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芜两指几乎摸到了那东西炽热的壳子,可还来不及取,那东西便借着重力倏地向下滑去,再也找不见。 若是今天取不到这东西,他裴芜立刻自绝于天下! 裴芜踹了裴榕和裴桐两脚,吼道,“废物,将她放平,扒开她的腿!” 花穴干净得没有一丝毛发,两片肉嘟嘟的花瓣蚌肉般粉嫩,正不住地轻颤着,中间小口一张一翕,蜜液源源不断地淌出,泌出一滩又一滩香腻的月莲花蜜。 要了命了。 他咬着牙服下一枚清神丹。 脑袋里还是只有将裤裆里的浊物狠狠插进她花穴中的冲动。 还是不行。 他驰骋江湖多年,多少中了春药魅蛊的女子婉转求欢,他都坐怀不乱,坚守阵地。 这丫头不是说昨天才吃的魅蛊吗! 还是说她吃的不是魅蛊,是什么效力更强而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发了狠劲,手掌死死攒紧,血跟流水似的被吸进冰蚕丝。 月绫早已被冰蚕丝与那东西的竞速折磨得不成样子。 与此同时,花穴也不间断地泌出蜜液,多得让探进两根手指的裴芜心脏猛地一颤。 怒意随着欲念一齐攀升到临界值,裴芜泄愤似的狠狠捅了进去。 糟了,太久没接触女人,他竟忘了这档子事。 两根长指本就经过药水多年浸泡,无比敏感,被温暖湿润的狭窄甬道紧紧磨蹭,强烈的快感自手指袭向下腹,裴芜一个没忍住,差点缴械投降。 这一次总算行到最深处,夹住冰蚕丝逼到宫口的东西。 双指紧紧夹住那东西,凭着他的直觉,这东西和魅蛊有七分相似,却比魅蛊厉害百倍,他一时也想不出是什么,只打算拿出来再慢慢研究。 而月绫早已失去意识,全身剧烈痉挛,蜜液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喷出,将裴芜的袍子染得湿个透彻。 !!! 不是昨日才吞的蛊吗,怎么会有这般强烈的反应? 裴芜惊疑不定,只得连忙松开手指,急急从她体内退出来。 他果真,破了这丫头的处子之身。 裴芜操纵冰蚕丝的手,做出抓握心脏的动作。 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月绫心脏重新跳动时,裴芜冷汗已浸透了后背。 茂密长发糊住雪白侧脸,全身上下满是冰蚕丝流窜时激起的红痕,尤其是两处饱满雪乳,乳尖几乎被冰蚕丝扯破了,红得极为吓人。 裴芜无措地坐在地上。 也是因此,他被青蘅渡逐出门派,浪迹天涯多年,后来接触到冰蚕丝和毒术,门路就更偏了。 他救的不是江洋大盗就是江湖孤侠,全是壮年男性,身体强得任他折腾,之后就算被他试药也不会有太大反应。 裴芜视线放到她身上。 他到底做了什么浑事! 他捶了下胸口,似要将郁积之气捣出,结果适得其反,胸口越来越沉。 鬼使神差地,裴芜握住月绫的手。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