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霏掰开濡湿的私处,两片肉瓣如花骨朵般绽放,悬挂着清液的耻毛滴下一滴滚烫的花蜜,砸在阿怜的马眼上。 阿怜扶好肉柱的手一歪,龟头擦过林霏的阴核。 林霏按住阿怜的腹部稳住身形,复又轻抬玉臀找准位置坐上去,龟头起先进入的很艰难,这条幽径许久无人造访,穴口就和处子的一般狭窄,即便有充分的润滑,两人都不由感到有些痛。 “是、是……” 是她没本事,不懂得取悦公主。 “嗯……哈,公主……奴婢接下来该……” 是该等公主自己动,还是她来动?阿怜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瞧不太清现状,她只看到两团阴影,应当是自己和林霏的耻毛,还挂有水滴。 泄过两次的穴壁收的比平日更紧,也更敏感,更何况林霏也是将阿怜的性器完全吞下后才发觉自己小觑了这位一起长大的奴婢的本事。 “口口声声说着不要,却这么硬……”林霏缓缓吐出一口气,向前伸出两只空闲的手,“抓紧我。” “啊什么?我怕你摔着我……” 她撞了一下,立马收住了。 林霏手上使了些劲,闷哼道:“继续。” 如果驸马爷看到她与公主在做这事会如何?他会与公主合离么? 林霏胸前一对饱满的圆弧跟着一晃,锁骨的汗珠滑落至乳尖,宛若沾染上露水的浆果让阿怜垂涎欲滴,她舔了舔牙尖,又将目光从林霏胸前移到她的青葱玉颈——眼下在清冷月光的勾勒下宛若上釉白瓷般细腻。 阿怜倏地有些戚戚然,为何她只是个普通的中庸,就如她的出身一般不值得被人言说? 中庸才好呢,若她是乾元岂能以完璧之身日日陪伴在公主身侧?怕是才分化完腿心的命根子就要不保了。 “不、不许分神……再快些……” “诺……” “公主,奴婢……”阿怜羞于启口,腹诽自己眼下这状况和其他宫人说的没本事的中庸有什么区别,“奴婢……” “奴婢、奴婢不行了……” 林霏不信邪地收紧甬道,那根肉物依旧很硬,哪有半点不行的样子?这么说,是阿怜不想和她做这事,是她猜错了阿怜对她的想法? 即便不舍得,林霏还是主动松开了紧握的十指,阿怜攥得紧,她甚至甩了几下才分开,两手撑着阿怜的肚子抬臀,抽出在她体内的异物。 她能察觉到阿怜在发抖。 “停,先别说了,”林霏看向床帘外,“你先下床。”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待会儿会将药……” “蜡烛……”阿怜的眸子再度变得有神,恨不得再原地转几个圈,“是!” “你坐在这,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神情不自然,眼睛会不会瞪太大?嘴巴是不是抿太紧?还有眨眼的速度,会不会太快? 鹅蛋脸,新月眉,一双黑亮似葡萄的下垂圆眼,楚楚可怜,秀气小巧的鼻头挺翘,水润的双唇微微抿着,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酒窝…… 这幅模样走出去,说是坤泽都会有人信呢。 “是,”阿怜这会儿倒是诚实,“公主一直盯着奴婢看,奴婢惶恐……” “自、自渎?奴婢不……” 林霏拉下阿怜的手去触那物,态度强硬道:“衣裤都脱了,双腿打开直视我,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没有我的允许,手中的动作不许停。” 主子也不需要知道奴婢的姓名。竟还让指甲划到了一下,虽没出血却留下了一条红痕。 阿怜的声音带上了幼猫似的哭腔,林霏想起富贵——前年死去的波斯猫,那是当年波斯王朝的使团送来的长毛猫,母皇赠与她时,富贵还是一只小小的猫崽,据说是才生下不久。 “啊~公主,快让奴婢、停下吧……” 中指在穴口刮蹭,林霏跪在阿怜身前,两人的唇瓣近的几乎贴在一起。 阿怜这边,她看到林霏近在咫尺的脸连眼睛都快忘记眨了,以至于以上发问飘到她耳中,她好一会儿才理解林霏在说什么。 “思、量……”阿怜、不,该说是杜思量,其逐渐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还不忘挺臀去吃去林霏的指,“阿翁他希望我、做事前多加权衡……便取了这个名……” 林霏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卡在穴口进不去了。 “公主、别……奴婢好痛……” 林霏充耳不闻,手指依旧缓缓突进,女子的穴内很热,也很软,可和脸颊的触感截然不同。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林霏故意卖了个关子,随即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真想不起来?需要我提醒你么?” 泪水因剧烈的疼痛和巅峰的快感夺眶而出,杜思量紧咬手指,整个人蓦地清醒了,不用低头看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怕林霏觉得自己恶心,一直将这事瞒得很好。 被实习逼疯。