想要……” 挺着腰一边交吻一边蹭穴,肉穴嫩红,柔软的触感引着裴寂之插进去。 怕她疼,所以裴寂之用了温水煮蛙之法,他不急着插进去,缓缓地磨,一点点磨开穴,感受到了其中缝隙越来越大,顶端的头终于插进去了一些。 也不是疼,像是隔着袜子有粒石子在作祟,让人隐隐的难受。 柔软的穴窄而紧,一个小小的口而已,却要吞下去那么粗长的东西。 他越往里面进,裴玉婵的眉就皱得越近,好撑好胀,她玉似的手抓住裴寂之的胳膊,道:“兄长,要吃不进去了。” 裴玉婵呼吸一滞,他果然整根插了进来,唯一的感受便是酸、胀。 安抚过后便是无休止的情事。 逐渐的,裴玉婵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穴里一处肉璧猝不及防地被戳弄到,她再也无法控制,娇吟溢出唇边,听了要羞死了,裴玉婵连忙捂住口唇。 酸胀感转为快感,因为裴寂之一直顶着她那处肉撞,撞得身下水流不止。 兄长太坏了一些,起初还晓得慢慢的,后来却整根拔出去,又整根插入。 分明看懂了,还要装作不懂,问:“婵儿想要什么,说出来兄长便给你。” 话音将落,裴寂之也不再忍耐,一下插了进去。 裴玉婵则是用力地攀在兄长的肩上,在他耳旁娇娇地喘,“好喜欢兄长,兄长的鸡巴肏得婵儿好舒服。” 兄长失了心神,三魂七魄都在她身上,裴玉婵自然是愈发恃宠而骄。 “原来婵儿这么淫荡,竟学会了向兄长发骚。” 兄长说他发骚,她也认了,可是兄长此时何尝不是理智尽失呢。 裴玉婵猜到什么,慌忙道:“不可以在里面。”不可以射在里面,她不想真的怀孩子。 嘴上说着不可以,穴吸得却紧。 原先止住的奶水乍然间喷涌出来,溅在裴寂之的脸上。 兄长是如何猜到她一定会同意用这个法子治病,又是如何猜到她哪一天找她?他不是神仙。 “你……唔。” 肉棒抽插间带出灼白的淫液,滴滴答答地 裴寂之望着睡着的裴玉婵,抚摸她的发和脸颊,又轻轻扣挖出她穴里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