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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更鸟是善良的小鸟,他用婉转的歌声,仿若清泉流淌,治愈我们的心灵,可你杀死了他,他的灵魂不断诉说,他的痛苦溢于表面,他的身心,永无安宁。”“若你没有杀了他,为何他的胸前,是一片殷红的痕迹?若你没有杀了他,为何他的歌声,变得疼痛无奈?”“你用刀杀了他,把他的羽毛放在桌子下方,地面之上,这就是证据。”乌鸦法官听完,对鹪鹩抬颌,鹪鹩会意,立刻去了被告席下,翻找一遍,捡出一根红色的羽毛,捧与法官面前。“被告麻雀,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辩解。”这是什么扯淡的理由啊。祝慈深呼吸一口,稍感无语,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道:“这可不是我的。”“那就是你掉下来的,我亲眼所见!”鸢见局势变换,连忙跳脚。她正要出口反驳。“祝慈!角色扮演!”何方卉在蓝光屏障中,对着她喊道。进来这个副本之前,简介清晰明了地指出,这是一个角色扮演副本,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胜利。祝慈是麻雀,若是不承认自己杀了知更鸟,那就会完不成角色的扮演,若是承认,那么等待她的,将是一场处刑。本想再次否认鸢的话的祝慈被何方卉点醒,她昂首:“不用你提醒,我也能想到。”何方卉却没有生气,反倒露出笑容,于嘉宜望向她,心中是深不见底的翻涌。为什么,为什么不希望她对别人如此……祝慈换了种说法:“好吧,既然你看到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那就是我的好了。只是,这是不是知更鸟的羽毛,还不能确定。”鸢喊住云雀,云雀过去凑近那根羽毛,仔细观察,还趴在上面闻嗅。“法官,这就是知更鸟的羽毛,我非常确信。”“理由?”“我和他平日关系很亲近。”云雀恭顺说道,他与知更鸟是很好的友人,此话让乌鸦法官表示赞同。“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这根羽毛是知更鸟送给我的,他说我是他的朋友。”祝慈搅理,宁不让他们找到突破。“知更鸟不会和你做朋友。”“为什么,我们都是鸟类,这根羽毛就是证据,你说对吗,法官?”乌鸦法官沉思,后点头:“羽毛在你身上,既然你随身携带,那么朋友一说可以成立。”杜鹃回望鸢,鸢递给他一个眼神。杜鹃继续发问:“知更鸟的朋友却杀了知更鸟,是何等惨烈,知更鸟死于信任的刀剑之下,更是悲壮无比,而你,凶手,你手上残留的血液,就是证据。”一个证据接着一个的来,祝慈招架,说道:“我的手是干净的。”“那就让鹪鹩闻一闻,她是隐藏的嗅觉,没人能逃过。”鹪鹩走过去,捧起祝慈洁白的右手,贴近脸颊亲嗅。“你的手上有血,擦干了,但还留在空气里。”“这下你怎么狡辩!”鸢站了出来,恶狠狠地,“就是你!就是你杀了他!”乌鸦法官敲槌,陪审团的人都躁动起来,陈简对着罗盘疯狂研究,想要寻找突破口:“这可怎么办,罗盘都不转动了。”“都说了这里用不了道具,谁的道具都使用不了。”何方卉明白现在的情况很不妙,但她一时之间想不出方法。“已经要来不及了。”叶清清声音犹如幽魂,“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下一个就是我。”叶清清消极的话语影响到了每个人,于嘉宜对着祝慈:“祝慈,从后门跑,别管我们了!”祝慈充耳不闻,所有人都看到她的袖臂闪烁,一张SR卡不断地跳动在屏幕上。冷静思考,会为您保持永久的冷静。更会为您拥有更多的思考方向。“好了,已经够了,是我,杀了知更鸟。”第22章 知更鸟之死(五)她不要命了吗?叶清清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她不是见过,陈良义的下场了吗?那个男人回答了那句话,他的头就被切成两块,像西瓜一样,里面是西瓜的瓤,红艳艳的,往下滴着汁水。那两把镰刀还靠在法庭的一边,昭示着恐惧和心瘁。自己的武器不能使用,而祝慈的命运结束转动,接下来就是她了。人还不能如此坦然地面对死亡。叶清清往后退,她看向身后那扇门,那扇他们来的时候的门,昏迷的段景川还躺在那里。如果能离开这,是不是就可以躲避规则的制裁?她不断退后,退到了门边,用脚勾开段景川。心中默念。三、二。一!撞向那扇看似不甚牢固的红木门。纹丝不动。她急得不顾身边的目光,疯狂撞击,还张着嘴“啊啊啊”的呼嚎,她的队友想阻拦:“清清姐,清清姐……”但是话到口头,咽了回去。求生之人,你无法指责她做出的任何举动。人在必死的情况下,究竟能疯狂到什么地步?陈简胆子比较小,他看到已经发疯了的叶清清,颤抖心寒,抖动着嘴唇问:“祝慈她,还有活路吗?”没有人能答上来。乌鸦法官举起法槌:“判决,麻雀有罪。”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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