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兔儿神缘起录(2 / 2)

其三、将南疆蝴蝶谷设为阴阳驿,那墓碑实为通天玉阶,碑前梅酒乃月宫琼浆所化。

第五折

自此每逢甲子春分:

吐蕃商队曾见红衣公子与黑甲将军共骑雪豹,于冰川采并蒂雪莲;

高丽贡使遥望二人汉江泛舟,船头摆着中原样式的合卺酒器;

波斯胡商更赌咒发誓,说在琉璃坊见过将军为少年簪金丝石榴花,那花蕊里缀的明珠,分明是当年澜霖脚链上的铃铛所改。

最奇是北宋宣和年间,汴梁虹桥下有个说书人。每讲到萧将军死守鹰嘴崖这段,总有个戴帷帽的白衣人掷下金锭,轻声道:“他其实...很怕疼的。”

身旁玄衣男子闻言,竟当街将人搂进怀里。待众人回神,早不见踪影,唯余地上一对并蒂莲灯。

且说,那坛被玉兔撞翻的桂花酿,汩汩浸透云霞锦被。兔儿神伏在司命膝上,雪腮已染酡红,鼻尖蹭着兄长腰间玉带钩:“三百年前...哥哥在军营...也是这样灌醉我的...”

话音未尽,司命已含住一口酒渡来,酒液顺着二人交缠的舌尖滑落,打湿了兔儿神胸前薄纱。

纱衣半褪时,但见:腰间金铃印未消,腿根旧伤化梅纹,最妙是后腰凹陷处,浮出小小“司”字。

司命以笔蘸酒,顺着那“司”字勾画:“本君在凡间的活儿...可让你满意?”

兔儿神咬唇扭腰,反被掐住胯骨:“自己说,当年在军帐里,偷看我沐浴几次?”

“怎能说是偷看?明明是鸳鸯浴”司命竟好没道理地耍起流氓。

云床忽化镜台,照出二人迭坐之姿。兔儿神羞极欲逃,却被按在镜前:“好好看着。”

司命左手捻着他胸前红樱,右手探向——

是夜红烛高烧,澜霖以金铃系帐,萧云解甲入帷。但闻铃动三更,喘息间杂着呜咽。

忽有亲兵急报军情,推门见将军赤膊披发,怀中人青丝散落一枕,衾间犹露半截雪脯...

月华如练,穿透九重殿顶琉璃,霎时照彻云床。司命发间玉冠“铮”地坠地,竟化作凡间萧云那顶金盔,盔缨扫过兔儿神雪脯,激起一片战栗。

那金铃响得愈急,每一声都勾出凡尘记忆:

铃舌撞壁如当年断肠崖上澜霖的呜咽,金链缠足似军营帐里被缚住脚踝的挣扎,铃身震颤恰合殉情时相拥的脉搏。

司命忽然掐住他腰窝,但见二人结合处浮现红线虚影,缠着半块比目玉佩上下颠动。玉佩每撞一次,兔儿神喉间便漏出一声:“嗯哼...哥哥...”

那尾音陡然拔高,原是司命拇指按上了他胸前茱萸,指甲刮得嫣红挺立,另一手竟从镜中扯出凡间记忆,将澜霖被进入时绷直的腰线复现在仙体上。

“叫夫君。”司命咬着他耳垂命令,膝头一顶,仙露汩汩。兔儿神仰颈泣吟,镜中映出凡间澜霖最放浪的模样:腿根痉挛带出蜜液,溅在司命腹间龙纹上;乳尖被吸得红肿,随喘息在冷空气里颤巍巍挺立;后穴含着的玉佩染了情热,竟融成玉液顺着腿根流淌...

三更时分,兔儿神瘫在星图案上,朱砂痣艳得滴血。司命却抽了本命簿盖在他腰间:“挑个喜欢的朝代。”

只见:唐代长安页:画着胡姬酒肆后的暗室。宋代汴梁卷:绘有虹桥下的乌篷船。最末一页竟空着,题「随卿所愿」。

兔儿神喘息着指了明代金陵:“要...秦淮河的画舫...”话音未落,司命已咬住他喉结:“先付定钱。”

案上星图骤亮,照出二人三百年来所有转世:最艳当属波斯毯上,葡萄架下雪肌耀目。黑发与金丝缠作结,恰似当年红白喜服。

辰时已至,司命为昏睡的兔儿神系上银链。殿外忽传来月老咳嗽声:“天帝问,可要补个婚书?”

司命轻笑,自心口抽出一缕神魂注入命簿,只见最后一页浮现小楷:生生世世,做我妻。

番外完结。

《玉茎劫》已经全部完结,谢谢各位看官的收藏与珠珠。

下一本港风现代文,我们下一本再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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