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消了,贺念璠拔出变得软绵的肉柱,精液和淫水从穴口缓慢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湿痕,是彻底不能再睡了。 贺念璠呈大字躺在床上喘气,拉过一旁折迭好的被子盖在身上,双眼茫然地看向虚空。 林弃更无法说服自己忽视念璠方才说的话。 “嗯?”贺念璠露出一个坏笑,“就是字面意思啊,姐姐肚子中有那~么多我的子孙粮,它们算不算是我的孩子呢?” 贺念璠感到身旁一暖,一股浓郁异香飘入鼻腔,是和姐姐的信引完全不同的香气,是熏香的味道,她翻了个身,将头埋在臂弯中。 “我倒不那么认为……” “姐姐真的很不讲理……我只是在想,姐姐若真能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 正如预想,她们再度接吻,有了肌肤之亲,做了世间所有夫妻间会做的事,这一切水到渠成,可不够,还差一样东西。 指尖轻抵唇瓣,贺念璠无声地说出爱的告白,她想,姐姐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吗?她会不会也对自己说:“念璠,我喜欢你。” 说实话,两月未见,念璠看见自己的第一反应是转身逃开,差点儿让林弃误以为念璠已经放下她,对她只余厌恶。 原来一切只是她异想天开。 “乾元与乾元在一起有违人伦,姐姐,这句话我已经倒背如流了。”贺念璠的眸子定在林弃脸上,嘴角扯出一个笑,分明是在嘲笑自己,“姐姐来找我,让我以为自己还有机会,没想到是我多想了。” “……你知道就好。” 屋内的热度高得不正常,衣服上的水痕已经差不多干了,林弃久久盯着自己的掌心,复又用力握紧撑在身侧坐起,她将及腰长发再次束起,拿起挂在架子上的狐裘披上,又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 “念璠……”林弃攥紧貂帽帽檐,唇瓣克制地抿紧,她忽的噎住了,不知如何开口向少女道明此事,“我其实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贺念璠承认林弃说这话时,她故作镇定的表象出现了一丝裂纹,心口感到绞痛,更有些喘不过气,是什么?还有什么事会比姐姐拒绝和她在一起更糟?她不想听,不想听…… “什么?” “半年……我想与你以恋人的身份度过半年,你、你觉得如何?” “我姓薛,在同辈中排行十二,你们叫我薛十二便好。” 贺躬行与林弃是初次见面,同样随口捏造了个姓名,她略懂些拳脚功夫,又听念璠提起林弃从贼人手中夺下长命锁的“丰功伟绩”,不由心生崇拜,和林弃相谈甚欢。 贺念温连珠似的追问吓得贺念璠一路后撤,直到后背抵上墙壁无路可退。 “所以?你们在屋中什么都没做?”贺念温的眸子在念璠身上狐疑地来回扫过,又郑重地拍了拍她的肩,摆出一副姐姐架势,“如果你受委屈了,一定要同我说。” 目光不由移到不远处的林弃身上,林弃觉察到她的视线,不解地朝她眨眼,随即莞尔一笑,贺念璠的脸倏地就红了。 “你的心思,怕是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吃亏的。” 贺念温还是不放心,生怕自己这个傻妹妹被别人的花言巧语轻易骗走。 林弃本想当日就回会稽,可贺念璠再三挽留,她也就决定再多呆两日,反正她不是因为结党营私的事离开封地,女帝最多口头提点一下,也不会真的罚她,还不如多赖些时日。 在路上颠簸了七八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木桶浴更能消除疲劳,可…… “你进来做什么?” “伺候我需要把衣服都脱光么?” “强词夺理……你快出去,否则冻到身子就不好了。” 两月不见的胸脯饱满了不少,腰肢柔软,正宣告着一个女孩向女人的逐渐蜕变,两只手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浅沟,正在止不住地轻颤,除了腿心与整体气质不相符的性器外,贺念璠看起来与坤泽女子并无两样,能无限激发乾元的保护欲。 右眼皮突突跳动,林弃大感不妙,果然,小林弃又恢复了活力。 “我、我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服侍。” 贺念璠索性不装了,将林弃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我想和姐姐一起沐浴,就以恋人的身 胳膊挤在两团柔软之中,顶端的小红豆不时蹭过林弃的肌肤,腿间的性器更精神了,林弃绷紧头皮,抓住木桶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她脑海中蓦地飘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我答应你。” 这不,身后才传来一阵哗啦水声,贺念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好了吗?” 贺念璠飞速转身,只见林弃面色绯红,一头长发简单别在脑后,露出颀长的天鹅颈,一双湿漉漉的鹿眼被朦胧水汽环绕,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就是可惜…… 贺念璠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碎碎念,嘴巴撅得老高,怕是放上一支笔都不会轻易掉下来。 贺念璠的身子缓缓下沉,木桶内的水位升高,溢出不少带着花瓣的热水,水下的光景忽的变得若隐若现,林弃不自在地护住胸,可惜后背已经贴上桶壁,无处可退。 贺念璠两条手臂搭在木桶边缘,一副中年人做派,倒是意外得安分。 “姐姐,我腿缩在身前有些不自在,可以放在你那边吗?” “姐姐,求你了……” “就保持这样,不许乱动,否则我只能请你出去。” 水温很高,身前又是自己心爱的少女,才泡了没一会儿,林弃就觉得脑袋懵懵的,有些喘不过气,她睁开紧闭的眼眸,发觉眼前的少女也在闭目养神,不由升起打量一番的心思。 少女脸型流畅,沾染水汽的羽睫长而翘,在微弱烛光的照耀下于眼睑形成一小片阴影,眼皮白而透,能看清上面的细小血管,两眼之间的山根饱满,有一微小驼峰,鼻头挺而细长,给本显英气的鼻子增添了几分秀气,唇瓣粉嫩娇艳,下唇较上唇饱满,不笑时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可林弃知道,这两片唇瓣咬起来有多么软。 如果真是她的孩子,那是与谁共同的孩子?六姐么? 六姐和驸马都已经死了,念璠不会是她们的孩子,这一切只是巧合、巧合……要是现在与她说她一直在与自己的亲侄女交欢,这是乱伦,她接受不了。 “什么想多了?”少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帘,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弃,“姐姐方才是不是在偷偷打量我?” 林弃正要别开头,水面激起一层巨浪,更多的热水夹杂玫瑰花瓣洒在桶外,她的身子倏地软了,有东西正在一下一下地研磨她的腿心,是念璠的膝盖。 “可是姐姐,我已经忍不住了……” —————————————————————— 后面几章念璠会问为什么是半年期限,且看林弃如何狡辩。 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