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翡走后,春禾冷冷看向夏风,语气不满,“老爷平常短过你金银么,怎地见到银子就走不动路了!” “你还贫嘴!”春禾训斥。 夏风丧着脸嘟囔,“若不是某人开了口子,趁老爷不在放小姐出去,皇上又怎么会赐婚。” 春夏秋:“逃婚?” 春夏秋虽未说话,但多年相处的默契已让她们明白,这是唯一的办法。 裴芜擦身而过,语气满是鄙夷,“功夫烂成这样,没走几步,你家小姐恐怕就被砍死了。” 月莲香腻得让他厌烦。 她正沉沉睡着。 少女脖颈间红痕交纵,再往下拉,饱满乳肉上也满是齿痕淤红。 果不其然,花穴糜红肿腻,一看便经历了激烈的亲昵。 他深深吐了口气,好半晌,才褪下手套。 蜜液迎着他的指尖溺过去,海潮般强烈的酥麻舐过他的指节,他却并未沉迷,不过一探,便退了出去。 姓顾的并未用那浊物摧残过她。 况且,姓顾的喜欢这丫头,作为他的死敌,裴芜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如愿。 裴芜恨恨地想,手上却温柔地擦干月绫身下湿泞。 待一切做完后,裴芜替她盖好锦被,莫名盯她看了两眼。 不过片刻,月绫猝然睁眼,一脸惊恐地盯着前方。 月华自他眉骨流泻而下,本就轮廓深邃的五官被这清辉镀得愈发嶙峋。 在阳光下诡异的靛色眼珠,在月色下却折射出深幽旷远的泠光,如霜雪时节被冻住的深海,又如瓷器中绮丽梦幻的霁蓝釉色。 白日的他又凶又吓人,她连和他说话都要鼓足勇气。 就像,天上的仙人。 “小丫头,给你两刻钟,收拾东西,跟我走。”裴芜大喇喇地靠在窗户旁,立马将仙风道骨的形象破坏殆尽。 “青蘅渡。”裴芜懒懒抬眼。 “你到底去不去?”裴芜不耐烦了。 原着里,她被凌诀巧取豪夺后,春夏秋冬可被当场杀掉了。 “她们已经被我杀了。”裴芜笑开,洁白牙齿在月光中寒光森森。 裴芜笑意收住。 真扫兴。 月绫不敢说话了,但还是默默流着泪。 月绫没哭了,但脸上还是流露出惧意,不敢再看裴芜。 月绫脊背一悚,勉强笑了笑。 见他心情好了些,月绫小心翼翼地道,“裴叔叔,我跟你走,能不能请你安顿好她们四个。” 月绫眼眶一下又湿了,蜷进被窝里,闷声道,“那我不去了……” 裴芜想直接给人弄晕带走。 说着,裴芜走出门去。 离开京城,就意味着逃离剧情,月绫十分开心,可想到顾翡,心却莫名其妙地一沉。 但自由,明显比这还未萌芽的情丝重要得多。 月绫在心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