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林弃昨夜没睡好,一想到自己起了那龌蹉的心思,她百般自责,一大早便带着刚开好的药、新鲜的瓜果和刚出笼的糕点来看望贺念璠。 “我府中有郎中,我让他开了些药,就给你带过来了,至于这些吃的,是顺道买来送给你们的。” 糕点是稻香斋的,稻香斋的东西可不便宜,母亲虽喜欢,一月也只买一次。而瓜果更是刚采摘的,上面还有一层白霜。 林弃不喜欢搞这些繁杂的礼数,她制止贺念温即将行礼的动作。 贺念温不解问道:“何以见得?难不成是殿下推了她么?” “非也非也,”林弃揩去眼角的泪水,又是不忍噗嗤一声,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昨晚我力邀你们到我府上,距离虽近了些,却忘记那条路房屋更少,风也更大,念璠一定是被夜风吹冻着了。” 贺念温想起林弃的侍卫说的话,他叫什么来着?对了,王萧。 这番相处下来,贺念温能肯定,殿下对她无意,那……只能是她的妹妹了。 “殿下,我有一事请问,或许有些冒昧,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眼前的少女抿唇、正襟危坐,林弃蓦地也有些紧张,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液。 “看上?”林弃身形一晃,思忖自己的想法是否过于容易被看破,“很、很明显吗?” 贺念温虽只比念璠年长一岁,可她在五岁那年就情窦初开,喜欢上了一个她不该喜欢上的人。 “念温感谢殿下对妹妹的垂爱,只是……” “只是殿下与我们的身份差距过于悬殊,相识时日又实在太短,我害怕殿下误会了自己的情绪,伤到念璠。” 不,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在宫中时,她能接触到的同龄人除了十一皇姐和一群皇侄,也就只有贴身的侍女。 “念温姑娘说的有理……” “姐姐……” “念璠,醒醒……” “姐姐!我想醒来,却有重物压得我喘不过气,幸好你来了。” “许是受惊了没睡好?” 林弃觉得这眼神熟悉,竟一时没有反应。 “殿下看你病倒,说她要ap039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ap039,一大早就来给你这尊大佛送药呢。” “是这样吗?多谢殿下!” “……我、我饿了。” 林弃咽下一块刚出锅的葱油黄鱼,又扒了一口饭,贺家两姐妹见她颇狼吞虎咽,拿着筷子的手定在空中,相顾无言,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贺念璠还以为,公主们锦衣玉食,会看不起她们推荐的这几道家常菜呢。 自她的养母德妃去了三姐的封地,宫中的下人见她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幼童,当今陛下也不甚关注,照顾起她自然也不上心。 贺念璠撅着嘴,好像受到冷落的是她似的,林弃感到一阵心暖,道:“就算是公主,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 怎么又想起了她?因为六姐是在会稽失了踪迹,她才频繁想起六姐吗? 贺念璠瞪大了眼,道:“可我们没有阿翁。” “那就与我们讲讲你们的乾元母亲和坤泽阿娘吧。” “咳……” 此次出门前她们特地被交代过,不要过多向他人透露家中的情况,贺念温心底纵有百般疑问,也点头说是。好像这嘱咐只有她记得,念璠这个缺心眼的怕是什么都忘了,要将所有事都说了呢。 瞧,还问她怎么回事。 这是在婉拒。 看来有念温在场,她是休想问出些什么了,可若是只有念璠一人在…… 会稽城外举办赛龙舟,林弃作为新上任的越王,自被邀请亲临现场。 真可爱。 念璠的个子确实不怎么高,许是因为不足月?她十三岁那年,可比现在的念璠要高半个头呢。 林弃心中一喜。 “我,”林弃飞速地看了河面一眼,“啊,我支持的那艘船速度最快,我感到高兴呢。” “原来是这样,殿下真是好眼光,那艘队伍可是……”弃虽听着,心早已飘到贺念璠那处去了。 