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见溪回府后,不论祁见川如何追问,她都只是摇摇头,将她拒在心墙之外。 “可能是水土不服才看起来有些没精神,兴许再过一段时日便好了。” “……” 阿溪心虚时左手食指会把玩鬓角的碎发,她在撒谎。 “你们真的想多了,难道姐姐不相信阿溪的话么?” 祁见溪抬眸看了眼天色,已经黑了,她在姐姐屋中呆得太久,也是时候回自己的屋子。 祁见溪感到一股道不清的异样,姐姐是不是把太多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若是有别人…… 祁见川虽未成家,可作为乾元,也不是没尝过荤的雏,倒不如说,像林弃这种身份显赫,却只标记过一个侍女的乾元真是世间罕有。侯府中侍女很多,大部分负责府中日常事宜,什么端茶倒水,晾洗府中换下的衣物,拿点俸禄补贴家用,只有一两个常伴祁见川左右,是中庸女子,负责解决她的欲望。 “哈……” 这几日她的需求很大,早晚各一次,可还是有些不餍足。 情至深处时,祁见川模仿起乾元与坤泽间的结契行为,她将头埋进女子的颈窝,用力咬下。 祁见川平时会控制着力度,今晚却分心,无意间使了劲,昏暗的床塌间,烛光映出女子眼角的泪珠,她松了口,口中有很浓的铁锈味,女子后颈狰狞的牙印还有血滴在渗出。 “啧……不做了,你走吧。” “我说不做了,快把衣服穿好出去。” 未发泄出去的欲望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却,祁见川在床上直挺地躺了好一会儿,肉棒仍旧精神抖擞地杵立腿心,把薄被顶出一个帐篷。 祁见川重新穿戴整齐来到院中,九月后的临安气温转凉,也没有令人烦躁的蝉鸣,她在府内游荡,希冀秋风能够带走身上的热意。 巡逻的家丁不敢与她对视,可头才低下,祁见川腿心的异样实在太明显,他们个个羞红了脸,不知该看何处才好。 见祁见川未应她,领头的以为自己说错话,忙改口道:“啊,侯爷一定是想见二小姐吧,属下刚刚经过她的屋子,还亮着呢。” 领队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在侯爷面前提二小姐准没错。 祁见川没有闲情听她一直说下去,命他们继续巡逻,自己则赶往祁见溪屋中。 祁见川没发现自己竟有些兴奋,好似妹妹屋中藏有什么好东西,等待她去采撷。 “扣扣扣。” “阿溪,是我。” “……姐姐,你来做什么?” 祁见溪平日的声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闺大小姐,可今晚却是又软又娇,就像是……像是那些与她承欢过后的中庸女子的声音。 “嗯……” 她一个乾元在身为坤泽的妹妹屋前发情,这事要是传出去,妹妹的声誉,侯府的声誉,都要折在她手中了。 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 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 “姐姐……你还在吗?” 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 她快忍不住了。 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 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 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 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 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你是谁?啊!” 祁见溪拼 她还未结契,她的清白不能被这种下叁滥的人夺走。 乾元的阳具。 “你、你快松开,我姐姐是侯府的侯爷,你不能……” 于是,她改口了。 身后的登徒子在舔她的腺体,祁见溪捂住嘴,泪水不争气地滴落。 身后的桎梏蓦地松开了,祁见溪不敢回头,紧紧抓着枕头边。 “阿溪?” “你怎会在这里……” “不要,姐姐!我是阿溪,你不能……” 祁见溪更不敢大声呼救,怕引来府中的下人,丑闻在临安京总是传播得很快,府中人多言杂,她不敢以姐姐的名声做赌。 “阿溪,我是姐姐,姐姐保护妹妹是应该的,若是以后谁伤了你,我一定帮你去收拾他。”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瞒骗越王,才要让这档人间惨案发生在她身上,报复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