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戎琛刚回到县城休息了一天,又被喊去了镇上。
景悦进出戎琛家小区被拒绝,戎琛抽空带她去物管处录了身份,身份是妻子。
景悦看着表上“妻子”一栏,心中五味杂陈,陌生,又带着一股期盼的燥热。
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因为工地停工,她们的工作也停了,景悦被调离了清水镇,回来县上守小区门口。
她同戎琛见面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个月才能见上一面,两人联系也不多,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时间一晃,来到了老历的三月份,戎爸给景爸打了电话,这疫情要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要不,给景悦同戎琛简单办了结婚的事情。
日子按的是之前定下三月初八。
外面没有餐馆开门,吃饭地点定在两人的新家,戎琛住的这里,到场的人就双方父母跟戎琛、景悦,别的亲戚喊不了,现在是关键时候,大家都能理解。
三月初八这天是周二,大家都请了假,戎爸跟景爸做饭,戎妈跟景妈给两人铺床单,换被套。
戎妈一直庆幸,幸好戎琛跟景悦十一国庆节的时候去买了家具,要不然真赶上现在,两人连张新床都没有。
景妈说,要是没有新床,两人就睡旧床算了,等以后可以正常办婚礼了,再给他们俩补。
婚纱照没有挂在床头,只放了一张在床头柜上,戎妈拿起相框给景妈看。
“悦悦真是好看啊。”
景妈接过相框,“晨晨长得也不赖啊。”
两妈妈看对方的崽越看越喜欢,戎妈摸着照片,“悦悦小时候我就想着,她要是我闺女该有多好,要是不计划生育,我也能生个悦悦这样的姑娘该多好。”
景妈嫌弃,“这孩子从小就野,不听话,你还记得吗,马大爷的锁眼,就她堵的,哎呀,我真的是,都没脸说这事。”
“臭豆腐堵的那次?”戎妈怎么可能不记得,马大爷的老伴在院坝里骂了好久。
景妈点头,“可不就是那次,我提着水果跟糕点上门道歉,又当着老两口抽了这破孩子一顿,这事才算完。”
“那老两口不得心疼啊!”戎妈感慨。
景妈应了一声,“是啊,你说这损孩子,她真的损,用臭豆腐堵门锁,那个味道,哎呀,真的是,我现在想起来都恶心。”
戎妈大笑,“别说悦悦损孩子啊,你看大院坝里的大人孩子,哪个不喜欢她。”
“这孩子就是皮了些,心眼不坏,你知道我家晨晨被孤立的事情吧,只有悦悦跟他玩呢。”
戎妈感慨,想起了同样被孤立的许倩茜,“还有许家那孩子,也被院坝里的孩子们孤立,只有悦悦会给她糖吃。”
景妈问戎妈知不知道许倩茜的近况,戎妈摇头,“许家那位入狱后,这小姑娘带着她妈不知道去哪了,她舅舅家欠了些钱,打算找她妈借一些,联系不到。”
戎妈补充,“说是借,其实就是打着根本不想还的主意,这孩子其实挺可怜的,除了她妈妈,也没什么人疼她。”
景妈跟许倩茜接触不多,问戎妈怎么这么说,戎妈给景妈说了许倩茜的事情,景妈一拍大腿。
“哎呀!年前她来我们家就只说要吃一碗蛋炒饭,我也没多想,她真是遇到了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