林弃装模作样地挤出几个笑应付王萧,眼不自觉地瞥到人群的另一边。 贺念温不见了踪影,只剩贺念璠一人站在岸边兴致高昂地欢呼。 王萧这会儿发现了,他的好殿下今天貌似心不在焉。 说着,林弃虚弯着腰,十足吃坏肚子的模样。 “我一个女子如厕,你一个男子同去,也不知道害躁吗?”林弃捂着肚跑了几步,再度回过头指着王萧,“别跟着我!” 王萧将手搭在刀柄上回了原处,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 “跟我来这边……” “殿下?可、可我姐姐去更衣了,我还要等她……” “我……” 所谓的别处竟是林弃停在树下的马车,四周无人。 “有些热。” “……殿、殿下?” 她轻舔唇瓣,发觉自己已是口干舌燥。 “你口渴吗?给你。” 林弃擦着嘴,注意到贺念璠的迟疑。 “不,不碍事。” 她这算不算与殿下进行了间接接吻? “什么事?” 贺念璠并没有想错,林弃今日确实有些不适,否则她怎会觉得浑身发热,头脑昏沉,就连身下的性器,也隐隐有了起色。 林弃突然抓住眼前人的手,贺念璠惊得要抽出,却发现林弃的力道大的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林弃将瘦小的少女拉至怀里,“你出生时,产婆没有看过吗?” “我、我阿娘说不想让我被条条框框局限,也就没让产婆看过,是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是乾元,还是坤泽……殿下?” 林弃抿唇,眼中布满血丝,额头、鼻尖,还有脸颊都渗出细小的汗珠,几滴香汗从下巴滴落,落在贺灵韫的衣服上。穿戴齐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胸腔起伏,隐约能瞥见白皙的两团和艳丽的茱萸。 林弃理智尚存,她思忖自己许是到了易感期,可她此前从未经历过,竟不知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令她瘙痒难耐,理智几乎要决堤。 “摸摸我那处……” 少女面露惧色,悄悄离远几分身子,林弃蓦地泛起一阵委屈,嗫嚅道:“你答应过我的……” 贺念璠到底是个没分化的十三岁孩子,怎会懂得如何抚慰性器,她手刚一触上,那个硬物像是在欢迎她,又是激动地摇晃跳动,惊得她将手一缩。 “你就……”林弃拉过贺念璠的手,“摸一摸这上面……” 一阵好听的呻吟声溢出口,被顶起的布料湿了一大片。 “殿下?” 这处就像是一个开关,她稍用力,殿下的喘气声便大些,若是力道小些,殿下的喘气声就小了。 林弃坐直身子小心询问着,她生怕自己过于强硬,就在身前的小雀儿吓跑了。 “就像方才那般摸摸……” 少女柔软的小手环住柱身,却是不能完全握住,她学着林弃的样子缓缓撸动,每经过冠状沟一次,林弃的身子便为之一颤,顶端小口溢出的透明汁液很快便打湿了林弃的毛发和贺念璠的小手。 林弃被卡在半山腰,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令她抓狂。 “嗯……啊!” 林弃闭目喘气,自也看不到贺念璠的惨状。发泄过的性器逐渐疲软,待呼吸平稳,林弃濡湿的眼帘微颤,睁开了眼。 “抱歉,我就这帮你擦干净!” 她怎就顺势让念璠帮她自渎了……林弃不敢看她。 贺念璠虽不懂,可她幼时睡觉时曾在中途醒来,那时阿娘便是这般摸着母亲的胯下之物,母亲发出像殿下一样的闷哼声。这事是不能被旁人看见的,就是她这个女儿也不行。 “负责?” 说这话也太早了,贺念璠对林弃虽有些说不清的朦胧情绪,可她还是摸不清何为爱恋之情。 “朋友?” “对,朋友!”林弃取下腰间的玉牌塞进贺念璠手中,“以后来会稽,可凭此玉牌来寻我,念、念璠……” “念璠!你在哪?” 她们这一耽误,差不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贺念温早就回来了。 贺念璠当然明白,她心底一动,觉得今日的殿下甚是可爱,和在前几日夜晚替她夺回长命锁的帅气姐姐真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